“從你看到清卿那天起,你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是吃醋是什麼?甚至不惜用轉院劃清界限,姜羨魚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你就是喜歡上我了。”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姜羨魚是服氣的。
閉了閉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停地告訴自己,剛剛恢復好,還不易怒,淡定,淡定......
突然,睜開眼睛,眼里冒著熊熊烈火,去他媽的淡定,就是要口吐芬芳,這該死的普信男!
“喜歡你個大頭鬼!真當自己是鈔票啊,誰都喜歡,也就白清卿那個不識貨的把你當個寶,老娘眼睛不瞎,就你這樣的下頭男,倒給老娘,老娘都覺得惡心,還吃醋,長得不咋滴,想的倒是。”
姜羨魚機關槍似的往外倒,都不帶氣的,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心里爽得不行,“自是病,得治!掙那麼多錢,連病都不舍得治,是打算死的時候直接陪葬嗎?”
哼的一聲說完,就要離開,卻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他手勁兒很大,像是要碎的手腕,疼的直皺眉。
“放手!”
想甩開,卻沒功,在盛怒的傅臨淵面前,姜羨魚力氣小的像一只螞蟻。
傅臨淵一扯,就把拉近了自己,低頭去看的眼睛,臉上的笑不達眼底,“放心,我死了,也會拉著你一起陪葬。覺得我惡心,那要不我直接幫你回憶一下,床上你纏著我要你的畫面?”
瞳孔一,有些慫,但上卻不留,一刀刀扎得傅臨淵模糊。
似乎覺得這種辱還不夠,姜羨魚直接轉,找到自己錢包,摳來摳去,就從犄角旮旯里摳出兩枚幣,扔到傅臨淵上。
“我就當找只鴨了,這是你的嫖資!拿著趕快滾,別再來糾纏我!你要是不想離婚也行,大不了我就送你一片青青草原,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
他瞇著眸子,眼里匯聚著濃烈的寒意,“你敢!”
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你看我敢不敢。”
“活膩歪了是吧?”他眼里像是淬了毒,含著戾氣。
無所謂的聳肩,“隨便吧,擺爛了,躺平了,老娘不伺候了!你要是有意見,直接報警吧!”
抬手就要奪走他手里辦理出院的單子。
傅臨淵躲開,瞇著眼睛,“這麼急著離婚,是不是因為淮序?”
一愣,“誰?淮序?你認識?”
臉上的茫然不像是作假,傅臨淵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難不還真有這個人?
懷疑似的目盯著他。
男人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不認識。”
“不認識,你還提,真是病得不起,我真心建議你,花點錢,瞧瞧你那腦子里是不是豆腐渣!”
臉上的厭惡和嫌棄,毫不遮掩,是那樣的明顯,傅臨淵薄抿,想直接給換張面皮,非常不喜歡在臉上看到這種神。
他周的低氣越來越低,就在姜羨魚以為他要弄死自己時,男人卻只是皺了皺眉,“走吧。”
走哪兒?
姜羨魚往后退,那警惕的樣子,活像是躲避瘟神。
他臉一黑,氣的口疼,冷冷的出聲,“難不你要在醫院住到老死?”
想到他是來接自己出院的,姜欣魚立即搖頭,手要單子,“不勞煩傅總了,我自己可以。”
傅臨淵耐心已經在耗盡,在想掐死這個人之前,沒再跟有過多的廢話,大步朝外走去。
“哎,你這人上輩子是強盜嗎?怎麼能搶人東西!”
姜羨魚見他不理自己,連忙跟上。
沒辦法,所有證件都在男人手里呢!
到最后,也沒能從傅臨淵那里要回自己的東西,只能看著他幫自己辦理出院手續。
索,姜羨魚擺爛了,直接把他當免費勞力。
“羨魚,要出院了嗎?”
姜羨魚正無聊的玩著消消樂,聽到逢時那溫潤的聲音。
抬頭,燦爛一笑,收起手機,“醫生。”
逢時抿含笑,“直接我逢時吧。”
姜羨魚應了一聲好,看他掉了白大褂掛在臂彎,輕笑道,“下班了?”
“是啊,值了兩天班,今天終于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了。”說完,他抬起腕間的手表,看了眼時間,“時間還早,一起吃個飯?”
不等姜羨魚回答,男人冷漠的嗓音落在耳邊,腰間也纏上了一只手,“不用了,我太太剛出院,不宜吃一些七八糟的東西,家里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是已經辦理完手續的傅臨淵。
他看到姜羨魚跟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有說有笑,就氣的口疼。
對他不是吹胡子就瞪眼睛,對別的男人就是好脾氣的笑臉相迎,傅臨淵只想到一個詞來形容姜羨魚這種行徑,那就是——雙標!
逢時目像是不經意的掃了一下親握著姜羨魚腰的那只手,勾著,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這位是?”
姜羨魚想要扯掉男人的手,卻沒有得逞,尷尬地一笑,“不用管他,就是一個流氓。”
傅臨淵不悅的皺眉,順勢抬起的下,眸幽深,“你就這麼跟人介紹自己老公,如果我是流氓,那要是不做些流氓干的事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個稱?”
話音一落,不給反應,攬著細腰的手往上一提,又稍稍一低頭,便咬上了的頸側,瞬間留下一個印子。
當著外人的面咬,尷尬死了,臉都要丟了,姜羨魚氣炸了,張口就罵,“你特麼屬狗的啊,到咬人!”
傅臨淵十指相扣握住的手,輕笑一聲,眼里好像藏了罐,能膩死人,點了一下的小鼻子,用頗為寵溺的語氣道,“別鬧,醫生還在這呢,讓人看了笑話。”
逢時在看到傅臨淵親昵的咬了姜羨魚一口,臉的笑已經淡的看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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