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覺得他就是有病,對著逢時尷尬的一笑,“抱歉,今天神病院放假,把他也放出來了。”
逢時掀,“下次還是要找個看管嚴格一些的神病院。”
傅臨淵臉一黑:“.......”
因為傅臨淵這個攪屎突然出現,姜羨魚想請逢時吃飯謝這段時間照顧的想法也落了空,直接被他生拉拽上了車。
“那男人是誰?”
傅臨淵一邊開車,一邊邦邦的問。
姜羨魚扔給他一個大白眼,“你有健忘癥啊,不是說了嗎,醫生。”
傅臨淵呵呵兩聲,用一種‘別想騙我’的眼神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就上之前他給你買襯衫,你給他買袖扣的男人。”
剛才他注意到,他袖子上的袖扣跟之前照片上姜羨魚給人戴袖扣的那對袖扣一模一樣。
照片上男人的臉沒有拍進去,那通過那對袖扣,他立即認出這個什麼醫生就是那天跟姜羨魚逛街買服的男人。
同為男人,他當然看得出那個男人看姜羨魚的眼神不簡單。
姜羨魚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以為他又開始發瘋了,沒理他。
然而,在傅臨淵看來,就是默認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了,眼底席卷著暴戾,腳踩油門,表盤上的速度不斷加快。
姜羨魚往后一靠,連忙拉住車頂的扶手,著越來越快的車速,察覺到他緒不對勁,警惕的看他,“你要干什麼?這是市區,干嘛開那麼快!”
男人本不理,還在加速。
姜羨魚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喊著男人停下。
可傅臨淵像是沒聽到似的,依舊我行我素。
人在前面飛,魂在后面追,賽車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
嘎吱一聲,一道刺耳的胎地面的聲音響徹云霄,車子陡然停了下來,姜羨魚連忙推開車門,跑到垃圾桶旁邊吐個不停。
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抹了一把眼角的生理淚水,雙還在發,險些站不穩。
傅臨淵真是有病!有病!有病!
一邊罵,一邊吐,最后吐出來的都是膽。
祖宗十八代都被拉出來問候一遍的傅臨淵,也跟著下車,斜斜的依靠在車前,點燃一煙,看著那個罵罵咧咧的人。
他冷笑一聲,“這是給你的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你TM有病啊!誰他麼跟別的男人......”
好不容易緩和過來,又聞到煙味,姜羨魚沒忍住,又吐了一波。
氣!
傅臨淵輕嗤了一聲,卻也沒有再,掐滅了煙,從車子里掏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姜羨魚。
來回漱了好幾遍口,才覺得活了過來,然后,發現這本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傅公館,又皺眉,“干嘛帶我來這里,我要回家。”
“這就是你的家。”
“才不是!”
又坐回車里,命令著,“送我回水云間。”
傅臨淵輕叱一聲,沒理,直接提著姜羨魚的行李進了別墅。
姜羨魚臉一變,立即下車,“你本就沒想過送我回水云間對不對!”
“算你還有點腦子!”
姜羨魚氣急,快走兩步,攔在他面前,“我就不懂了,白清卿都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如果你想找人上床,白清卿完全可以滿足你,你要是覺得不過癮,以你的條件,出去隨便一找就是一大把!何必一直纏著我?”
傅臨淵眸幽深,“你覺得我讓你住傅公館,就是想跟你上床?”
冷笑,“不然呢?因為嗎?又或者你良心突然發現,覺得對不起我這個傅太太,想要補償?”
他神一凜,想要說什麼,姜羨魚直接厲聲打斷了,“不需要!也不稀罕!這個傅太太誰當誰當,老娘不稀罕!”
“哦,對了,你讓我住傅公館,可能還有一個原因,不就是想讓我看你跟白清卿恩恩,伺候你倆飲食起居嗎?”凉涼一笑,將眼角的淚水憋回去,“說真的,我上輩子到底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弄死你心的人,所以這輩子要這麼報復折辱我?”
竟然這樣想他,覺得讓住傅公館就是為了辱,報復。
到底把他想什麼人了!
就那麼不堪嗎?
傅臨淵心頭一片寒涼,張了張說,“清卿不住這,住水云間,你可以放心,你不喜歡,我不會讓你見到。”
姜羨魚嘲諷,“是啊,你怎麼會讓跟我住在一起呢?那麼弱,要是被我欺負了怎麼辦?”
傅臨淵擰眉,“你為什麼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呢?”
“難道你打的不是這個主意,就是不想我倆面?”
傅臨淵沉默。
他的確有這個想法,可就算清卿不回來,他也不會讓姜羨魚長久住在水云間。
要麼搬來跟他一起住,要麼兩人一起去海豚灣住婚房。
只是清卿回來的時間很巧合罷了。
姜羨魚冷笑,不想跟他繼續在這爭論這些沒用的事,直接奪過男人手里的行李,轉就走。
他一把扣住的手腕,用了十足十的力氣,的生疼。
“你就那麼厭惡我?”
傅臨淵輕著聲音問。
如果真厭惡他,心里可能會好一些,可就是不爭氣,一顆心被撕的生疼,難以呼吸。
這麼沒尊嚴的事,又怎麼會說呢?
姜羨魚沉默了片刻,聽到自己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對,就是很討厭你。”
手腕上的力道驟然加劇。
本以為以傅臨淵的高傲和強大的自尊,自己如此在他雷點上蹦跶,他會直接讓自己滾。
沒想到,他狠狠地把姜羨魚拽到了自己面前,拂了拂耳邊的發,尊貴雅致的臉上,說出的話卻是那麼惡劣。
“厭惡你也得著,并且往后每一天都要著,還要看著你厭惡的人天天......”
最后兩個字落下,姜羨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沒想到這麼不要臉的話,是他從口中說出。
腔蔓延著被辱的怒火,揚手就給了他一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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