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人看完新聞,陷了一陣沉默。
姜羨魚看向宋謹之,“挖墳不會是你干的吧?”
宋謹之看,“把徐嘉吊起來不會是你干的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接著便有異口同聲的點頭,“是我干的。”
然后,林裊裊舉手,“舉報徐嘉好畫展是我干的,帶相關部門去調查,是干的。”
桑也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我聽孟臣說,所有的善后是謝叔叔干的。”
“.......”
屋子里再次陷了沉默。
“絕!”
最后不知道是誰應了一聲,頓時哄堂大笑。
姜羨魚看向大家,“可以啊你們,我以為就我悄的干事,沒想到你們都在悄的。”對宋謹之豎起大拇指,“尤其是你,最狠,直接挖了人家祖墳,這不得氣死徐遠山。”
宋謹之冷著臉,“早就想這麼干了,但是太缺德,一直沒行,昨天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們祖墳挖個底朝天。”
助理立即道,“骨灰壇子還是我抱出來的,就是腳一,沒穩住,摔了,怪不好意思的呢。”
宋謹之經紀人掃了他一眼,“我看你高興的。”
角的笑比AK還難。
“那怪得了誰,誰讓那個姓徐的那個缺德,害得嫂子差點流產,必須得嚴懲。”
姜羨魚說,“這家不傻,很快就猜到是什麼干的,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低調一點。”
“好。”
十點左右的時候,蘇醒醒了,意識回籠,下意識去自己肚子,“寶寶!”
宋謹之握著的手安,“寶寶在,寶寶沒事。”
“老公.......”蘇醒看著宋謹之,眼眶發紅,“我已經再也見不到你了。”
宋謹之心疼的不行,“是老公的錯,是老公沒有保護好你.......”
蘇醒搖頭,地抓著他的手。
宋謹之將抱在懷里,給他溫暖和安全,“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醒醒,你相信我。”
點頭,“我信。”
姜羨魚進來,看到蘇醒醒來,也是關心一番。
蘇醒問,“對了,程姨呢?我想見見,是我和寶寶的救命恩人。”
宋謹之說,“林小姐和桑小姐陪去京大了。”
蘇醒立即就要坐起來,推著宋謹之肩膀,“你怎麼不去,那是你妹妹,你這個當哥哥的怎麼一點也不自覺?”
姜羨魚笑著安道,“他也是害怕嚇到木槿,等程姨跟木槿說了況再見,也不遲。”
蘇醒點點頭,“也是,簡簡單單的家庭突然變得不再簡單,是得給人好好消化消化。”
不多時,程積雪就回來了。
卻不見程木槿。
姜羨魚問,“木槿呢?沒有跟著一起回來嗎?”
宋謹之滿含亮的眼神一點點隕落下來。
林裊裊笑著解釋,“沒見到,我們到京大的時候才知道前陣子跟著博導去燕城學習去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程積雪說,“木槿一學習就是到一些深山野林里,信號不好,也聯系不到,我已經給留言了,等回來就知道我在京城,到時候會來找我。”
見蘇醒醒了,立即走過去給把脈,點點頭,“不錯,恢復的還不錯,接下來幾天你就臥床休息,那也別去,就讓瑾年照顧你。”
蘇醒甜甜一笑點頭“謝謝,程姨。”
“傻孩子,這麼客氣干什麼,都是一家人。”了的頭,滿臉慈,“瑾年和我說了你跟他的事,程姨要多謝謝你和你父母才對,若不是你們,我這輩子可能都沒機會再見到他了。”
蘇醒握的手,“謹之福大命大,就算沒有我們,也一定逢兇化吉。”
程積雪一臉欣,“看著他結婚有了孩子,我這心里不知道有多麼開心,你放心,你這個孩子,有我在,我保他平安出生。”
“有程姨在,我放心。”
這時,玄霜敲了門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走到姜羨魚邊,“夫人,這是您讓玄夜查的資料。”
去接程積雪之前,姜羨魚讓玄夜查了閔叔的資料,看來這是有結果了。
立即拆開查看,看完眉頭地皺在一起。
“所以只查到當年他到了這個村子,至于從哪來還是不知道?”
玄霜點頭,“是的,走訪了很多村民,才得知一二,當年閔叔好像被誰送到了這個村子休養,后來那一家不知道怎麼就失了火,房子燒的干凈,閔叔也被砸傷,傷了頭,沒了記憶。”
“因為閔家跟失火的這一家有點姻親關系,就讓他暫住了幾天,而閔貴和閔麗的母親剛死了丈夫,一個人帶著倆孩子不容易,沒法掙錢,又看閔叔長得俊,氣質也不錯,就以為是什麼有錢人,等著家人來找,好跟著飛升,就騙閔叔說是孩子的父親。”
“然而,一年過去了,還沒有人來尋找他,就被嫌棄了,閔叔也就了他們家的在外打工賺錢養家的勞力,這麼多年,一直在吸他的,后來隨著閔叔年紀大了,掙的錢了,就被他們趕了出去,然后就被主子救了留在傅公館。”
“那一家子知道他在有錢人家干活,又找了上來,這些年也都是靠閔叔養著。”
姜羨魚聽完,一臉憤怒,“這一家子還真都是吸鬼,母親吸完兒子兒又跟著吸,現在還想謀財害命。”
玄霜點頭,“跟著徐嘉那幾天,我查到之前徐嘉找到過他們,承諾只要閔叔死了,把臟水潑到傅家,就給他們一筆錢,給閔麗一個在徐氏工作的機會,只是您和夫人突然回來,一來打斷了徐氏置換傅氏份的計劃,二來閔貴夫婦害死閔叔的計劃也落空。”
姜羨魚皺眉,“這麼說來,也沒法查到閔叔的家人?”
玄霜沉了一下說,“除非能查到當初失火那一家的信息,因為是這家的兒子把閔叔送過去修養的,也許知道閔叔的真正份。”
姜羨魚抬眸看,“既然都這麼說了,還沒有查到閔叔家人,說明這一家子還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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