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臭,去洗澡。”
陳柏言溫地注視著,抬手理了理的劉海,聲音有些冷淡,“你怎麼那麼招人喜歡,他們都在看你。”
嫣住他滾燙的臉頰,“別發瘋,快起來去洗澡。”
陳柏言不理,自說自話,“我有時候會有很瘋狂的想法,以前是因為捉不住你,現在只想握了,把你鎖在家里,永遠只看著我。”
“你為什麼要跟他們說話?他們把你逗得很開心嗎?有我對你好嗎?”
陳柏言噴灑著酒氣的話落在了嫣的上,甚至嘗到了尼古丁留的味道。
嫣躲開陳柏言的吻,有些抗拒,“他們是你朋友,我肯定要好好對待啊。”
陳柏言一只手住嫣的下,強迫接他的吻,“我不喜歡,”另一只手撥開吊帶的帶子,“不管是趙瑞、余牧臣還是其他男的,你每看他們一下,我就想著該怎麼欺負你。”
“陳柏言——!你放開我……”
陳柏言的吻隔著的子落在了脯上,落在了心臟的位置。
男人的聲音在的腔直達耳,“我有時候都在想你是不是本不在意我,所以連我吃醋的樣子都沒看到。”
陳柏言發泄地在嫣口咬了一口,也不管人的回應直接起回了房間。
嫣躺在地板上,鼻頭飄了一層薄紅,很快眼淚順著太落了發里消失不見。
以陳柏言單方面的宣戰開始,嫣和的小男友開啟了冷戰模式。
陳柏言搬回去學校住,嫣剛好年底工作忙,索睡在了公司家也不回。
直到某天手上工作大致忙了差不多,嫣才想起來陳柏言的事還沒解決,看著外面的夕,打算今年回家過個好年,畢竟也是三十歲的春節,給陳柏言發了消息。
“出來,我們談談。”
G市這幾天雪下得比較深,出行都不是很方便,等嫣到陳柏言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他一黑的羽絨服不知道裹了多雪。
還沒等陳柏言往車旁邊走,嫣先下了車,走向陳柏言。
“我說幾句話就走。”嫣一張就是熱氣冒出,是真的很怕冷。
陳柏言下意識靠近,想用自己的羽絨服攏住,但是人卻后退了。
嫣吸了口氣,才開口,“陳柏言,你有沒有想過你還很年輕,但是我不一樣。”陳柏言很想捂住的不讓繼續說了。
“我那天去過你的生日,看到有不漂亮年輕的小姑娘,我就在想,為什麼你會選我呢?你還那麼小。”
“你還可以多自己當下的新鮮時,畢竟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會不會就像這個雪一樣,出個太它就化了。”
“你說我不在乎你,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才讓你覺得我在乎你,畢竟我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了,我三十了。”
“如果說,我們住在一起,我們睡在一起,我們一起逛超市,一起做飯洗碗,我們一起出去旅游,這些都不算什麼的話,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你去找你想要的在乎!”
嫣大概是越說越氣,旁邊時不時來往的人都好奇地著他倆,也不想再影響陳柏言。
“算了。”
看著無于衷的陳柏言,嫣踮腳對著他臉頰咬了一口轉就走,要不是地面太,估計已經踩上油門了。
嫣還沒走到車旁手就被拉住,一勁讓直接倒向了后人的懷里。
陳柏言把裹進自己的羽絨服里,“所以呢?還要像高中那時候扔下我嗎?我現在都年了。”
陳柏言抱了,“說了那麼多話還不許我緩沖一下嗎?不然我怎麼知道你那麼我。”
嫣開口就是濃重的鼻音,“個屁。”
“那我可是,太你了。”
陳柏言低頭,輕地吻住了嫣。
——————
陳柏言畢業那天,嫣沒能趕上白天的拍照環節,晚上畢業晚會的時候溜進了他的班級隊伍,讓別人傳花給陳柏言,男人剛站起就看到正站在最后面的人對著他拍照。
正值濃烈的畢業季盛夏,嫣穿著一牛油果的娃娃吊帶,扎了兩個麻花辮,在夏風里明亮眼,就像當年那樣。
陳柏言不用再顧忌什麼,朝著嫣走過去在臉頰親了親,班里有相的人發出熱鬧的驚呼聲,他看到耳尖瞬間變得緋紅。
但是嫣還是大了膽子,摟過陳柏言的脖子吻住他,然后很快退開。
“畢業快樂。”
當晚陳柏言發了張他和嫣在畢業墻的合照——
【畢業快樂。】
他幾乎用盡了他上的籌碼,終于賭到了嫣他。
…………
陳柏言在G市工作一年后,和嫣商量過后決定和家里攤牌,沒想到家里人早就發現他倆之間曖昧的氛圍,只是在等他們主代。
代價就是,陳柏言再也拿不到家里人的歲錢,不僅要發給小一輩,還要發給他爸媽以及嫣的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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