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的指腹從男人前的鎖骨劃過,顧宴禮只覺得全微麻,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襯紐扣被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開,壯的暴在空氣當中,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男荷爾蒙瞬發。
沈晚梨出小舌頭了:“看不出來,每天忙工作,材還不錯的嘛!”
小手放縱地在顧宴禮的口游走著,男人的結滾了幾下,一把抓住的手腕,聲音喑啞:“我自己來就行。”
“那行。”沈晚梨收回了不安分的小手,轉開始忙活其他事。
顧宴禮三下五除二掉了上,再次抬頭時,卻看見沈晚梨捧著一個小瓶子,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
“這是什麼?”男人劍眉微蹙。
“給老公抹上的呀。”
沈晚梨原本清的嗓音,此時仿佛拉長了的糖兒,在暖黃的燈下,滋生出莫名勾纏的靡。
顧宴禮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種東西,耳廓一紅:“不用抹也可以。”
“不行不行。”沈晚梨搖著頭,“一樣東西,等會做的時候就不舒服了。”
說“做”這個字的時候,沈晚梨的語調刻意拉長幾分,婉轉勾纏,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見顧宴禮還在猶豫,沈晚梨進而摟上他的脖頸,蹭著他的撒道:“老公,好不好嘛~”
“好。”
顧宴禮就算不答應,他的也很誠實的給出了答案,就是不知道沈晚梨有沒有注意到。
“那你躺著,我給你抹上!”
沈晚梨張羅著顧宴禮躺下,正要擰開瓶蓋的時候,突然看見男人在解鏈。
“你在做什麼?”
“不需要子嗎?”
“不需要啊。”沈晚梨倏地臉一變,“臭流氓,你在想什麼呢?!”
顧宴禮一臉懵,表有些無辜。
直到沈晚梨把瓶蓋打開,一沖天的白酒味道散發出來,顧宴禮瞬間擰眉心。
“沈晚梨,你瘋了!抹度數這麼高的白酒上去,你后半生幸福還要不要了?!”
還有他的下半幸福,也會一并消逝。
“什麼我的后半生幸福,我是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才給你抹的!”
沈晚梨不由分說地騎在顧宴禮上,用死死按住男人,不讓他在床上。
“我媽說了,冒就用幣蘸著白酒,把皮刮到發紅發熱,然后再喝一碗熱姜糖水,差不多過個十幾分鐘,就可以大汗淋漓,冒很快就好了。王媽已經在煮熱姜糖水,我先給你刮刮子!”
說完,沈晚梨便拿出一枚幣,蘸著白酒就開始在顧宴禮上刮。
“嘶——”
“嗯……”
“啊!”
顧宴禮崩潰的聲音從房門傳出,趴在門板上聽的王媽,一聽一個臉紅。
“哎呦!我就說今天顧太太對先生這麼上心,連冒都要親自照顧,肯定是兩人的升溫了!”
王媽喜滋滋地掏出手機,趕給總部匯報報。
“夫人,顧先生今天冒,太太親自照顧,兩人現在越來越好,估著是已經了!”
附帶出去的消息,還有一則語音條。
顧家老宅里,王逸云聽著自己兒子嗯嗯啊啊的聲音,笑得合不攏。
孩子終于長大了!知道辦該辦的事兒了!快要抱孫子了!
不過……
王逸云表略有擔憂,打字問道:“冒了還親接,萬一傳染給晚晚可怎麼辦?”
“我提醒過太太了,可是太太說,想試試四十度的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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