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炸藥才是懸在他們頭頂的致命威脅!
眾人看向程硯心。
程硯心角,面容微微扭曲:“大爺不愧是大爺,你還是最聰明的……沒錯,我不是來好好說話的。”
這副樣子還嚇人,賓客們的神經都被挑撥得張起來:“你、你要干什麼?”
程硯心角上揚,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當年薄敘販毒那麼大的事,薄家和薄氏集團只是煎熬了幾年,就還是了過來,這說明什麼?”
“說明只是公開真相,力度本不夠,大家過一段時間就會忘記,可我一個人痛苦了這麼久,憑什麼就這麼輕飄飄地過去?”
“所以啊,我決定了,我要讓今天,2月22日,為一個永久的紀念日,這個紀念日就做——0222特大炸遇難者紀念日!”
什麼——!
眾人震驚!
程硯心張開雙手,像擁抱全世界那樣,在原地轉了一圈,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公開了真相,我還要引這座別墅,讓所有人都死!”
“只有死的人足夠多,才能引起轟,才能把這件事永遠留在所有人的心里,無論過去五年、十年、二十年,只要一提起來,大家都會想起,2月22日太平山頂發生了一場特大炸,死了這麼多的人。”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程硯心的人,因為被薄家欺辱到這個地步,沒有辦法,所以只能跟所有人同歸于盡,用自己和這麼多人的命來控訴權貴!”
“這,就是我想要做的。”
“…………”哪怕是應如愿都沒有想到,程硯心進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顯然已經生無可,不想活了,所以要拉所有人一起死!
應如愿警告:“程硯心,你不要來!”
程硯心笑了。
的笑聲中帶著一歇斯底里,仿佛心的痛苦終于找到了出口。
“我沒有來!”
“這件事我已經籌劃了整整三年!三年前,你跟薄聿珩結婚那一天,我本來就想把這件事通過記者公諸于眾,是薄敘阻止了我,他跟我說,要等一個最合適的時間,只有這樣才能功毀掉薄聿珩,所以我等到了現在。”
“我不會再放過你們了!!”
應如愿咬住后牙,是沒想到跟薄敘竟然也有聯系。
“……瘋了!瘋了!要我們一起死!大家快跑啊!”賓客們尖。
既然留下是死,跑也是死,他們當然要賭一把!
然而他們剛剛跑起來,程硯心就接連按下遙控,砰砰砰!!
剛才的“砰砰”是煙花響,讓每個人聽了都歡呼雀躍心澎湃,而現在的“砰砰”是炸,大家只覺得膽戰心驚魂飛魄散!
;有人摔倒在地上,也有的人抱頭鼠竄。
他們哭喊:“這關我們什麼事啊!我們只是來參加生日宴,為什麼要我們死?!”
“我老婆孩子還在家里等我呢!我媽都八十多歲了!”
“程小姐,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就放我走吧!”
程硯心的笑聲尖銳而刺耳:“你們到了地獄,見了閻王爺,就說是薄家害你們的,記得把仇都記在薄家的上!”
沈確跟沈小花對視。
后者微微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宴會廳,上了二樓。
要尋一個最佳的狙擊點……
沈確也將脖子上那條勒了他一天的領帶出來,在手上纏了幾圈。
他不聲地接近程硯心……
制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不難,難的是手里握著遙控。
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哪怕只是被驚嚇后,條件反按下遙控,都有可能會將整個太平山頂夷為平地,讓所有人都死。
是因為這個,他們才不敢輕舉妄。
賀紹急迫地低聲:“你老公就沒有什麼辦法嗎?這個瘋人是玩真的!”
應如愿也看向薄聿珩。
他確實很反常。
“聿哥。”應如愿喊他。
薄聿珩看向。
應如愿問:“說的是真的?”
薄聿珩很淡地笑:“如果都是真的,你會不會覺得,你的聿哥,是一個助紂為的畜生?會不會以后看著我都有影了?沒那麼我了?”
應如愿沉默了一下,然后堅定地握住他的手。
“不會。”
“就算都是真的,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承擔世人的罵名。”
何況心知肚明,程硯心說的這些話,一定有謊言的分。
最起碼關于薄聿珩,什麼用權勢威那些,肯定是假的。
應如愿輕松地一笑:“就算真的發生炸,我們注定要死在這里,那我也要我們下輩子遇到,我還要跟你在一起。”
想了想,補充,“也可能有重生。現在的電影電視劇不是很喜歡拍這個題材嗎?也許我們可以重新活一次,我們一起把薄漢霖送進監獄。”
薄聿珩了的手指,微微一笑:“若是真的可以從頭開始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欺負你,不會讓你為我難過那麼多次。”
炸藥危機四伏,前路一切未卜,而他們在這里談說。
真的有一種,世界在崩塌,而他們在相的覺。
賀紹都看不下去了:“快想想辦法吧!!小爺我還沒活夠呢!”
天爺啊。
靠他們估計沒用,還是得看沈確和沈小花這兩個武力值天花板,能不能拿下這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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