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沒有敲門,直接拿房卡就將房間的門給開了。
言茹茵一下反應過來,是跟自己合住一間房的舍友。
有些不太喜歡對方的無禮,不應該先敲門嗎?
皺著眉頭,往門口看去,便見一男一,男人摟著人的肩膀,往里面走。
另一只手,拉著行李箱。
言茹茵看到進來的兩人時,眉頭不皺了起來,神變得幾分難看。
謝景恒跟林未央?
這兩人真是魂不散,冤家路窄。
可隨即就又明白過來。
看來這酒店的房間不是隨機分配的。
大概因為們兩個都是“權杖”的設計師,所以被分到了一個房間。
剛才就應該多問一句的。
林未央和謝景恒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言茹茵。
謝景恒也不知怎麼了,本能的就把手放了下來。
林未央眉頭皺了皺,很快神就又恢復:“姐姐,你怎麼在這里?難道……”
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什麼,不由問言茹茵:“這是把我們安排在一個房間了?”
言茹茵沒說話,用關智障的眼神掃了兩人一眼,然后將筆記本合上,轉去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拿去浴室穿去了。
以為跟一個房間的,肯定是個工作人員,現在林未央直接帶著人進來了,很是無語。
見面無表拿著一個往洗手間走,林未央一下反應過來,著急的跺跺腳:“阿景,,……姐姐……”
林未央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言茹茵肯定是故意這樣,勾引謝景恒的。
肯定是知道他們要過來,在這等著呢。
謝景恒的臉也有些不大好,臉上閃過一尷尬。
他沒說話,將兩個大行李箱推了進來,人卻沒進來,對林未央說:“既然在這里,那我就先不進去了。”
“阿景……”林未央不甘心的看著謝景恒。
自從言茹茵醒來后,他們就很住在一起了,尤其是這幾天,謝景恒有些不對勁。
莫名的有些心慌。
本想借著今天送過來的事,讓他留一晚上,沒想到,居然給和言茹茵安排在同一個房間了。
謝景恒看到林未央眼里的不舍,又朝浴室看了一眼,說:“我不方便進去,你好好工作,我過兩天來看你,來探班。”
“可是,可是……”
林未央不甘心的說:“都那麼晚了,你現在回去也不安全。要不……我們重新開一個房間,你明天再走?”
這意思,不言而喻了。
若是以往的謝景恒,肯定不忍拒絕他。
但想著剛才言茹茵的神,他莫名的對林未央沒了興趣:“沒事,我開車回去,明天讓司機給你送一輛越野車過來,你也好方便用。”
林未央還要再說什麼,謝景恒的神已經變得嚴肅了兩分:“聽話,我先回去了。”
林未央見他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點點頭:“好吧,那……那你路上小心,車子剛被拖出來,可別卡在路上了。”
謝景恒臉一僵,想起林未央今天非要開那個跑車來,現在才理好,心又煩又復雜。
不僅車子才理好,還賠了人家一筆錢,心里更覺得林未央不懂事了。
但上,他到底是沒多說什麼,便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他出了酒店房間的門,只覺得一疲累。
想了想,卻沒有立刻走,而是給司機打電話來,讓司機明天早上送一輛越野車來,順便來接他。
他打算在附近再開一間酒店,自己一個人晚上好好休息一晚上。
也不知出于什麼心態,他今晚很不想跟林未央住在一起。
他走了沒一會兒,言茹茵才從浴室出來了。
剛換好,見謝景恒已經不在了,也沒說什麼,轉又回到自己的床邊,打開電腦,繼續畫圖。
唉,加班真的好累,打工人真的好苦!
那邊,林未央正在氣憤又不甘心的整理自己兩個偌大的行李箱。
滿臉的不甘心,一邊收拾一邊忿忿的朝言茹茵那邊掃兩眼,也不知在想什麼。
林未央見那搭不理的樣子,更是生氣:“你知道我們要過來吧?”
聽到林未央忽然開口,言茹茵只抬頭掃了一眼,依舊沒說話,忙碌自己的設計。
林未央冷笑:“你肯定早就打聽好了吧?你就是不想讓我跟阿景睡一個房間,故意惡心人是嗎?不過你也就能得逞這一次,在你昏迷這三年,我跟他天天睡在一起,你是不是嫉妒的瘋了?”
誰都知道,在言茹茵跟謝景恒出車禍前,有多喜歡謝景恒。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會結婚的。
現在醒過來,一切都變了,怎麼甘心呢?
言茹茵再次將筆記本合上,看著林未央,盯著看了半晌,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麼?”林未央皺眉,語氣很不好。
言茹茵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個小三在我昏迷的時候免費陪睡了三年,都上不了位,在我馬上要跟他離婚的時候來搞雌競,真是夠沒出息的。說實話,你連當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你……”林未央臉一下子變了:“你放干凈一點。”
言茹茵眼神中那鄙夷和冷漠,莫名的讓說不出更狠的話來。
“我說錯了嗎?我昏迷這三年他可以提出跟我離婚給你一個名分,你又是照顧又是陪睡的,跟我炫耀什麼?是讓我這個正房給你獎勵嗎?”
言茹茵隨即笑道:“這要是擱古代,你這樣的外室也算沒有功勞有苦勞了。”
“你——”
林未央氣的險些一下子說不上話來:“你以為這樣就能刺激我?他不跟你離婚,只是看你可憐,只是以為你遲早會死在病床上,更是看在他媽的面子上,你以為他對你還有嗎?”
“你覺得我很在意嗎?”
言茹茵冷冷說道:“林未央,你的眼里,是不是沒有男人就會死啊?你好不容易爬到‘權杖’,卻連一個劇組設計的資格都拿不到,你以后怎麼拿獎,怎麼發展事業?”
“不過也是,在你這樣的人腦子里,天天就只有搶男人,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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