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就是葉小姐學校社團組織來這里拍照,不小心從后門那個壞掉的圍欄進來了,幾人拿著相機拍了照片,被安保發現了,沒收了葉小姐們的相機,直接毀掉了葉小姐相機盤,然后就發生了爭吵。”
“席總,您看怎麼理?”
直接毀掉了盤,那就說明剛剛拍的照片全沒了,席錦燁微微皺眉,不語。
屋里其他人聽聞就這點小事,什麼時候席總會出手理這種小事了。
“劉助理,你這業務能力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厲害,從一開始就跟在席總邊,這點小事你還需要問席總怎麼解決?要我說啊,小姑娘喜歡錢,直接給錢打發了就好。”
席錦燁始終低著頭,片刻,抬手示意。
劉助理懂了,然后對著幾位道:“各位老總,請回房間休息,剩下的事我們有專人跟進。”
幾位雖然不明白這位太子怎麼就變了臉,到底是席家的繼承人,脾氣總是讓人琢磨不到,談生意亦是如此,開心的時候能給你不分紅,不開心的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跟你談。
眾人紛紛打招呼離席,包括泡茶師還有彈琴師全被趕出去了,屋里很快只剩下他和劉助理,男人手了眉心。
外邊的爭吵聲還在不斷。
一道和的聲音闖進了耳朵里,“我們私自闖進莊園是不對,你可以好好跟我們說,上來就搶我們的相機,然后扣掉盤直接毀掉,你知不知道里邊有我們重要的東西。”
莊園的孟經理看到是一群學生,也不在怕的,“你們私自闖進莊園還拍照,毀你盤算不錯的了,趕走,一會保安轟你們。”
葉姝看到這種態度也來勁了,不顧邊舍友的阻攔,“你們什麼態度,是土匪嗎?我們又不是故意的,讓你們老板出來解決這事,要不然就報警吧。”
“姝姝,還是算了吧,你看那邊站著的那群人,一看就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葉姝也來了脾氣,那里邊可是有很多家人照片的,上次回家給爺爺,姑姑拍的照片,還沒有導出來了,就這麼被毀掉了,怎麼能容忍這種事發生。
“保安,把他們轟出去。”
葉姝剛要開始反駁。
“吵什麼,席總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談。”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的地方,劉凱關上房門,走過來。
他怎麼在這?劉助理剛才從那個包間出來,想必席錦燁就在那里吧,豈不是剛才的爭吵全被聽見了。
這個時候選擇不認識劉助理,邊都是同學,這要是承認認識,人還沒學校,就被傳開了。
劉凱看了一眼跟自己裝陌生人的葉姝,沒在意,厲聲道:“孟經理連這點事都解決不好,席總要你來莊園干嘛?不知道今天有重要的客人嗎?”
孟經理看到劉助理心慌得一批,除了見到席錦燁,這位也得畢恭畢敬,“劉助理,對不起,我這就轟們出去。”
“等一下。”
“劉助理還有什麼事?”
“為你的行為向這幾位學生道歉。”
什麼?
他沒聽錯吧,老板這麼好心?
葉姝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剛剛劉助理說的老板,應該是席錦燁吧。
“孟經理你還想不想干了,我們是正規的莊園,不是土匪窩子,你這就是土匪行為,老板說了必須道歉。”
又拿老板說事,孟經理咬牙,面向葉姝們:“對不起,剛才的行為確實不對,幾位同學別生氣,這樣,一會我找人帶你們參觀一下莊園。”
知道那男人也在這里,葉姝也不好繼續糾纏不清,自認倒霉吧,舍友們也被嚇到了,哪還有心思參觀。
“不用了。”
說罷,四人快步離開莊園。
劉助理看著地上被毀掉的盤,示意保鏢過來拿去修復。
回到包間,“席總,事解決了,葉小姐跟同學離開了。”
男人坐在沙發閉目養神,沒有任何反應,像是睡著了一樣。
劉助理悄悄退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席總昨晚在屋頂跟那幾位玩得有點過,凌晨四點多拎著西裝外套,臉上盡是熬了一夜的頹廢,緩步從屋頂酒吧走出來。
直接去了公司,開了一場三小時的國會議,中午又馬不停蹄的來莊園跟這幾位商談,再強悍的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不敢打擾這位爺,即使下午的行程其中一項還有東大會,即便缺席也沒人敢說什麼,頂多那幾位長輩們跟席董事長說上一說。
說了也沒用。
保鏢依舊是守在門外,而劉助理則是趁著這點時間,拿著電腦就地在套房外邊的桌子上擬合同,整理并購的事,席錦燁的左右手這話不是白傳的。
“剛才真是嚇死了,可惜了,相機沒了盤,這怎麼拍攝啊。”
“就是啊,那個莊園老板是什麼人,還有剛才那個穿上午西裝的男人,說什麼席總,那是又是什麼人,而且那個經理好像很怕那位口中的席總。”
“還有那幾位穿著黑服,站在那里,臉上冷得嚇人。”
“葉姝,剛才你也太大膽了,我站在那里都為你了一把汗。”
......
葉姝笑了笑,這個莊園不會是席錦燁的吧,剛才那個經理那麼怕劉助理的樣子,不是沒看見。
幾人嘰嘰喳喳地討論剛才的那件事,葉姝不想錯過這次的景,拿出手機細心拍攝幾張,能用則用,不能用也沒什麼損失。
席錦燁的睡眠很淺,幾位嘰嘰喳喳的聲音很大,還沒睜開眼睛的男人,眉心皺一團,很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真吵。
那抹悉的影此刻拿著手機安靜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與旁邊嘰嘰喳喳的三位相比,顯得異常安靜,緒異常穩定,格外的疏離。
專心的樣子還恬靜的。
就在這時,小姑娘忽然眼神看向他這個方向,好看的眸子著疑,一張白凈的小臉帶著警惕,眉心微皺,雙手抓著包包的鏈條。
知道那是一面單向玻璃,外邊看不見里邊什麼樣子,但是里面的人可以完全看見外邊,總覺得那面玻璃后有一雙眼睛盯著。
從剛才就有這種覺。
席錦燁看著警惕的樣子,忽然輕笑一聲,轉離開包間。
“走了,姝姝。”
舍友出聲喊,這才收回視線,趕離開這里,總覺得這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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