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詩翠并沒有離開公司,拿著化妝鏡,還在怒氣沖沖地給自己補妝。
鏡子面前的自己,仍舊是那個艷滴的千金大小姐。
補過妝后,更加的麗人,哪里比黎酒酒差了?
看著顧秦深和黎酒酒之間的甜互,牙都快咬碎了。
連詩翠扭著腰,一屁坐在連大鵬辦公室的沙發上。
“爸,你再給我一千萬,我沒錢花了。”
要拿這一千萬,用力去砸顧秦深。
同時,還要更加心地裝扮自己。
奢侈品包,翡翠鉆石珠寶,大牌服,都是的戰甲。
一定會讓顧秦深,會到自己的好。
連大鵬哪里會不知道兒在想什麼,意味深長問了一句:“詩翠,我聽你媽說,你看上黎酒酒那個新婚老公了?”
連詩翠一臉理所當然:“是啊,一個婿半個兒,爸,你只生了我一個閨。以后你的公司和產業,遲早要到我們手上,最后還不是要你婿在前面替咱們家扛著?”
“之前,你不也是一直催我找個靠譜的男人嗎?喏,這個顧秦深我看上了。只可惜,他現在是黎酒酒的男人。”
“爸,你放心吧,我眼錯不了。如果顧秦深做了你的婿,他肯定會對我好,而且,也絕對有這個本事,把連家的產業撐起來。”
連大鵬笑了,話里帶了點戲謔。
“八字還沒一撇,你就向著他說話了。”
連大鵬也是個人,一生中看過的人太多。
雖說,他只見過顧秦深一次。
但他覺得,那個人不是池中之。
哪怕現在窮了點,但以后也會是人中龍。
連大鵬:“行,既然你看上他了。我這個當爹的,自然支持你。”
連大鵬:“剛好,我這里有個計劃,你不妨聽一聽。”
連詩翠:“什麼?”
連大鵬把自己和肖曉對黎酒酒的算計,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閨。
連詩翠一聽,眼前一亮。
“爸,你有這麼好的計劃,你怎麼不早說啊?”
連大鵬喝了口茶,慢悠悠道:“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啊。”
連詩翠興地起:“好,我現在就去布局。哼,等黎酒酒被那個老男人玷污了,顧秦深肯定會嫌臟,然后不要了。”
“如果黎酒酒愿意快點去辦離婚手續,我就大發慈悲地放一馬,假如不愿意屈服,我就把和那個客戶的丑事,添油加醋地全給炫耀出去,看還要不要做人,能不能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對了,那個客戶家里,是有個母老虎老婆吧?我再把這件事給那個客戶的老婆,肯定會跑過來捉打小三,把黎酒酒往死里整!”
說到最后,連詩翠的眼睛都在冒,狠到了極致。
連詩翠和連大鵬,果然是親生的父。
算計起人來,都相當心狠手辣。
連大鵬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是我的閨,得到了我的真傳。黎酒酒要怪,只能怪擋了我們爺倆的路,還不知好歹!怨不得任何人!”
連詩翠再次出門時,臉上已經是春滿面。
再次路過黎酒酒的辦公室,眼神狠到了極致。
黎酒酒,既然你執迷不悟,不識好歹,非要和我作對!
那麼,就別怪我對你下狠手。
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黎酒酒自然不知道,連大鵬和連詩翠父倆,對的算計。
第二天晚上七點,如期而至,到了煙會所,等待顧客。
連詩翠作為項目小組的員,自然也跟著來了。
連詩翠,還特意帶上了肖曉。
黎酒酒,也順便帶上了趙天荷。
除了這幾個星員工,小組其他員,都是男。
黎酒酒看著這員配置,安心了不。
從來不會單獨出來見男客戶,而且,事先也了解過周泰和這個人。
風流,好,家里還有個厲害老婆。
周泰和的太太知道自己老公私下是什麼德,但基本都是打小三,只要哪個人和周泰和有牽扯,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那人下不來臺,面丟盡,直到那人在公司待不下去為止。
所以,黎酒酒和周泰和談生意的時候,都是慎之又慎。
以免,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七點十分一過,周泰和胖的軀,就出現在了會所包廂。
他直勾勾地看向黎酒酒,眼底閃爍著猥瑣好的。
連詩翠看到周泰和那表,角微勾。
看來,父親已經私下對這個周泰和,釋放了黎酒酒自愿陪他睡的信息。
周泰和笑瞇瞇地走過來,朝黎酒酒手。
“黎小姐,好久不見,你倒是變得更漂亮了。”
黎酒酒有些不適,面不改地倒了一杯白酒,放在周泰和手上。
“周總,我們大家都等你好久了。今天這杯酒,就當是罰酒了。”
周泰和也沒有表現出不悅,他順勢接過那杯白酒,一飲而盡。
黎酒酒功化解了這個握手的麻煩,心里輕輕松了口氣,坐了下來。
連詩翠看著黎酒酒的反應,有點咬牙切齒。
這個人,還真是有點小聰明,連周泰和這樣的老狐貍,都能安然自若地與他周旋,還給足了對方面子。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可就由不得了。
連詩翠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芒,朝肖曉使了個眼。
肖曉立刻明白,連忙起給自己倒了杯酒,遞給了黎酒酒,一臉笑嘻嘻地道:“黎經理,你這杯酒,也該陪周總一起喝,這樣才對嘛。”
黎酒酒知道肖曉的不壞好意,但在周泰和面前,也不好推辭。
接了過來,也一飲而盡。
肖曉看著把酒喝了,眼底閃過興和得逞。
這下,黎酒酒死定了。
那杯酒,可是特意加了料的。
周泰和看這麼爽快,也哈哈大笑。
“還是黎小姐爽快,夠意思。你這個朋友我定了。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做生意。”
沒有人發現,黎酒酒其實把那杯酒,倒進了領藏著的棉花上。
肖曉給倒的酒,可不敢喝。
過了一會兒,黎酒酒用手撐了下額頭。
這個訊息落在肖曉眼里,那就是黎酒酒中招了。
連忙作勢去扶:“酒酒,你醉了。要不,我扶你去酒店房間休息吧?都這麼晚了,我們今晚就都別回去了。”
黎酒酒見肖曉這麼殷勤,心底警鈴大作。
心底對們的戒備心,也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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