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的距離過近，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噴灑在耳廓。

聲音更是像蠱。

林知星看著窗外，“天，天都沒黑呢！”

賀言琛的手臂繞過人的腰，輕易扣住的手掌，拇指輕輕挲著人的掌心，“昨晚你喝醉了……”

“喝醉了就不算數嗎？”

“人在喝醉的時候大腦思考力會變差，你可能并不想和我關系變得更加親，因為喝酒的緣故，大腦考慮的事變。”賀言琛看著林知星的臉，“這就是為什麼容易酒后。”

林知星看著男人的墨眸，昨晚的回憶再次浮現在腦海里。

大概是喝酒的緣故，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好像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那還有酒后吐真言呢。”林知星為自己狡辯，“我也不會撒謊，喝不喝酒都一樣。”

“我不知道……”賀言琛稍稍探吻了一下人的，“試一試……”

林知星回吻回去。

發現果然人在白天最清醒的時候，格外清晰。

男人的比想象中更溫熱，也更。

男人兩只手托住的腰，讓坐在自己上。

明的日過超白金玻璃傾瀉而來。

灑落在兩個人的上。

很溫暖。

林知星這麼坐，會比男人高出一些。

摟著男人的脖子，微微垂著眸子，這個角度，能清晰看見男人長的睫，高的鼻梁，再往下還有因為上扣子沒有系好，被盡收眼底的。

賀言琛真的是各方面都頂尖的存在。

就算他沒有生在賀家，沒有做生意，單靠這張臉，這材……

肯定也有許多人為他買單。

林知星手索著男人的結，把大腦里想得話直接說出來，“賀先生……如果有一天你沒錢了可以找我，我會好好賺錢養你……”

賀言琛在人腰肢掐了一下：“喊我名字。”

“賀，賀言琛……”

林知星之前好像習慣了，一直沒有改口。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話音落下，賀言琛手指扣住人的后腦，舌尖撬開貝齒。

隨后順著人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落在頸窩。

不知道是不是日溫，林知星覺得今天男人連吻都比之前溫和一些。

也有足夠的耐心，慢慢來。

以至于整個過程林知星都有很好的驗。

的驗，和之前學習到的，或者前輩同事們聊起來的全然不同。

只有腰疼疼是真的……

等到結束后，林知星去洗澡時才發現，鏡子里的自己上滿是歡的痕跡，最高的一在頸部側面，也不知道襯衫能不能住。

-

翌日一早。

林知星嘗試之后得出結論，襯衫確實不住那個吻痕。

穿好服后，又去洗手間用遮瑕膏遮吻痕。

“怎麼了？”

賀言琛進洗漱臺的空間。

昨夜，由于次臥床墊需要更換，不得不和男人睡在主臥。

明明睡著時兩個人各自睡在一邊。

等早上醒來時，已經躺在男人懷里了，兩只手還抱著男人的胳膊，全然不肯撒手的樣子。

好像昨晚睡前的矜持都是裝出來的一樣。

太丟人了。

以至于現在看見賀言琛有些無措。

男人注意到在用遮瑕膏蓋吻痕，主認錯：“對不起，昨天沒忍住，下次不在這個地方留痕跡。”

“這里，這里，這里，這幾個都不行。”林知星稍稍揭開領口，指著幾個鮮紅的吻痕，控訴道，“還好今天沒手，不然我穿洗手服的時候會被別人看見……”

“好。”

賀言琛從善如流應下。

林知星偏頭看著邊緒穩定，事事隨的男人。

曦過玻璃落在男人上，氣質顯得格外溫和。

“賀言琛。”林知星開口，“不管你為什麼選擇我，只要我們之間沒有背叛，沒有欺騙，你不趕我走，我都會留在你邊。”

賀言琛角本來一直掛著笑容。

在人說出“欺騙”兩個字時，臉上的笑意稍微變得有些僵。

賀言琛沒有回應這句話，轉道：“早飯做好了，出來吃飯，我送你去醫院。”

-

林知星今天要出門診。

上午掛號的人一共3人。

林知星將三名病人看完，臨近午休的時間。

護士開門道：“林醫生，等一下，有一名病人加了你的號。”

“你讓他過來吧。”

林知星本來都站起了，又坐了回去。

從電腦上打開上一名病人的心電圖，又看了一遍。

聽見門診的門被打開。

“你好，請問哪里不舒服。”林知星問問題時，目才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看向病人，“賀爺，有事嗎？”

進來的病人是賀明煜。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攥著掛號條。

“知知，我想給你說一聲，夏的孩子不是我的。”賀明煜語氣里明顯帶著自嘲，“你一定覺得我活該吧，自作自。”

“賀爺。”林知星面無表道，“我一點也不關心你的事，我看你的心臟也沒什麼問題，去把號退了吧。”

“知知，我們說話一定要這麼劍拔弩張嗎？我們認識二十年了，這二十年我幫你這麼多事，就不能還你對我一個好態度？。”

賀明煜全然沒有走的意思，語氣甚至帶著些理所當然。

林知星本來已經想保安趕人了，男人的話讓忍不住問：“賀爺，除了賀家供我讀書，你幫我什麼了？”

“很多啊，比如……”

賀明煜剛開口就卡住了。

“賀爺，賀家確實供我讀書，可我讀書這幾年大部分的苦難，都是您帶來的。”

林知星長這麼大，人生中大部分記憶都和賀明煜有關。

卻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也不至于吧！”賀明煜著急起，“知知，就算我沒有幫過你什麼，也不至于給你帶來什麼苦難吧！”

“那就當沒有，賀爺如果不稀罕這些掛號費，就當捐給醫院了吧。”林知星也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等等！”

賀明煜著急，一把抓住林知星的胳膊。

隨著人回頭的作，他清晰看見，的領下面，出一個明顯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