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酸疼,比在現代打一整天的寒暑假工都還疲憊的。
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這次倒是不能怪楚君羨不節制了。
他雖神志不清,但對卻更小心溫了。
是自己最後玩過頭了,先把他給瘋了,那後果自然得自己承擔了。
黎憂捂了捂臉,覺得自己要深刻反省一下。
不能仗著年輕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玩。
萬一不小心把大反派給榨乾了怎麼辦?
「太子妃?」
外面的夏和秋思聽到靜,小聲地喚道。
黎憂緩了緩,等臉上的溫度下降一些,攏好裡,嚴嚴實實地掩住上那曖昧過度的痕跡,才讓們進來服侍。
「太子殿下呢?」
吃完早……晚飯,黎憂神好了不,見外面天不早了,才問道。
除了昨夜,平日這個時候,他都已經來毓慶殿了。
「回太子妃,殿下他……出京了。」
「什麼?」
「下個月是皇上四十大壽,各國都派了使臣進京賀壽,午時,錦衛來報,北元國的使者忽然在永平府的驛站暴斃了,殿下擔心是北元那邊又想搞什麼麼蛾子,就親自出京去看看。」
十年前韃靼與聞家軍兩敗俱傷,韃靼王權自此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後來楚君羨親自率兵去了旭日城,殺得他們節節敗退,一路打到了韃靼王庭。
韃靼王只能帶著殘部不斷往北逃去,最後跟那邊其他的草原部落聯合,打算共同抵抗大周太子的軍隊。
但楚君羨打到了爾河,他就不打了,直接班師回朝。
沒過多久,那群本還同氣連枝的部落們就訌了起來,折騰了兩年,以兀良哈部落勝出建立北元國結束。
北元雖也狼子野心,但吸取了韃靼的教訓,並不敢隨意進犯大周邊境。
只不過這幾年,北部草原風調雨順、水草茂盛,北元皇又是個頗有能力的君王。
在他的治理下,北元日益興盛,國力大漲,兵強馬壯,連續吞併附近的部落和小國,野心也是愈發按捺不住了。
歷史滾滾,幾千年來,外族就沒有一日不覬覦中原這塊沃富足的土地。
誰不想主中原,就千古霸業?
只是大周有楚君羨這位殺神太子在,北元皇想發兵,也要掂量掂量後果。
此次北元使團進京,與其說是來給皇帝賀壽的,倒不如說是來試探楚君羨的。
現在,北元使臣忽然暴斃在永平府驛站,這事弄不好,有可能就燃起兩國戰火。
楚君羨為太子,重視此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黎憂就:呵呵!
若是之前,就信了。
但這些日子,隨著接的政事越多,越跟他相,黎憂就越想明白。
先前他說的為了滇州戰事,所以要他這個太子親自跑永平府去調查孫敬忠之死是有多假。
他就不在意孫敬忠是怎麼死的。
只不過是為了帶跑一圈,專門讓去練練手。
還有就是算準了陸彥一定會去,特地去等著坑人呢。
北元使臣暴斃,事確實非同小可,但還沒必要讓他堂堂太子殿下親自跑一趟。
他是查案查上癮了嗎?
黎憂心頭有氣憋著,只覺得自己昨夜的意和溫都餵了狗了。
原本還想著等他人清醒過來,再看看他有沒有傷,可哪兒有礙?
至於他月圓之夜的異樣,他不想講,難道還會著他說嗎?
就算是夫妻,有自己的怎麼了?
只要不是涉及原則問題,不說就不說。
不也有不好說出口的嗎?
現在呢?
睡完後,人就直接給跑了。
是母老虎,會吃人還是怎麼滴?
都沒嫌棄他昨夜髒兮兮爬的床,還笨得跟個傻子一樣呢。
那隻臭豬蹄子!
黎憂暴躁得心裡的小人直打滾。
啊,好氣好氣。
鹹魚不下去了。
不行,淡定,平靜,氣死自己了,庫房裡的金山銀山怎麼辦?
說不定很快那大豬蹄子就找第二個太子妃來繼承的金山銀山了。
想想黎憂是完全拒絕的。
為了個男人失去所有錢,不值當不值當。
「夏,秋思,你們起來。」
早在黎憂臉冷了下來時,殿的宮人就嚇得紛紛跪下。
「夏,你去給本宮在毓慶殿外立個牌子,就寫『太子殿下與狗不得』,錯了,黑煞能進來,太子不行。」
不行,黎憂還是覺得很氣,只想鹹魚炸。
夏還沒直起的頓時撲通再次跪了。
其他宮人也恨不得把腦袋埋服里,恨自己的耳朵怎麼這麼好?
如果聾了就能沒聽到太子妃罵太子爺不如狗的話了。
真是嚇死個人了。
叮鈴叮鈴。
脖子掛著金鈴鐺的黑煞從外面跑了進來,搖著尾就往黎憂邊蹭,烏溜溜的瞳乖巧地看著。
黎憂臉上的冷意瞬間就褪去了,俯抱住它,那茸茸的滿足得雙眸微瞇。
手撥了撥金鈴鐺,這是親自給黑煞選了。
原本還擔心黑煞會不喜歡戴這個,沒想到剛拿出金鈴鐺,它就叼著不放,仿佛知道那是值錢的東西,玩得不亦樂乎,還咬著的袖子,要給它戴到脖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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