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大床房
坐車去酒店的路途中,霍煙閒得無聊,便拿起了傅時寒制定的行程表來看,不看不打,這一看,赫然發現傅時寒訂的別墅酒店是兩間標準間和一間大床房。
霍煙一路上都在合計大床房的事,那間大床是給誰準備的呀。
不敢問傅時寒,心裡憋得有很難,跟著大部隊一路忐忑地來到了酒店。
潔白的歐式小洋房別墅群,層疊坐落,與銀灘只隔著一條小馬路,環境清幽,是這一帶非常高檔的酒店了。
在登記份證的時候,霍煙終於舉手,弱弱地問了聲:「那我是跟林初語住一間,還是跟蘇莞住一間?」
幾人的目同時挪向,向南和沈遇然出了別有深意的表,湊近傅時寒,意味深長地說:「噢~~原來你騙我們,你們還沒有……」
傅時寒臉也有些不自然,似懲戒一般,輕輕拍了拍霍煙的後腦勺。
霍煙臉上火燒火燎,站到他後低聲說:「那……聽你的安排吧。」
當然,最後分配房間鑰匙,向南和沈遇然一把,蘇莞和林初語一把,許明意為了節省房費,在向南的房間裡打地鋪。
傅時寒提著兩個行李箱走在前面,而霍煙則跟在他的後,著他的背影,惴惴不安。
房間很寬敞,日式的風格,地上鋪著鬆的地毯,正中間擺放著榻榻米大床,窗簾敞開,落地窗視野遼闊,海面反著太,層層疊疊宛如金的魚鱗。
傅時寒先將行李放在行李架上,然後將要用的洗漱用品井井有條地整理出來,放到了浴室裡。
霍煙看著房間正中的大床,心跳不免加速。
傅時寒出來的時候,見侷促地站在牆邊,不用想也知道這丫頭腦子裡裝的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他笑了笑,說道:「你剛剛讓我很沒面子。」
霍煙微微一驚:「怎麼就沒面子了。」
傅時寒將霍煙拉到床邊坐下來,語重心長地說:「我們往這麼長時間,出來玩還分開睡,這算什麼。」
霍煙低聲咕噥:「這不是很正常嗎。」
男生和生的思維,有時候還真不一樣,像是想起來什麼,驚訝地向傅時寒:「他們該不會以為我們已經……」
剩下的話得沒好意思講出來。
傅時寒卻坦地「嗯」了聲:「只要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就不會在室友詢問的時候告訴他們往了友這麼長時間的自己,竟然還是寶寶。
霍煙抓著傅時寒的手,心虛地說:「寶寶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呀,這潔自好,你應該引以為傲才對。」
傅時寒輕笑了一聲,指尖起的一抹垂發:「今天晚上,你就別想逃了。」
霍煙連忙站起,匆匆出門:「我去看看林初語們收拾得怎麼樣了。」
溜之大吉。
別墅上下兩層,好幾個房間,蘇莞和林初語選在一樓的花園庭院式房間,與外面的庭院直接連通,綠植掩映,環境清幽。
霍煙剛進屋,就被林初語和蘇莞給拉了過來。
「今天晚上你們就要睡在一起了哎!」
「興!你可一定要好好表現啊!」
「回頭跟我們匯報戰果!」
……
這倆孩激得就跟們要親上陣了似的。
霍煙其實也不是傳統保守的孩,早晚都是要邁出這一步,把自己毫無保留全心地給傅時寒,是願意的。
蘇莞說道:「講真的,你倆天天膩在一起,寒總還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不你,真男人的。」
過去他明裡暗裡表示過很多次,他想要,可是也從來沒有勉強過,除非願意,否則他便點到即止,不會做太過分的事。
傅時寒一直都很尊重。
「我很張啊。」霍煙毫不掩飾地跟閨們敘說:「剛剛在房間裡,只有我和他,中間擺著一張床,別提了好尷尬,我都不敢看那床,這不,溜出來找你們了嘛。」
「別慫啊,這是水到渠的事。」林初語蹲著整理自己的行李箱,一邊說道:「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言小說裡看到過,其實很好的。」
「一般是什麼樣的過程啊,應該做些什麼?」
林初語搖搖頭:「言小說裡面沒有詳細的描寫,都是拉燈就過了。」
蘇莞提議:「這樣,我想辦法下一部『作片』,發到你手機裡,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補補課,別到時候真的鬧笑話。」
霍煙紅著臉點了點頭,林初語說:「能不能也給我發一份,我也想看。」
蘇莞了的腦袋:「男朋友都沒有的人,看了也沒用。」
「哎呀,雖然沒有男朋友,但是也很好奇嘛。」
孩們說說笑笑,收拾了各自的行李用品,向南過來敲響了他們的房間門:「準備一下,待會兒可以去沙灘上看看日落,或者下海玩一會兒。」
「好的。」
孩們換上了各自的泳裝,披著酒店為們準備的沙灘浴袍,拿著游泳圈走出房間。
男孩們已經等在了門口,他們也換上了泳,上半無一例外地赤著,除了沈遇然以外,幾人清一都是型男。
許明意的皮較幾人更加深沉一下,看得出來是長年日曬形的健康小麥。
而向南和傅時寒的皮偏白,十指不沾春水,都是富貴人家溫厚水土裡養出來的爺,健房裡練出來的格。
唯獨沈遇然,不怎麼鍛煉,導致肚子平平展展,沒有形狀。
幾個孩笑了他好一陣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沈遇然覺到了嚴重的屈辱,發誓這次回去以後,一定要天天跑鍛煉。
一無垠的金沙灘綿延橫亙在海岸線邊,黃昏的日頭已經沒有那麼曬,微風輕拂,夾雜著來自大海特有的鹹味。
幾個男孩剛出現在沙灘邊,便吸引了不人的目。
人會打扮,漂亮的不,這年頭好看的男人卻真的見,尤其是模樣英俊,材高大有型的,就更加百里挑一了。
也難怪走這一路,他們吸引了不回頭率。
霍煙到自家男人被人虎視眈眈地覬覦著,連忙湊上前去,宛如宣誓主權一般牽起了傅時寒的手,像是再說:「別看啦,他已經名草有主!這是我家的大白菜了!」
傅時寒知道霍煙的小心思,他索將手搭在了的肩膀上,摟著一塊兒走,作更加親。
這樣一來,周圍孩的目開始變得意味深長,夾雜著羨慕嫉妒恨,不捨地散去了。
幾人來到人比較的沙灘邊坐下來,林初語和沈遇然既然迫不及待地下水了,霍煙不會游泳,只能在岸邊坐一坐,傅時寒當然陪著。
霍煙環視四周,發現還有好些孩在看傅時寒。
他赤著上,只穿了一條花的沙灘,上的非常勻稱,賞心悅目。
霍煙趕拿了浴巾掛在他上,責備地說:「你這也太多了吧。」
傅時寒很委屈,放眼沙灘,哪個男人不是著胳膊膀子。
「我是男人,怕什麼。」
「那也不行。」霍煙固執地說:「我就不喜歡你被別人盯著看。」
自己的寶貝,哪裡容得下別人覬覦。
「你男朋友忠心耿耿,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就是不喜歡。」
傅時寒用浴巾將自己裹起來,乖乖的:「不讓別人看見,這樣開心了。」
霍煙笑了起來,出兩顆小小的虎牙,模樣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憨態可掬。
只是的,卻已經不是小孩的。
傅時寒將上的浴巾摘下來,泳是上下兩段式的,上面是淺紅抹,下是一截花邊的小子。
漂亮的鎖骨之下,部發育得相當傲人,再往下,纖細的腰肢向中間凹陷,而部上翹,無論從什麼角度欣賞,都是的風。
他這樣盯著看,那雙漆黑的眼眸裡湧著一曖昧的意味,看得臉上火燒火燎。
霍煙手去遮擋他的眼睛,他順勢閉上,長睫拂過了的手掌心。
「你看什麼呢。」
怯怯的聲音讓傅時寒覺全都麻了。
傅時寒捉住的手腕,順勢將拉到自己的大上坐下來,開的長髮,鼻翼刮蹭著脖頸間的。
帶著一牛的味道,香香的,很好聞。
「煙煙長大了。」
煙煙這個稱呼只有家里長輩才會喚,他此刻這樣,儼然有點「吾家有初長」的味道。
霍煙用手臂勾住了傅時寒的脖子,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他的額頭,聲音很細:「傅時寒,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啊。」
「是。」他坦率承認。
「什麼時候啊。」
「不太記得了。」傅時寒回憶片刻,說道:「第一次聽父母說起與霍家婚約的事,我的腦海裡浮現的影便是你。」
霍煙很喜歡聽他用淡淡的嗓音敘說過去的事,這個時候的傅時寒,溫極了。
「那你還記得什麼事啊。」
「我記得,你總是跟在我後面。」傅時寒笑著說:「屁顛屁顛的,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跟著我,我去廁所,你便在外面等我。」
霍煙臉頰緋紅:「我那時候還小,就覺得你好看,想要多看看你嘛。」
「後來我欺負你,捉弄你,你也不記仇,跟金魚似的,幾分鐘便忘了,還跟我好,我寒哥哥。」
傅時寒回憶著過去的事,角浮起溫的笑意:「還記得嗎,你的羊角辮兒讓我剪了一個,那時候你的眼淚就含在眼眶裡打轉,我怕你把大人引來,便不準你哭,你就委屈地看著我,也不敢哭。」
「你真的超級過分。」霍煙嘟了嘟。
傅時寒環在腰間的手了:「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沒有捉弄人的快,看著你的眼淚,我第一次覺到心疼,也特別後悔。」
「特別後悔,所以你就把我都頭髮都剃掉了!」霍煙氣呼呼地說:「跟男孩一樣,害我戴了好幾個月的帽子。」
「要對稱嘛。」傅時寒笑著說:「不然只剩一邊羊角辮兒,多難看。」
「哼,強詞奪理,如果不是那時候沒什麼審觀,我肯定恨死你啦。」
「我記得那時候你還開心,逢人便炫耀,這是寒哥哥給你剪的。」
寒哥哥的,一定是最好的。
「那時候我便發誓,要給你這丫頭最好的,不僅僅是最好的關心和照拂,也是最好的年、青春與未來。」
這些年,他亦師亦友,如兄如父。
如果沒有他,霍煙平平淡淡的青春或許不會有任何值得追憶的事,可是有了傅時寒,每一天都像串聯的珍珠,能夠被珍藏。
「那時候,你便想要給我未來?」
傅時寒了的鼻子:「我還沒那麼變態,那時候只想著呵護你長大,不讓其他男生欺負你,在幫你這傻丫頭選一個值得托付終的好男人,不過這些年看來看去,這世上恐怕沒有比我更好的男人了。」
霍煙大笑了起來:「你這人能要點臉不?」
傅時寒一口含住了的:「我只要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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