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nda……
蘇暖角微微勾起,浮現一抹笑意。
和霍宴臣能離婚,還要多靠今早的那通電話。
“曉倩,你別慌,這里是咱們的地盤,你怕什麼呀。”
“不是最近和咱們霍總傳緋聞麼,我擔心霍總會怪我。”
“走,我和你去瞧瞧。”
蘇暖安穩住同事,起和一起去了前臺。
大廳里,Amanda正坐在沙發上發脾氣,前臺接待給遞了杯水,全潑到人家臉上去了。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見你們霍總,我是他朋友,你們趕他聯系我。”
前臺接待臉上的妝容都花了,委屈得哭起來:“霍總人在機場,他要飛米國了,這位小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蘇暖拿出手機,對著這一幕錄像,看著鏡頭里Amanda那張囂張跋扈的臉,戲謔道:
“不知道我把這段錄像傳到網上去,Amanda小姐今晚的頒獎禮還能不能正常參加。”
Amanda聽到的聲音,倏地站起了:“今早接我電話的就是你吧?”
蘇暖眨眨眼睛,繼續舉著手機:“小姐,你影響了我們正常工作,請立即道歉。”
Amanda氣得去打蘇暖的手機:“賤人,你還敢錄我的像,我今早就該把你床的聲音錄下來,用你們公司的廣播循環播放!”
蘇暖躲閃開,收好了手機,笑瞇瞇看著對方:
“我們公司有規定,傳播穢信息,是要罰款的,節嚴重的,是會被帽子叔叔請進局子里喝茶的呦。”
Amanda指著蘇暖,怒氣沖沖對著圍觀的員工說:“就是這個的,是我和霍宴臣的第三者,今天早上還爬上了霍宴臣的床,勾引他來著,這種人,你們還敢留著,不怕背后和你們玩的?”
同事們像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Amanda,完全低估了蘇暖在同事們心中的形象。
相比較這種上躥下跳的瘋人,怎麼可能和聰明伶俐的暖暖比。
蘇暖莞爾一笑。
果然,那些無良為了點噱頭什麼都敢寫。
這個Amanda無半點城府,說真都是夸獎了,大無腦還差不多吧!
按照對霍宴臣的了解,這個Amanda就不是他的菜。
霍宴臣喜歡有腦子的。
Amanda見大家都無于衷,誰都不相信說的話,頓時覺得兜頭澆了盆冷水,冷靜了一些。
“你和霍宴臣好了多久了?”
蘇暖微笑。
“賤貨!沒想到你這麼會裝!”
“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
比如,面前這個被人指著鼻子罵的人,就是名副其實的霍太太。
“我警告你,霍宴臣已經結婚了,他親口說的,他有太太了!你和我,只不過都是他花叢里的一朵野花,只有真正的霍太太,才是大贏家,所以你別得意太久,遲早會被原配打死的。”
“這樣啊?” 蘇暖挑眉,思索片刻。
霍宴臣怎麼回事啊,簽了保協議,他倒好,說了。
大贏家嗎?
誰知道呢……
“你把錄像給我刪了!”
趁著蘇暖在走神,Amanda忽然沖了過來,一把扯住的手腕,蘇暖一個趄趔,摔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同事們看不下去了,立即沖了過來,將蘇暖扶起來。
有人來了保安,將Amanda趕了出去。
這場鬧劇總算結束了。
“呀,暖暖,你的腦袋撞破皮了,流了都。”
“小事。” 蘇暖看向Amanda被趕走的方向,“曉倩,以后把這個人拉黑名單,止進公司。”
“啊,這不應該是霍總說了算麼?”
“按我說得辦就是了,放心,事來了我頂著。”
同事翹起大拇指,稱贊:“我們家暖暖好厲害,就沒有難得到你的事。”
“沒有啦,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蘇暖謙虛道,心里不由松了口氣。
還好平時積攢的人緣不錯,不然Amanda把霍宴臣婚的事抖出來,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Amanda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霍宴臣絕對不會再搭理了。
他人去了米國,心思全在心心念白月上,還是不打擾他的好事,先斬后奏的理由合合理。
蘇暖了傷口,疼得呲牙。
同事忙說:“暖暖,疼了吧,咱們快去包扎傷口。”
曉倩說著,拉起蘇暖的手要帶去醫務室。
蘇暖拉了拉曉倩的角,提醒:“我上次給財務部同事的那個藥膏呢?你能不能幫我去借過來用一下。”
曉倩一拍腦門:“對對對,你那個藥膏可是個神藥,我看娜娜的臉現在可啦,一點痕跡都沒有呢,我這就去給你拿啊。”
蘇暖口中的藥膏,是自己研制的祛疤藥膏。
有個同事做醫手,由于醫生失誤,因此留了疤,容醫院只給了五千塊的心理損失費就把人打發走了,同事一時難以接,竟然上了醫院的天臺想尋短見,幸好被消防人員救下來了。
蘇暖在社會新聞上看到后,連夜制作藥膏送給同事,告訴連續涂抹一個月,實在不行了,再跳。
結果同事臉上的疤,真的被的藥膏治好了。
這事兒在整個霍氏集團廣而告之,那以后蘇暖又多了個“小神醫”的稱號。
其實失憶了,并不知道自己通醫,還是霍宴臣帶去見爺爺時,偶然發掘出來的。
霍爺爺,是霍宴臣帶見過的唯一一位親友。
他的父母常年分居,父從政,母定居米國,爺爺從小把他帶大。
三年前老人家生了場重病,況不容樂觀,急切盼看到孫子家生子。
霍宴臣最聽老爺子的,正好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撿到了昏迷不醒的蘇暖。
他也許那時就想著一定會離婚,所以找最省心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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