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先前從淮王府回去之後,沒有回公主府,而是去了鍾粹宮。
自從被閉之後發現太后不喜歡,皇上厭惡,所幸皇后還肯待見。
所以五公主得了空就常常去鍾粹宮陪著皇后說會兒話,哄高興,若是得了什麼貴重東西,也往鍾粹宮裡送。
的駙馬不在了,孩子又那麼小,需要找個人仰仗。
皇后端莊地坐在寶座上,見到來,雍容一笑:“怎麼,這宴席這麼快就結束了?”
五公主在一旁坐下來,接過嬤嬤端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氣:“還沒呢,只是想過來看看皇后娘娘。”
皇后滿臉慈地看著,眼眸微挑著:“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皇后不笑的時候,上有一種鬱與森寒之氣。五公主見笑了,心也格外地好,打起神與皇后說著話。
話題後來就轉到了宴席上,皇后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三個孩子你瞧著了沒有?可都還好?”
五公主擡頭著皇后那張保養得十分得當的臉,斟酌著如何回答才能讓高興。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五公主覺得皇后對蘇影存在著些敵意,只是這種敵意從何而來,也說不清楚。
只知道,自己若是在皇后面前挖苦蘇影幾句,皇后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不過皇后對蘇影的孩子是什麼態度也不好說,可能是不討厭,但也並不是特別喜歡。
五公主想了半會,還是覺得實話實說:“三個孩子很健康,也很可。先前老四還尿了我一臉。”
皇后眼底閃過一抹好奇:“哦?這是怎麼回事?”
五公主笑著,彷彿一點都不在意:“孩子年紀小長得都不好看,我不過隨意說上一句,沒想到這孩子就記了仇。”
皇后淺淺地笑著,微微點了點頭:“這孩子的子倒像娘。”
“可不是?”五公主也笑著,目冷了幾分,“若不是二皇兄喜歡,寵著,只怕這樣的子還真的難以適應皇家呢。”
五公主正說著,突然瞧著有人從外頭進來。定睛一看,竟發現此人是太后旁的胡嬤嬤。
胡嬤嬤上前衝著皇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然後轉頭對五公主道:“五公主,太后請您去過去一趟。”
五公主見胡嬤嬤臉不好,甚至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一抹鄙夷。
的心微微一跳,頓時涌過一抹不好的預,問了一句:“胡嬤嬤,皇祖母已經回來了?”
胡嬤嬤回道:“未曾,太后還在淮王府。”
五公主頓了頓,又問了一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胡嬤嬤只覺五公主是在裝模作樣,的心底對五公主的鄙夷更添了一份,慢慢地說道:“四爺的孃中毒亡。”
五公主一愣,連忙問道:“那孩子可有事?”
胡嬤嬤心想著這纔是五公主擔心的事,冷笑了一聲:“多虧老天保佑,四爺已經離生命之憂。”
皇后似也鬆了一口氣,用手著口道:“這就好。”
五公主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一雙如水的眼眸兀然瞪大:“胡嬤嬤,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認定毒是本公主下的?”
胡嬤嬤垂下頭:“老奴可沒說這樣的話。”
“你!”五公主一看就明白了,的雙手握拳,咬牙切齒道,“自己的孩子中了毒,憑什麼將罪名安在本公主的頭上?”
“五公主若是要解釋,就與太后解釋去吧。”
“我不去,我不去!”五公主用力地搖著頭,是堂堂公主,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憑什麼將這個罪名按在的上。
“五公主若是沒有做這件事,太后自會還你清白。”胡嬤嬤見五公主不配合:“老奴是奉了太后的旨意將公主帶去的,若是公主不配合,那……”
五公主見胡嬤嬤後有四五名侍衛朝自己走來,的目頓時兇狠如冰刃,咬牙切齒道:“你敢?!”
如果是胡嬤嬤自然是不敢的,但是這是太后的旨意啊。
五公主這個時候懊悔的不行,若是時能夠重新來過,淮王府那地步是斷不會踏半步。
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竟還被人誣賴到自己的頭上。
胡嬤嬤雖沒有明說這毒是自己下的,可那眼神已經是這樣認爲了。五公主大怒:“你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怎能隨意污衊!”
胡嬤嬤的臉板著,看著十分嚴肅:“這一切還是等公主見到了太后再說吧。”
五公主又朝著宮門口看過去,竟見自己的婢已經被侍衛們綁了起來。
又見胡嬤嬤那淡然的神,的心裡直打鼓,難道真的有所謂的證據?的害人機似也夠……若是到時候百口莫辯怎麼辦?
侍衛強行要帶走五公主,五公主負隅頑抗,的心裡越來越慌,嘶聲力竭地喊著:“本公主沒有害人,憑什麼抓人。”
皇后看著這邊靜越鬧越大,忍不住怒喝了一聲:“放肆!”
侍衛們聽到皇后的呵斥聲,手上的作忍不住緩了緩。
五公主趁機掙了出去。
皇后的視線在他們的上掃了過,眼神冰冷。
胡嬤嬤不卑不地朝著皇后彎下來:“皇后娘娘,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否則不好向皇后娘娘代啊。”
五公主先前與侍衛們拉拉扯扯,上的皺的,髮髻都散了,不停地著氣,整個人瞧著有些狼狽不堪。
在皇后的邊跪下,用力地抱住皇后的大:“皇后娘娘,請您爲我做主,我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
“這……”畢竟是太后下的懿旨,皇后就算有心保住夜嬈,此刻也有些爲難。
五公主苦苦地哀求著:“皇后娘娘,有人污衊我,是有人要害我,您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五公主雙眸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不住地往下掉,哭得人心都了。
皇后想了片刻,慢慢道:“你若是真的沒有做過,自然不會被污衊了去。正巧本宮也想去看看那個孩子,不如本宮也與你們一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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