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包子的傷勢並未傷及命,還是被蘇影勒令在房間中靜養。
剛開始靜養的兩日,蘇小睿表示很高興、很舒坦。
他不用被著寫字帖,也不用去練功,每天只要躺在牀上,有好吃好喝,還有孃親給他們講故事。
蘇小睿好,沒過兩日就坐不住了。
他扯著蘇影的袖子,使勁地搖晃著:“孃親,我想出去玩……”
他潔白的貝齒咬著下脣,眼中浮現出水,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
蘇影拿了藥膏替小睿塗抹眼角、臉頰上、手臂上的傷,再看他那隻還纏著白紗布的手,一口拒絕:“再養幾日。”
“我都好全了嘛!”蘇小睿繼續撒,將自己的腦袋往蘇影的懷裡拱。
蘇影用手了蘇小睿的額頭:“這藥膏珍貴,小心蹭沒了。這藥膏不能沾水沾汗,若是讓你出去,你一定帶著小黑滿院子瞎鬧。”
蘇小睿爲了能夠出去,連忙保證道:“不會的啦,我一定會乖乖地……”
夜小念淡定地接了一句:“乖乖地玩出一臭汗。”
“哥哥,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出去嗎?”蘇小睿見說服不了蘇影,就轉頭尋求夜小念的幫助,人多力量大嘛!
蘇影又給夜小念抹藥,他的傷主要是在臉上和上。他現在行不便,不好出去:“外面日頭大,還是再養幾日好了。”
蘇小睿滿臉無限的怨念,他還想反駁:“可是……”
夜小念揚了揚手裡的書,優雅地勾起脣角:“剛好可以空將這本書看完。”
蘇小睿撅起了,他覺得自己完全沒辦法和夜小念通。
夜小念塗好了藥膏,就繼續靠著看書。
蘇小睿百無聊賴地歪著腦袋,打量著四周。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蘇影的手,有些不開心地說道:“孃親,你現在只疼弟弟妹妹,不疼我們了!”
“哦?”蘇影心頭一跳,每個孩子都用心呵護用心去疼的,自認爲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只不過小土豆、小番茄、小南瓜小,難免多照顧著些,難道小睿覺得自己忽略了他,“怎麼會這麼說?”
蘇小睿嘟起:“孃親以前每年都有給我準備生日禮,今年都沒有給我們準備禮了。”
“不喜歡之前送的玉麒麟?”蘇影了蘇小睿的腦袋,早就想好了給兩個孩子送一份大禮,只是奈何當時三隻小小包子臨產,只能作罷。
蘇小睿是小財迷,玉麒麟什麼當然很喜歡,早就鎖在他的百寶箱裡了。他看了蘇影一眼:“那是爹爹送的,不算孃親送的。孃親再送我們一份嘛!”
蘇小睿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微微上揚。他的眼底帶著一抹狡黠,聲音中明顯帶了幾分期許。
夜小念眼微挑,藏在書後的臉上浮現起笑意,這個弟弟好似永遠都長不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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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影出手指了蘇小睿的鼻子,眼底含著絢爛笑意:“原來某人是在跟孃親討禮呢,嗯?”
蘇小睿被識破了心意,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臉,笑得很不好意思。
“你說得對,玉麒麟是爹爹送的,孃親送的禮還會補上。不過……”蘇影頓了頓,眼底流出一抹異樣的彩,“你們也要答應孃親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蘇小睿眼睛一亮,“我答應你!”
每次蘇小睿想要達到目的的時候,什麼要求都肯答應的。
“等你們兩養好了傷,就繼續去皇家學堂唸書。只有乖乖唸書、認真聽夫子的話,孃親才能將禮送給你們。”
蘇影也覺得兩個孩子漸漸大了,不能再這麼繼續放養。就是因爲自己一直放縱小睿,纔會養他這個閒散的子。
於是打算用鼓勵法。
這樣,就算小睿不好好聽課,小念也會督促他。
蘇小睿表示很好奇,眼睛瞪大,出迷茫的神:“是什麼禮啊?”
蘇影角緩緩浮現一抹狡黠而狹促的笑意,角更是勾起一抹神笑容:“這份禮呢……暫時保!”
夜小念看著蘇影,只見的瞳眸中似閃著一種璀璨澤。孃親從未讓他失過,孃親如今神兮兮的,他也是滿臉地憧憬:“我答應。”
蘇小睿被蘇影吊起了胃口,毫不示弱地答:“我也答應。”
“那就這麼說好了。”蘇影頓了頓,“如果不認真上課,禮都沒有了哦。”
“唔……”
“我一定好好督促弟弟!”
幾天之後,兩隻小包子的傷漸好。爲了禮,他們高高興興地去皇家學院唸書去了。
就在他們去上學後沒多年,京城裡發生了兩件大事,這兩件大事都與六皇子有關。
第一件事是六皇子迎娶了程翰林家的兒,皇后千挑萬選的兒媳婦——程子寧。
程翰林家世代書香滿門清貴,程子寧的爺爺程振華曾在朝廷中可謂桃李滿天下,還是負責會考的主考。
程振華學識淵博,明帝對他十分敬重,後來他了明帝的老師。
因爲書香之家的薰陶,程子寧從小就讀了許多書,聰穎而早慧。
年紀輕輕,不僅懂琴棋書畫、經史子集,甚至讀兵法,在軍事也有獨到的見解。
第二件事,就是六皇子不聲不響地收留了夜景。
五皇子一派的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六皇子以他孤苦伶仃爲由將他收留過來。
兩隻小包子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兩人的眼底都流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
蘇小睿低聲音道:“六叔怎會收養小景?”
他見年夜非墨幾面,覺得他也是個容易親近的人。他本來以爲夜非墨是夜非白的親弟弟,就算不與夜非白統一戰線,也不會手夜非白與夜非凡之間的事。
夜小念淡淡一笑:“誰知道呢,六叔是個極難看的人。”
自他懂事起,就常常聽到有人拿他與六叔作對比,說他們同樣懂事、同樣聰穎,皇祖母常常提起六叔,說他孝順、善良,提起他的時候,皇祖母的眼中會流出驕傲的芒。
而他並不喜歡他,他尤其討厭他那雙狹長的雙眼,犀利、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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