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位宮嬪只有第一次侍寢過后,才需要去給皇后請安。明天可以多睡會,緩解的酸痛。
翌日,沈知念一直到了日上中天才起來。
見菡萏和芙蕖臉上都是驚嘆之,好奇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主,您醒了!”
菡萏端著一個托盤,大步走了過來。
“今天一早,養心殿的公公,就送了陛下的賞賜過來。剛開始奴婢還很疑,他的舉止為什麼那麼低調,可看到東西之后,奴婢就明白了。”
“陛下賞賜了這樣的寶給小主,要是不低調點,后宮的妃嬪們還不撕了小主啊……”
菡萏和芙蕖這輩子沒見過太多寶,到驚嘆很正常。但連養心殿的公公,都費了心思,可見真是罕見的玩意。
沈知念的興趣被徹底勾了起來,打開了匣子。
下一秒鐘,漂亮的眼睛里,也是毫不掩飾的驚艷之!
的螺鈿匣子里,躺著一枚鴿子蛋大小的寶石戒指。
它整如一片清澈的湖水,水藍的芒十分亮,帶著霓虹的火彩,給人極強的視覺沖擊力!
那獨一無二的霓虹藍,如同海洋中漾的碧波萬頃,鑲嵌在戒壁之上,波盈盈!
“哇——”
即便驗收的時候已經看過,菡萏和芙蕖還是再一次出了驚嘆的表!
“小主,奴婢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麗的寶石,做戒指更是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戒指上的寶石,似乎跟其他娘娘們戴的都不一樣?”
沈知念上輩子曾在一位外邦商人那里,見過這種寶石,但不管是、凈度還是切工,都遠不及帝王賞賜的這一顆。
“這是產自蘇木地區的藍帕拉伊,應該是貢品,自然輕易見不到。”
菡萏與有榮焉道:“小主,陛下也太寵您了,不僅給了您獨一份的恩寵,還連這樣的貢品都賞賜給您了!”
“而且養心殿的公公過來的時候說,陛下特意待過,不必喊您起來謝恩,讓您多睡會。陛下對小主可真好!”
沈知念將戒指戴在修長的中指上,對著欣賞著它璀璨的芒,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弧度。
哪個人不喜歡亮晶晶的漂亮首飾呢?的心很麗!
什麼甜言語都是虛的,只有實打實的賞賜,才是真的。
帝王送的這份禮,很滿意!不枉昨晚大肆夸贊了一番,他對的心意。
沈知念不想起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嫁到陸家,為了維持一大家子的生計,連僅有的一支金釵都當掉了,更別說戴價值連城的戒指了。
真得謝沈南喬,一重生就搶了的親事,不然這潑天的富貴哪得到?
就是不知道,沈南喬現在在陸家過得怎麼樣,可有后悔?
“芙蕖,你差人去打聽一下,嫡姐如今在陸家的生活。”
芙蕖雖然不知道,小主為什麼突然提起大小姐,但還是恭敬道:“是。”
沈知念將手上的戒指摘下,讓芙蕖收好。洗漱過后,在梳妝臺前坐下了。
菡萏不解地問道:“小主,那枚戒指如此漂亮,又是陛下的賞賜,您怎麼不戴了?”
沈知念輕笑道:“你也明白,若是后宮的妃嬪們知道這件事,會嫉妒得恨不得撕了我。”
“既然陛下讓人低調地送過來,我自然不能辜負他的一番苦心。在寢殿里戴戴就好,不適合戴出去招搖。”
至,在沒有崇高的地位之前,不合適。
芙蕖點頭表示贊同。
“陛下是天子,做事向來隨心所,這次卻考慮到了小主的境,可見是真的把小主放在了心上!”
沈知念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有些嘆,難怪后宮有那麼多人,明知道上帝王的后果是碎骨,卻依然選擇飛蛾撲火。
因為如謫仙般俊的九五之尊,給了自己空前絕后的寵,有幾個人能頂得住?
哪怕清醒如沈知念,心頭也是有些的。
但歸,會永遠守好自己的心,絕不會上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菡萏為沈知念梳妝打扮,說著小明子打聽來的事。
“小主,今天妃嬪們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您雖然不在,卻依舊是坤寧宮的焦點!”
“據說只有貴妃娘娘在潛邸里,連續被陛下寵幸了兩天,后宮可從來沒有人,有過這樣的盛寵!不人提起您,都恨得牙呢……”
們既為小主高興,又擔心恩寵太甚,遭人嫉恨,會遇到無妄之災。
沈知念淡淡笑了笑:“既了宮,爭寵便各憑本事。”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柳如煙恐怕真的恨慘了我……畢竟滿宮都覺得,會是下一個被寵幸的,卻被我攔了路。”
芙蕖聽出了的弦外之音:“小主,您的意思是?”
“柳如煙城府極深,手段也狠毒,我猜不會就這麼算了。派人暗中盯著漪瀾閣,注意那邊的向。”
“是!”
沈知念看著銅鏡里的人,吩咐道:“下午我要去永壽宮拜見貴妃娘娘,給我打扮得素凈點。”
柳貴妃極為善妒,又正值盛寵,恐怕對方就算想拉攏,也控制不住妒意,定會給個下馬威。
若再打扮得扎眼,豈不是往柳貴妃的槍口上撞?
“奴婢明白。”
果不其然,下午沈知念抵達永壽宮的時候,翠竹一臉歉意道:“小主,貴妃娘娘協理六宮,近日勞累得很。娘娘午睡還沒醒,做奴婢自是不能去打擾,還小主見諒。”
沈知念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無妨。貴妃娘娘辛苦,肯定不能吵醒,我等著就是了。”
“多謝小主諒!”
翠竹的態度很客氣,卻毫沒有讓沈知念進去,邊喝茶邊等的意思,而是把晾在了外頭。
現在已經是九月中旬,天氣轉涼了,時不時有冷風吹來。穿著單薄的宮裝站在外頭,可不是好的。
萬一得了風寒,更是不得了,豈不是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了?
菡萏有些著急,柳貴妃這不是故意磋磨小主嗎!
沈知念卻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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