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看了眼時間,尷尬地和薄宴洲說,“抱歉,忙忘了,要不,以后治療的時間都調晚上吧?這樣可以避免沖突到工作的時間。”
薄宴洲蹙了蹙眉,對這不守時的工作態度,有些不滿。
但眼下,人在屋檐下,也只能答應,“嗯。”
掛掉電話后,許初愿也沒再耽擱,匆匆收拾好東西,趕了回去。
抵達別墅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許初愿倉促上前按門鈴,是小堂寶來開的門。
一看到出現,小家伙就很熱地歡迎,說:“漂亮阿姨,你來啦……”
“嗯,晚上好。”
許初愿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后問道:“你爹地呢?”
小家伙指了指大廳,“在那。”
許初愿抬眸看去。
男人穿著舒適的家居服,正坐在真皮沙發上,聽著助理匯報公事。
這會兒聽到門口的靜,他們立刻停下,薄宴洲也轉頭向門口的方向。
許初愿和小堂寶一起進門,走過去,趁機環顧了下別墅的裝飾。
這邊的格局,和家里沒太大區別,唯獨裝飾有些不一樣。
是灰白調的簡約風,低調中帶著奢華,架子上的擺件,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瞧著,的確很符合薄宴洲的子。
許初愿收回目,重新看向薄宴洲,淡淡道:“抱歉,今天工作多,耽誤了時間,咱們直接開始吧。”
“嗯。”
薄宴洲沒多說什麼,起,讓祁言扶著他進了一樓的客房里。
治療的方法,和昨晚沒太大變化,不過今晚,扎的針是在后背上。
薄宴洲主了襯衫,趴在床上。
這作,將他好看的線條理,拉得充滿張力。
勁瘦的腰,更是令人移不開目。
許初愿掃了一眼后,就迅速給他準備好扎針的工。
不過手前,事先和對方提了個醒,“今晚,疼痛可能會比昨晚更重,你做好心理準備。”
別等下又說是故意報復的。
薄宴洲那張俊臉,表甚至都沒任何變化,就淡聲回了一句,“知道了……”
許初愿見此,作也利落,立刻開始治療。
大約十幾分鐘后,落針結束,許初愿坐在旁邊等著,順便趁機休息一下。
小堂寶見停下來,就乖巧地給倒了一杯水過來,“阿姨,喝水。”
“謝謝。”
許初愿接過杯子,不過,并沒有喝,畢竟祁言就在旁邊,不想摘掉口罩。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薄宴洲似乎被影響了,眉心微微一蹙。
他朝祁言吩咐道:“去看看誰來了。”
“是。”
祁言立刻點頭。
小堂寶覺得有點奇怪。
這個別墅,他們才剛搬來,這時候有誰會來?
心里想著,小家伙也跟著出去看……
他和祁言兩人一前一后出去,管家正好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薄宴洲的父母,以及……許凌薇!
一看到這幾人出現,祁言就覺自己心臟突突猛跳。
董事長和夫人,居然回來了!
看來是今天早上的東大會,自家爺坐椅出席的事兒,傳到他們耳中了。
祁言連忙上前問候,“董事長,夫人。”
堂寶也上前喊人,“爺爺,你們怎麼來啦?”
至于旁邊的許凌薇,直接被他們無視了。
薄政霆頷首,算作回應,接著彎腰抱起小孫子,說:“我們來看你爹地,他人呢?”
宋韻著急地詢問道:“聽說宴洲傷了,今天出席會議,坐的椅,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傷?”
宋韻的語氣,除了擔心,也有幾分問責的意思。
許凌薇也表現得很擔心,急著問,“祁助理,宴洲人呢?”
祁言對此,也算早有準備。
自家爺早就料到,早會之后,父母那邊肯定會收到消息,來問這事兒是遲早的,所以也沒打算瞞。
“董事長,夫人,您二位先進來坐,聽我慢慢說。”
他把人先招呼進門。
薄政霆抱著小孫子進去,在沙發上坐下,等著祁言說話。
祁言也沒拐彎抹角,簡明扼要地說了下薄宴洲目前的況。
“你說什麼?”
聽到兒子忽然看不見,宋韻當場坐不住了,厲聲質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薄政霆雖然沒像宋韻那樣失態,但也嚴肅地擰起眉頭,問道:“宴洲人呢?”
小堂寶被兩老變臉的速度嚇了一跳,立刻安道:“爺爺,你們別太擔心,爹地已經找到很厲害的醫生來治療了,他很快就會好噠,現在,爹地在里面治療呢。”
宋韻聽到這話,也沒放下心來,當即說道:“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沒親眼看到兒子平安,始終提心吊膽。
薄政霆和許凌薇,更不用說了……
祁言也知道,攔不住他們的,只能說道:“那您跟我來吧。”
很快,幾人就隨祁言一起去了客房……
此時,許初愿還不知道有人過來。
給薄宴洲扎完針后,就開始給他抹上藥。
順序和上次不一樣。
薄宴洲不由沉聲問道:“不是要發作后,才能抹藥嗎?”
許初愿淡定表示,“我白天做了一些改良,提前抹藥,能讓你不那麼痛苦……”
薄宴洲沒有再吭聲,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薄政霆、宋韻、還有許凌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薄宴洲趴在床上,沒穿服,一個戴著口罩,看不清容貌的人,正在他后背上輕。
場面乍一看,有著說不出的曖昧,和視覺沖擊。
許凌薇看到后,五差點沒扭曲。
前段時間進組拍戲,有些時日,沒見過薄宴洲。
心里自然是想得的!
奈何,薄家這小野種,防得跟什麼似的,幾乎都沒機會和他單獨相。
這次,聽聞他出現問題,迫不及待,就跟劇組請了假,和薄家夫婦一同過來,表示關心。
順便,好好表現一下自己‘溫賢惠’的一面。
萬萬沒想到,剛來,就看到這麼大的驚喜!
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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