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號別墅離開后,許初愿的心跳,許久都沒平復下來。
看來,的份,是真的瞞不住了。
但轉念一想,薄宴洲猜到了又如何?
份雖然被揭穿了,但搬離這地方,是既定的事實。
就算薄宴洲現在知道,許初愿和Mandy是同一個人,也還是要走!
事不宜遲,許初愿第二天一早,就吩咐劉嫂,人來搬東西。
打算今晚就住到另一邊去。
“好,您放心給我安排。”
劉嫂應了一聲,然后就去聯系人過來。
許初愿也安心出門,去研究所工作。
薄宴洲并不知道這件事,因為蠱蟲取出來的當天夜里,他開始發高燒。
如許初愿所言,蠱取出來后,他氣有所虧損,所以特別虛弱。
祁言按照的代,給薄宴洲用藥。
但他,還是斷斷續續燒了三天。
這完全在許初愿的意料之中。
因此,薄宴洲連著幾天,沒來研究所,還松了口氣。
不過這就苦了堂寶了。
小家伙連著幾天沒能見到阿姨,爹地還病了,他簡直愁得不行。
傍晚,許初愿提前完工作,去接眠眠放學,見到了他。
小堂寶一見到人,想念得不行。
整個人跟個小炮彈似的,撲過來,抱住的,鼻子酸酸地說,“阿姨,我好想你啊~~”
許初愿看著乎乎的小家伙,發現自己心里,也是怪想念的。
“我也想你。”
心臟發,蹲下,問小家伙,“這幾天過得好嗎?有沒有學習,按時吃飯呀?”
堂寶點著腦袋,特別乖巧地說,“過得好,有每天練字,就是有點無聊,沒有你和眠眠在,小棉花也走了……”
他說著,語氣還有點小失落,眼眶也泛起一紅意。
許初愿心里有些歉然。
之前兩家離得不遠,堂寶天天都和眠眠一起玩。
現在們一走,小家伙自然就沒伴了。
他的腦袋,安道:“你要是想小棉花了,回頭可以讓眠眠發照片給你看,或者找時間,去家里看。至于我……我來接眠眠的時候,就能見到啦!”
堂寶癟著小,還是悶悶不樂。
只能在放學的時候,見到阿姨,這本不夠。
他想要天天和阿姨見面,還想和們一起出去吃飯、聽音樂會、看電影、去游樂園……
想和們做好多好多事!
可小家伙也知道,他想的這些,暫時沒辦法實現。
因此,也只能配合地點點頭。
許初愿看到他緒,還是很低落,就耐著子,安了他好一會兒。
等到小堂寶沒那麼難過了,才帶著眠眠離開!
母倆剛走不久,一輛豪華的萊斯萊斯,就停在兒園門口。
堂寶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他們家里的車子。
他悶悶不樂地地垂著腦袋,上了車,一直沒有說話。
薄宴洲見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由出聲問,“怎麼了,一臉不高興?”
堂寶一愣,這才發現,爹地竟然也在。
他抬眸問道:“爹地怎麼來接我了?不是還不舒服嗎?”
薄宴洲應道:“我已經好了,沒什麼事。”
接著他打量了兒子一眼,神帶著溫,道:“一個多月沒看你,覺你長高了一些?”
小家伙愣了愣,郁悶的心,忽然煙消云散。
他小臉詫異地問道:“爹地,你能看到我了?”
薄宴洲角含笑地點點頭,“嗯,能看見了!”
堂寶特別驚喜,高興地歡呼起來,“太好啦!爹地眼睛總算又恢復了,阿姨真是太厲害了!哎呀,爹地剛才要是再來早點兒,就能讓阿姨看到了!”
他心雀躍,一下子忘記之前和許初愿的約定。
薄宴洲聞言,便瞇了瞇深邃的眸子,語氣沉冷,“哦?剛才就在這?”
堂寶呼呼地點著腦袋,說,“嗯,來接眠眠,我們就聊了一會兒,可惜很快就走了。”
小家伙說著,神又有些失落下來。
薄宴洲看在眼里,眸微沉。
他也是今天康復后,才從祁言口中知道,許初愿那人又跑了!
當時,他的心,除了氣惱、還有不爽!
那人……就那麼想遠離他嗎?
不過,他很快又冷靜下來。
許初愿再怎麼跑,也還是在海城,更別說,雙方合作仍在進行。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有的是時間,找‘麻煩’!
想到這,薄宴洲抬手,拍拍兒子茸茸的腦袋,說道:“別急,還欠我很多頓飯,回頭我找,你也一起。”
之前欠的,還有三頓沒完,這次又三頓,夠約六次了。
堂寶聽到爹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嗎?”
薄宴洲頷首,“嗯……”
得到準確答復,堂寶立馬又開心起來,還很難得地蹭了蹭薄宴洲的手臂,說,“爹地,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可靠!”
薄宴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開始秋后算賬,“是嗎?現在覺得我可靠了?那之前,你還幫一起瞞我?你早就知道,們是同一個人了吧?
心也不在我這里,看來,剛剛說的一起吃飯,我還是重新考慮一下吧!”
堂寶表頓時就變了,急忙道:“別啊,爹地,我又不是故意的!”
小家伙表可委屈了。
“主要是,阿姨想瞞份,咱們得服從的意愿不是?你是我爹地,我的心,肯定是向著你的!我有好幾次都想跟你說呢,但又沒辦法!”
他一臉的煞有介事,“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心里可煎熬了……”
薄宴洲看自家小崽子,一副努力想證明自己的表,不信。
他嗤笑道:“是這樣嗎?完全看不出來!”
堂寶見爹地態度一點都不化,當下也懶得撒了。
他坐直子,哼道:“爹地不想帶我就算了,回頭我自己約阿姨去看電影,你也別跟著我!我還做了很多游玩攻略,比起你,阿姨應該更想跟我一起吧?
大不了,我到時候再另外約吃飯,肯定也會同意噠!”
薄宴洲被噎了一下,一時竟說不出話。
不得不承認,在許初愿心中,自己和堂寶,確實存在區別。
和許初愿一起吃的那幾頓飯,都是他‘強迫’來的。
若是堂寶邀請,絕對會爽快赴約。
認清差距之后,薄宴洲一時間有些悶。
他頓時不想理兒子了,只是眉眼沉沉看向窗外,心想:現在不愿沒關系,早晚,會讓心甘愿的……
薄宴洲的行力向來驚人,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祁言。
“近期,除了重要工作,其他時間都給我空出來!宴會、應酬這些,通通都推掉,另外,切關注下許初愿的行蹤,隨時告知我!”
祁言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會意。
自家爺,這是要鉚足勁,開啟強勢追妻模式了嗎?
“好的。”
他立刻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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