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惜盯著手機屏幕,覺整個手心都在發燙。
以為泡溫泉的場景,就是兩個人依偎在溫泉里,靜靜地這種放松溫馨的覺。
但是看到這些款式的比基尼,還有秦湛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表......
后知后覺,秦湛想的泡溫泉,可能跟想的......
不一樣。
出纖細的手,用指尖隨意勾起一件比基尼。
綁帶設計,布料的可憐。
這也太了吧......
雖然兩人早已坦誠相見。
但是這麼穿,還是覺得很恥。
太恥了......
在兩個袋子里翻了翻。
秦湛給的服里,沒有。
這是故意的。
只能在這些比基尼中選擇一套當。
太壞了!
姜予惜垂眸,視線在那三套比基尼上來來回回。
不管是哪個,哪種款式,都沒好到哪去。
最終還是手,閉眼選了一套穿上。
現在剛到中午時間。
姜予惜穿好服,來到客廳。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致的菜肴。
應該是秦湛剛吩咐人送過來不久,還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
這會聞到飯菜香,是真了。
今天上午去戶外堆雪人,回來又和秦湛一通折騰……
飯菜很香,的胃口也很好。
但是沒吃幾口,就突然覺得了些什麼。
從前總是習慣一個人。
雖然在老宅的時候有老太太,但是在學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個人。
自己一個人去食堂吃飯,自己一個人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搬出老宅后,自己待在公寓里,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其實慢慢的也就習慣了自己一個人。
可是后來,秦湛突然闖進的生活。
白天陪吃飯,晚上摟著睡覺。
夜里再也不用戴眼罩、開夜燈,就能安心睡。
想要分的時候,聊天對象不再只有沈星雨。
周末宅家的時候,學習,他就在一旁工作。
就算兩人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也不會覺得孤單。
原來,的生活里,已經有了秦湛的影子。
好像漸漸習慣了有秦湛的生活。
……
午后的過窗簾的隙,灑在溫暖的木地板上,形斑駁的影。
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已經悄然停歇,留下一片潔白無瑕的世界。
屋,壁爐里的火焰輕輕跳躍,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木質香氣和壁爐的溫暖。
姜予惜輕推開影音室的門,隨意挑選了一部電影打發時間。
影在墻上舞,電影的對白和背景音樂在室輕輕回。
慵懶地窩進的沙發中,被溫暖的抱枕包圍。
看著看著,的眼皮漸漸沉重,意識開始模糊。
做了一個夢。
夢里,小小的子蹲在雪地里。
一個長得很像秦湛的小哥哥走過來問,為什麼哭?
抹著眼淚說,媽媽給堆的大白化掉了。
小哥哥蹲下子說,我再幫你堆一個。
......
姜予惜醒來的時候,電影已經播放完了。
了眼睛,關掉播放。
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接起電話,話筒里傳來沈星雨清亮的聲音。
“惜寶,你出院了?”
姜予惜發懵的腦子漸漸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忘記和沈星雨說了。
“嗯,今天早上剛出院,你去醫院找我了?”
沈星雨回答,“ 我剛剛見季醫生了,他今天去醫院值班,剛好看到你和秦湛哥上車了。”
姜予惜突然想起季清辰挨了秦湛一拳,有些愧疚地問,“季學長、還好嗎?”
“還行吧,現在基本消腫了。”
沈星雨憤憤不平地嘟囔著,“秦湛哥也太霸道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差點把一個大帥哥打豬頭。”
姜予惜把事的來龍去脈,都跟沈星雨說了一遍。
沈星雨拍案而起。
“啊?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場烏龍啊!”
接著開始心疼起季清辰,“所以季醫生竟然無意中了你們play的一環?!”
姜予惜尷尬得一時接不上話。
然后突然念頭一轉,想到了一個補償季清辰的辦法。
用很愧疚的語氣說,“星雨,這件事實在是太對不起季學長了。”
沈星雨那邊拿著手機,用力地點點頭,義憤填膺地說:
“是啊,季醫生太慘了,簡直就是坐著躺槍,鍋從天上來啊。”
“秦湛哥的拳頭,連我哥都頂不住,更何況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季醫生啊。”
姜予惜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季醫生太遭罪了......”
然后話鋒一轉,“星雨,你是我最好的閨,對吧?”
“當然了!”沈星雨口而出。
姜予惜用可憐的語氣請求,“那你能不能幫我替季學長道個歉啊,請他吃個飯啊什麼的。”
“一頓不夠,最好請個三五頓,不然我會愧疚死的。”
“我讓秦湛給你報銷,你們狠狠刮他一筆,怎麼樣?”
沈星雨這陣子被沈又安停卡,花銷很。
聽到可以找秦湛這個超級富豪報銷,頓時兩眼放。
“包在我上!必須狠敲他一筆給季醫生出口氣!”
隨后又突然擔心起來,語氣幽幽地問:
“可是惜寶,秦湛哥會同意你這麼做嗎?萬一他又瞎吃醋,跟你發瘋怎麼辦?”
姜予惜神兮兮地說,“你放心,他不得呢。”
沈星雨沒聽懂。
姜予惜干脆說,“這件事本來就是秦湛做得不對,我會找機會跟他說明白的。”
沈星雨這回放心了。
同時腦子里已經開始搜索蘇城消費最高的餐廳了。
“惜寶,你這幾天好好休息,我保證讓季醫生吃回本!”
掛斷電話的時候,姜予惜看向落地窗外。
夜幕將至,屋的線也開始昏暗起來。
從沙發上坐起,準備去開燈。
驀地。
一個高大溫暖的軀從背后住。
姜予惜的本能地僵了一下。
但隨即,一悉的木調香氣鉆鼻尖。
那是再悉不過的味道,繃的神經瞬間放松。
微微側過頭去, 清甜的聲音中帶著一難掩的喜悅。
“你回來了。”
秦湛炙熱地呼吸拂過的耳垂,聲音低沉磁,帶著一戲謔。
“嗯。惜惜是在想我嗎?”
他將姜予惜轉過來,視線鎖著。
沾著寒氣的外套已經下,上只穿著一件的黑襯衫,顯得格外拔。
姜予惜還不習慣回應這樣的話,口是心非地用小手輕輕捶了他一下,語氣嗔:
“才沒有。”
秦湛角輕笑著,扣住了的手腕。
目在上逡巡,熾熱而濃稠。
仿佛要將視一般。
姜予惜覺察到他滾燙的視線,想起他中午發的消息。
【好想知道惜惜會選什麼?】
小臉騰地燒紅起來。
有些難為地別開臉,想躲開他的視線。
秦湛卻不給逃避的機會。
他傾湊近,幾乎要與的鼻尖相,語氣極其曖昧:
“我想了,開會的時候都在想.......”
他的手摟住的細腰,那雙浮著青筋的手,在料單薄的背上輕輕挲,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
“不知道惜惜上穿的,和我猜的一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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