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將過門的侍妾已經等不及明天,現在就迫不及待地來找你了。”悠然譏笑道,特別是看到云沐寒滿臉鐵青心可真是極好。
云沐寒怒不可抑,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這個該死的輕歌又來胡攪和,若是因此壞了他的事,定不會放過。
“許是太過想我了,我不留,自來。”云沐寒折扇一甩,豁地撐開,一改怒容反顯翩翩公子之態。
悠然沒想到云沐寒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還‘我不留、自來’?讓知道了何為人不要臉則無敵了。
“濫了的未必是好。”龍天絕哧之以鼻,笑!看你還能笑到幾時。
“不勞殿下費心,沐寒好歹強健,況且男子三妻四妾實乃正常。”云沐寒對龍天絕的表面功夫做的極好,可這話,稍有心思的人哪里會聽不出他言下之意是在暗指龍天絕不行?
畢竟龍天絕為太子,可到現在不曾娶妃納妾也就罷,連一個通房之人也無,如是現在他與悠然的事未曾曝于眾的話,或許世人都會認為龍天絕有疾。
“某人想要的是一世一雙人,而本宮心里更是除了此人,再也容不下其他庸脂俗,所以只能凈心凈只待此人。”龍天絕說話間,一雙桃花目閃爍著深璀璨之只投注在悠然上。
悠然聞之心悸不已,一顆心隨之砰然跳,喜悅之不言溢表,毫不保留地展自己最最炫目的笑容來回諸以他,并道:“你這話我聽,不像有些人用過濫,就算是鐵杵早晚也會磨針。”
“你就不能同樣回我以深之言嗎?盡說些煞風景的話。”龍天絕哭笑不得,他好好的深表白到了這里全變了味。
鐵杵磨針?說的是他!云沐寒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住了。
這時,輕歌怒不可遏地沖了進來,看到云沐寒就撲了過來,要與之廝打。自從那次在銘翠樓被云沐寒狠狠辱之后,便沒有再見過云沐寒了,此時最恨的人就是云沐寒,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被狠狠辱過之后,只得到一個侍妾份,而連日來清荷又時不時到眼前諷刺、譏笑,本是極恨悠然,但對之云沐寒與清荷已經顯得微不足道了。
悠然窺見輕歌對云沐寒的恨如此之深,與龍天絕相視一笑,對彼此之意,不言而喻。
“滾!”云沐寒隧不及防備地被輕歌發瘋似的撲倒在地上,都說憤怒的人都是力大無窮、神威超然,這在輕歌上完全得到了驗證。
“我打死你!打死你!”輕歌形比潑婦地掄起拳頭往云沐寒上力捶打,還整個人騎坐在他上。
“人發起瘋來真是可怕。”龍天絕也是看得不乍舌,真是剽悍!
“你有膽再說一遍!我是不介意!”悠然來到龍天絕面前舉起自己的拳,威脅道,笑得有些。
“我介意!若是在床上教訓我,我便不會介意。”龍天絕湊近耳際,那語氣極其煽。
“好!到時,你可別討饒!”好啊!龍天絕又在調戲,怒瞪著他。
“啊!”悠然與龍天絕在打罵俏,而另一邊云沐寒將輕歌一腳踹翻在地。
“云沐寒,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輕歌發凌、衫不整,極其狼狽地再次往云沐寒上撲了過去。
“你推我作甚?”悠然正看得興致,哪知卻被龍天絕推了一把,整個人往輕歌的方向撲去,好在腳尖一點,來個凌空翻,并同時手將輕歌扯離云沐寒上。
悠然哪里會不知道龍天舉推的意圖,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失手!”龍天絕的表也是非常無辜。
“悠然你拉我做什麼?”輕歌實在沒有想到悠然會拉?難道是舍不得云沐寒挨打?
“跟我來!”悠然一手便將輕歌往門外拉了出去,連拉帶拖,極為魯。
“啊!放開我,放開我,悠然!”輕歌發了瘋似的掙扎,就是無法從悠然手中掙。
“閉!”隨著悠然話語落下,輕歌煩人的喧囂聲葛然而止。
“你最好安分些!”龍天絕對云沐寒說完這句話后便揚長而去。
“殺!”云沐寒咬牙切齒地出這個字后,再低頭看到自己原本整潔的昂貴袍被輕歌抓得皺、凌得令他這個有潔癖的人近乎捉狂。
而悠然則將輕歌扯到無人之,抬手解開的道,冷聲問道:“很恨云沐寒?想不想報仇?”
“你有辦法?不對!你一定是想要利用我,上次也是,這一次我是不會再上當了。”輕歌一臉防備外加不可置信道。
“上次是因為你膽敢算計我,而給你的教訓,算計我的人是沒有好下場。而這一次,不是為了幫你而已,也是在幫我自己。除了和我合作,你沒有選擇的余地。”悠然冷笑道,不說是要幫輕歌,而是合作,為的就是剔除輕歌的疑。
“你沒再騙我?”輕歌經過一次教訓之后就不會再輕易相信悠然的話了。
“你認為你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值得我欺騙?太高估你自己了。”悠然諷刺道,并抬手住輕歌的下,繼續說道:“你沒有選擇的余地,不然即便我饒過你,單憑你今日所為,云沐寒已經不會再讓你活命,與我合作,既可以報復他,又可以活命!何樂而不為?”
“放手!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輕歌搖了,下被悠然得極痛可是又甩不開,痛得眼淚直流,悠然何時有如此大的蠻力了?
“說!同不同意?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悠然語氣是極為狠絕,與霸道駭人!并加重了力道。
“啊!我、我答應你!”好痛啊!輕歌最后還是迫于悠然的威脅,而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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