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居然有子看上你了,其魅力絕對不可抵擋。”龍天絕打趣道,早先的不快在悠然面前自然是全消了。
“呵呵,如此說來我們是都被人惦記上了,不如換你被男子迷試試?”悠然倒也是不氣惱,目只是橫了他一眼,他倒還好意思笑,也不想想那朝云是如何待他的?含脈脈,頻頻暗示他,傻子才會看不出的意圖。
“還在生氣?我可沒有那正眼看過一眼,我這雙眼睛只看到你一人。”龍天絕抱住,笑道。
“我說過我生氣了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生氣了?”悠然沒好氣道,雖說是看朝云不順眼,可也不會連一點度量都沒有,自然是信他的。
“沒生氣就好,在我眼里就算給你提鞋都不配。”龍天絕低頭又吻上了甜的。
可這時房門被敲響了,不識相的聲音也隨著響起:“啟稟殿下,皇上派人傳您進宮。”
這是嚴總管的聲音,他總是很倒霉的、無意中就破壞了龍天絕的好事,其實現在就算是敲個門,他都是提心吊膽的。
“估計因為朝云的事,今日的事定傳開了。指不定他要責怪你招待不周,讓我猜猜,一定還會怪你將我帶了去,我就了害朝云公主出丑的罪魁禍首。”悠然扯了扯他的發,徑自猜測著,不過猜得是八九不離十,若龍震倡不找龍天絕質問一番才奇怪。
“你猜得不錯,我也是如此猜想的。”龍天絕贊同道,隨即對門外的嚴總管大喊道:“告訴來人,本宮不適無法進宮見駕。”龍天絕自是不會理會如今的龍震倡,算算時日龍震倡上的絕心散大概是要壽辰過后才會好了,真是令人深覺憾。
“怎麼不見?挫挫他的銳氣也好,讓他明白今夕是何年,省得他又年老不記教訓。”反正不管龍震倡有沒有中了絕心散,或是恢復了,都不會對他有一點好。
“不了,他夠可憐的,好歹也是我父皇。”龍天絕搖頭道,如今他也是連一句話都不愿和龍震倡多說,只是知道他是中了絕心散,對他的不滿才減輕了許多。
“殿下,是衛公公親自來傳召的。”嚴總管的聲音又響起了,誰知道他冷汗抹了一把又一把。
“衛公公又如何?本宮就該懼怕他?”龍天絕心里已起了將嚴總管換下來的心,嚴總管做事畏手畏腳,沒有膽量、氣魄,一直存有在宮中為侍時的奴。龍天絕再也不能看在嚴總管跟隨他多年的份上,將偌大的太子府由他打理了,他年紀也大了,該頤養天年了。
“殿下,老奴不敢這麼想,更沒有這個意思,求殿下恕罪。”嚴總管當下便嚇得跪地不敢起了。
“葉方,將衛公公遣走。”見嚴總管不經事,龍天絕只好讓葉方出手。不過,葉方出手,有得衛公公的。
“是,殿下。”葉方應聲道。
“我們去游湖如何?我倒是懷念你那次所彈之曲,只可惜如今你一直都沒有為我彈奏過。”龍天絕喟嘆道,就是那一次的重讓他的心再次升溫。
“好啊。”悠然點頭同意了,他們也算是太久沒有放松了,記憶回籠,夕湖中是他將救起,不嘆一轉眼已重生許久,又歷盡這麼多事。沒有待多想,龍天絕已經拉住的手,推門而出,見嚴總管依然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副神傷之,瘦弱的軀微微抖,讓人看了甚覺可憐。
見嚴總管如此,龍天絕也是于心不忍的,可他偏就不是優果斷之人。悠然低聲說道:“讓他起來吧。”
“嚴總管,你跟了本宮多久?”龍天絕問道,并上前親自將嚴總管從地上拉了起來。
嚴總管覺寵若驚,殿下居然會親自拉他起來,可殿下的問話讓他心驚不已,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回稟殿下,老奴自殿下五歲便服侍殿下,自今十五載。”嚴總管記得非常清楚,他剛服侍龍天絕那時他才三十五歲,方謀了個小管事,一轉眼便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老了,想想不有些傷。
“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你年紀也大了,該歇歇了。”龍天絕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殿下,您是不是要趕老奴走?是不是老奴做事不合您意?請殿下告訴老奴哪里做得不好,老奴愿意改,殿下,您就留下老奴吧,讓老奴洗如廁也啊。”嚴總管一聽,老淚便嘩嘩地往下掉,哀求道,殿下不要他了。
“本宮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是諒你年紀大了,想讓你頤養天年了。”龍天絕耐著子解釋道,見嚴總管止住了淚,才繼續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白養你,不用做事還有月俸可領還不好嗎?”
“殿下,您真的不是要趕老奴走?真的不用做事就可以領月俸?”嚴總管一聽,臉馬上轉好,特別是聽到不用做事還有錢拿,連眼睛都發亮了。
“是。”就知道嚴總管是這個德,龍天絕失笑了,給予肯定的口吻。
“太好了,那老奴就多謝殿下了。”嚴總管終于笑了,馬上就叩首謝恩了。
龍天絕搖頭,便才和悠然一同走了出去。
“這嚴總管實在好笑得,不過對你卻是真的忠心耿耿。”悠然笑意不止,嚴總管可真是個活寶啊。
“等慕容笙從天雪山回來,我想讓他頂替了嚴總管的位置。”龍天絕再次口出驚人之語。
“你沒開玩笑吧?讓慕容笙這般了不起的人給你當個總管,幫你管家?”悠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龍天絕可真會想,不過也只有他敢這麼做。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龍天絕以極認真的語氣,并挑眉道。
“是不像,哎,就是不知道人家慕容笙肯不肯。”悠然不認為慕容笙愿意居于太子府當個每天打理府中雜事的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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