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垚瞧著是個害者,沒想到竟是個施暴者!
霍垚母子還真的是惡人先告狀!
此時巨大的吵鬧聲驚醒了霍老爺子。
他在管家的攙扶下,快步來到大廳,正巧聽到了事的原委。
真相大白,霍老爺子然大怒,厲聲呵斥,“霍垚,我們霍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敗類!當初我就不該對你手,就該把你趕出霍家!”
李曼婷意識到況不妙,趕低聲求饒,“爸,你就看在垚兒已經被打得這麼慘的份上原諒他吧,他還是個孩子,總會有做錯事的時候,再說,最后白曉嫻不是沒有發生什麼危險嗎?您就再饒他一次吧。”
霍垚順勢開始裝可憐,“爺爺,我也是霍家的一份子,這幾年為了霍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可不能就這麼把我和我媽趕出去了,要是真將我們趕出去,豈不是著我們去死麼?”
霍老爺子臉一黑,并沒有搭話。
霍藺啟早就知李曼婷和霍垚的厚臉皮,于是又丟出一份文件。
霍垚接過,僅僅掃了一眼,就臉猛然大變,差點從椅上跌下去。
“你怎麼……怎麼有這些東西?”
他不是都已經把東西消除干凈了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之所以會發生車禍,都是拜你所賜,文件里清楚的寫明,當時撞我的司機是你的人。”
霍藺啟在床上躺了一年。
從他開始有蘇醒意識時,就開始回憶車禍的細節,因為種種巧合,讓他意識到那場車禍并不是一場意外。
而是一場謀殺。
只不過他運氣好,撿回來半條命。
于是霍藺啟蘇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尋找當初車禍的真相。
好在酒會上,他得到了重要的名單。
借著名單,他順藤瓜的找到霍垚慫恿司機與他的車對撞的證據。
有轉賬記錄在手,霍垚必然百口莫辯。
“霍藺啟,你這些資料是偽造的,我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你口噴人!”
霍垚激得滿臉通紅,綁著繃帶的手不停的拍打著椅,椅連帶著人都在劇烈的搖晃,好像是想要站起來和霍藺啟理論似的。
“我早就知道你會狡辯,但這行車記錄儀總歸不會撒謊。”
霍藺啟將U盤電腦,打開投影儀,客廳播放著霍垚慫恿司機撞人的畫面。
“你怎麼……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霍垚盯著投影儀,面如死灰,整個人頹敗的陷在椅之中。
他當時做得很小心,本就不會留下任何的蛛馬跡。
畢竟他知道,弄死霍藺啟的事要是東窗事發,可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那個司機也怕你出爾反爾,就留了一手。這記錄一直在他前妻的手中,他前妻擔心被你報復,出事的前一天就出國了,你自然不知道。”
司機怕前妻到牽連,給了一個制裁霍垚的證據。
霍藺啟最近才讓凌盛從手中高價將證據買了回來。
聽到這兒,記者們更加的興,頭條標題一瞬間又在頭腦中起草完。
《豪門謀,兄弟反目,私生子無緣霍家千億家產!》
《喪心病狂!霍家私生子為了奪權,車禍手刃親哥!》
《江城一把手霍藺啟蘇醒,竟出家族驚天猛料!》
記者們心里不由的慨,豪門果然玩得花,所做的事兒不是他們普通人所理解的。
果然是一豪門深似海,從此單純是路人。
當投影儀上的畫面結束,霍老爺子然大怒,拿起拐杖就沖著霍垚去。
“霍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人渣,親哥你也敢下手?你還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
霍垚嚇得一個勁的躲,可手腳都傷著了,想躲也沒地方躲。
李曼婷驚呼一聲,撲在霍垚上,哭喊著祈求霍老爺子的原諒。
“爸,您別打了,會把他打死的!”
“打死更好,我就該早早打死他,留著他也是辱沒我霍家門風!”
李曼婷聞言又急又怒,直接口不擇言。
“爸,這事可怪不了垚兒,要不是你太過于偏心,垚兒怎麼可能鋌而走險?你要是接垚兒是你的孫子,不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麼?”
李曼婷紅著一雙眼,理直氣壯的說道。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你還不知悔改?你兒子差點要了藺啟的命!要不是藺啟福大命大,他早就死了!你們這些險歹毒的手段也永遠不會公之于眾,你們心可真毒啊!”
霍老爺子氣的聲音都在發抖。
霍夫人也震驚的看著霍垚與李曼婷,原來害差點家破人亡的兇手,就是霍垚!
恨不得將霍垚和李曼婷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李曼婷,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著讓我們殺人償命,既然如此,霍垚就是那個最該償命的人!”
霍夫人氣得眼前陣陣頭暈,就要沖上前狠狠教訓下這個罪魁禍首,卻被霍老爺子攔住。
“這是我心留的禍害,才害的藺啟此大難,要教訓,也該我來!”霍老爺子親自手,又拿起拐杖狠狠的朝霍垚的背上打去。
李曼婷不怕死的將霍垚護在下,“爸,你張口閉口都是霍藺啟,眼中何時有過垚兒?垚兒要能耐有能耐,要孝心有孝心,對待霍氏兢兢業業,憑什麼得不到你們的善待?要不是你們針對垚兒,垚兒何必鋌而走險?這件事要怨,自然是怨你們!怨你們的偏心,怨你們有眼無珠!”
李曼婷想起這幾年的委屈,愴然落淚。
霍麗珠聽了個大概,沖了出來,恨不得揪著李曼婷的頭發一頓收拾。
“你兒子害我哥還有理了不?你爬上我爸的床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這輩子都不會變。你們借著霍氏的份吃香的喝辣的二十來年怎麼不說?反倒裝起可憐來了?我媽失去了丈夫,我和我哥失去了父親,全都是拜你所賜,憑什麼你們做了錯事不用承擔后果?”
眼看霍麗珠就要沖上去,翟文印眼疾手快攔腰將攔住,抬手了的頭。
“這是大人間的事,你別管。”
即使霍麗珠心中依舊不服氣,奈何被翟文印死死困在原地。
翟文印輕嘆了口氣,“不要過去,很危險。”
李曼婷和霍垚瘋瘋癲癲的,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也是正常的。
霍麗珠憤憤暗罵一聲,倒是聽話的在他懷里呆著。
霍夫人想起丈夫的背叛、差點失去兒子的痛苦,拿起桌上的茶水直接潑在李曼婷和霍垚上。
“上梁不正下梁歪,霍垚之所以是這個德行,完全就是跟你這個心思怨毒的母親學的!”
霍垚與李曼婷瞬間了落湯。
李曼婷抬頭一看,所有人都鄙夷的看著,依舊理直氣壯道:“你以為你們霍家有多高尚?說著給我們放權,但其實給我們垚兒什麼好了?不就是些破爛的工作和不賺錢的項目麼?再說霍藺啟的事,說不定是那司機反咬一口呢,而且都是一家人,霍藺啟也還好好的,你們至于這麼興師眾嗎?分明是想借此機會死我們娘倆!”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霍氏就是出了你們這樣的攪屎!我今天就把你們兩人趕出霍氏,這輩子都不準踏霍氏半步!”
霍老爺中氣十足的說道,臉上的都在微微的抖。
眼看著霍老爺子差點要氣得背過氣去,霍藺啟站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爺爺,媽,你們不必和他們怒,反正他們的后半輩子,都會在監獄度過,何必為了這種人氣壞自己子。”
李曼婷意識到不對勁,反問道:“霍藺啟,你什麼意思?什麼監獄?”
“字面意思。”霍藺啟一聲冷笑,冷冽看著他們。
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總歸是要到制裁的。
突然響起一陣警笛聲,記者們回頭,才發現凌盛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凌盛走到霍藺啟,“總裁,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
“嗯。”霍藺啟角勾著一抹笑,眼神凌厲如寒冰。
李曼婷看見警察,心不由的一,警察來是做什麼的?
難道真的是來抓他們的?
警察二話不說就拿著手銬銬上霍垚。
“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霍垚驚起來,“你們干什麼?你們憑什麼帶我走?那件事和我沒關系的,那些證據都是偽造的,是別人陷害我,你們要抓也是抓霍藺啟,是他要謀殺我!”
李曼婷慌的拽住霍垚,“你們不準帶他走!他是無辜的!”
警察對的話充耳不聞。
李曼婷本阻止不了警察的舉,只好跪下祈求霍夫人和霍老爺子的原諒,“求求你們放過垚兒吧,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大干戈?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年了,有必要舊事重提嗎?”
霍夫人抱冷笑,“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滾出去!不要臟了我們霍家的地盤!”
李曼婷知曉求他們沒有用,目逐漸絕呆滯,眼看霍垚被強制推上了警車,突然大喊一聲,“慢著,真正讓霍垚去殺霍藺啟的是我,很多事霍垚都不知,你們放了他!把我抓走!”
霍垚沒想到李曼婷會這麼說,怔怔的看著,了,卻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默認了李曼婷所說。
警察走到李曼婷面前,公事公辦道,“既然如此,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兩人面如死灰的被帶走。
記者們看完一場暢快淋漓的鬧劇,又看了看一臉寒霜的霍藺啟,都一時間慫在了原地,只敢小聲嘀咕,畢竟霍大總裁周的氣場實在是太過于嚇人了。
霍藺啟撿起一張今日的江城日報,拿出打火機將日報燒了個干凈。
在火之中,記者們面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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