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把李仁忠趕走后,就讓小梅去問清楚現在簡叔叔的公司到底是個什麼況,不相信簡叔叔會老眼昏花把這麼重要的項目給那樣一個弱智。
小梅很快就問到了結果。
“曉嫻姐,我問過了,他們說李仁忠是空降的,目前擔任的是副總的職位。這個職位雖然看著地位很高,但一點實權就沒有,就是個掛名的職位。”
“一個沒有實權的副總,卻跑來要和我談合作項目?”白曉嫻都覺得可笑。
“我推測,應該是那個李仁忠趁司徒先生不在國就胡作非為,故意來找事的。”
白曉嫻也是這麼猜的,這個李仁忠還真是膽大又無腦,是覺得自己不會告狀是嗎?
“簡叔叔能聯系上了嗎?”
“今早試過給他發信息,但是還沒回。”
“那就不用再發了,然后把今天發生的事間接傳給在簡叔叔邊的人。”
小梅到不解:“不直接告訴嗎?”
“直接說,效果哪里有間接說來得好呢?”
白曉嫻沖小梅狡黠一笑,小梅瞬間就明白地笑了笑:“好的,我這就去做。”
小梅都還沒走出去,就看到公司保安隊的領隊急匆匆地站在門口,似乎想要進來。
小梅走到門口,正好撞見:“林伯,你不在樓下執勤,怎麼上來了?”
“那個……白總在嗎?我有事要跟說。”保安林伯的臉有些漲紅,正巧白曉嫻也注意到了他這邊,直接讓小梅放他進來。
這個林伯就是昨晚給遞傘的保安。
“你就是林伯啊,說吧,是有什麼事嗎?”
“那個,白總,我剛才在地下車庫巡邏,發現,發現……”
“發現什麼?”白曉嫻被林伯支支吾吾的樣子搞得好奇。
“就是……那個……”林伯遲疑了好久,終于說了。
“地下車庫了有一對男在車子里干那種事,被我們給抓著了。”
白曉嫻正好在喝水,聽完,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了林伯一臉。
“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林伯,我不是故意的。”
林伯抹了抹臉,就覺得這被噴臉一點事都沒有,都沒有他發現的那件事來得嚴重。
“那個白總,你說我們該怎麼理啊?”
“不是,林伯,這人家在自己的車里想干嘛是人家的自由,你這麼直接把人給抓了,是不是……”白曉嫻都覺得有些過了。
林伯就是知道自己做過了,所以才特別為難:“我也知道,我就是一開始聽見那人一直在車子里,還以為不是自愿的,所以就……”
“正義棚,看不過,然后就出了援助之手?”白曉嫻順著他的話,說中了他的心聲。
林伯默默點了下頭,白曉嫻無奈一笑:“林伯,你這有正義是件好事,我們白氏的保安就需要您這樣的,所以您是保安隊的頭,帶著手下一批人,我很認可你的工作能力。可今天這事,我覺得你可能真得做得欠妥當了。”
“是是是,我也明白,我剛才已經給他們賠禮道歉了,可是對方那個男的卻不依不饒,說要告我,白總,我覺得這是我個人的失誤,我也不會要求公司幫我擔責,只是現在人就在保安室鬧,我是實在是沒辦法了,怕給公司造負面影響,所以才來找您。”
“你的做法沒錯,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
林伯疑抬眼看白曉嫻。
“這件事是在你工作的時間里發生的,而且我覺得這頂多就是個小錯誤,不算失誤,所以公司會替你擺平的,帶我去趟保安室。”
“好的,白總。”
林伯立刻腳步矯健地待著白曉嫻去保安室,事都已經發生了,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小梅跟在白曉嫻后,問:“曉嫻姐,這種事要不就我去理吧,您就不用出面了。”
白曉嫻淡然一笑:“如果說林伯沒有找到我這來,我自然是不會管,但是他都找過來了,我要是不管,豈不是讓公司員工都心寒?”
“這倒也是。”小梅也認同白曉嫻的說法,默默地就不說話,跟著白曉嫻直奔保安室去。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拿出一個合理的賠償方案來,我就鬧,鬧到你們白氏面盡失!”
白曉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悉的聲音,是李仁忠的聲音。
林伯一聽見這話,早就按捺不住沖了進去:“你要賠償,我賠給你就是了,犯不著連累白氏,這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李仁忠歪著嘲諷道:“哦呦,我認得你,剛才就是你把我從車里抓出來,說我強的那個保安,好啊,我還以為你當頭烏跑了呢,來得正好,白氏請你這種員工做事,可以看出白氏也不怎麼滴,我要鬧,鬧到你們白氏名譽掃地!”
“你!”林伯被氣得咬牙切齒,對李仁忠非要上升到公司層面的行為到深深不恥。
“好啊,你不想息事寧人,想要鬧,那我們奉陪到底,不過我就是好奇,到時候到底是我們白氏面掃地,還是你李仁忠。”
白曉嫻說著話,一步踏進了保安室。李仁忠看見,想得意大笑的,他正愁一小時前還在白曉嫻那吃了癟沒機會報復呢,現在機會不就來了。
正要開口,可是看著白曉嫻這副一點都不怕的樣子,再仔細回味剛才說的話,又有些聳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我面掃地。”
“著名金融大鱷司徒簡私生子,在地下車庫與子強行發生關系,被保安抓個正著……”
李仁忠哽住了。
“又或者是——某大企業副總在地下車庫和人車震,卻被保安撞破好事,惱怒索要賠償……”
“你閉!”李仁忠被激怒,臉變得通紅。
“我們白氏頂多就是攤上個名譽司,再捕風捉影也編不出花來,但是你李仁忠就不一樣了,怕是你還沒被承認,就已經名譽掃地了吧?”
白曉嫻連珠炮式的提問讓李仁忠就跟吃了癟似的,氣憤不平,卻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看著他很氣,但又反駁不了的樣子,白曉嫻別提有多得意了。
“所以,司徒總,你還打算跟我們要賠償,把這個事鬧大嗎?”
“白曉嫻,我可真是低估了你,你這人,還真是心思深沉、有手段,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下來求著我的!我們走。”
李仁忠拉著自己的書離開,白曉嫻冷笑了聲,輕聲道:“跪下來求你?怕是你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
“白總,謝謝您替我出面,我,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林伯走到面前,激得都無語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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