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冉坐在椅里,看著眼前的司徒墨,氣道:“老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司徒墨看了眼他一眼:“二哥還是別氣比較好,你如今的子可不起折騰了。”
“你……”
司徒冉氣得直拍椅,想要擋在司徒擎面前,結果被司徒墨一腳踹翻。
“住手!”
司徒擎怒吼,連忙和曲培過去扶起司徒冉。
再抬頭時,司徒墨的劍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父皇,不要我。”
司徒擎愣了下,低頭看著長劍,忽地自嘲搖頭:“看來朕當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朕能治理天下,但朕的兒子卻一個兩個的想殺我。”
司徒墨抿了抿,沉聲道:“兒子并不想殺您,兒子只是希您退位,安安心心地當您的太上皇,至于這個天下,兒子會替您治理。”
看著面前膽大包天的三兒子,司徒擎臉沉,忽然問道:“老六呢?你做這些沒個幫手不行吧?他是你的應?”
司徒冉臉微變。
司徒墨角微微牽了一下:“六弟一向聰明,自然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司徒擎點點頭,冷笑道:“朕不會寫這個圣旨,你想弒君弒父就來,朕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司徒墨握劍的手微不可查的地了下,而后嘆息一聲道:“父皇,兒臣真的不想走這一步的,都是你們我的。”
說罷,劍鋒一改,朝司徒冉刺去。
“不要啊!”
關鍵時刻,曲培急忙撲過來擋在司徒冉面前,替他擋了一劍。
長劍刺曲培腹部,濺了出來。
司徒冉急忙扶住他:“曲公公!”
司徒擎大怒,抬手就朝司徒墨打過去:“逆子!”
可他沒能打到司徒墨,因為司徒墨下一劍又刺了過來,這一次是朝著司徒擎的。
司徒擎武功一般,擋了幾十招以后被司徒墨打倒在地,正當司徒墨想要再進一步時,司徒冉推著椅撞向他:“老三,你太讓我失了!”
回應他的,是司徒墨冷冽的眼神,以及刺過來的長劍。
那一日,鮮染紅了乾心殿。
殿外,只有一個小太監看守,他是司徒墨的人。
第二日,一道圣旨傳遍朝野,司徒擎退位,司徒墨登基為新皇。
文武百自然知道這其中有問題,可衛軍和羽林衛都在司徒墨和司徒煦手中,加上司徒擎和司徒冉下落不明,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沉默。
數幾個站出來的員,被司徒墨當朝刺死。
百齊齊看向站在首排的言關清,言關清靜靜地向高座上的司徒墨,片刻后,摘帽辭,司徒墨將他在言家老宅,不許他和言尚外出半步。
沒了言關清,又死了幾個大臣,這一下朝堂徹底安靜下來,沒人再吭聲。
良久,以司徒煦為首,眾臣子這才下跪,高呼新皇萬歲。
是夜。
司徒墨看完司徒擎留下的奏折,忽地手指一頓,朝旁的小太監道:“你先下去。”
“是。”
等人退下,司徒墨轉頭,看向屏風后的人影,微微一笑道:“六弟來便來了,為何不從正門進?”
司徒煦面無表道:“我怕踩到父皇的,會做噩夢。”
司徒墨微怔。
兩人之間氣氛張,司徒煦從暗走到燭下,定定看著司徒墨,冷聲問:“現在可以放了我母妃和姐姐了吧?”
瞧,多明顯的肋。
司徒墨勾了勾角,笑了。
他子還是很弱,這一笑便牽著又咳嗽起來。
他給司徒煦倒了杯茶道:“六弟莫急,三妹也是朕的親妹妹,朕自然不會虧待。”
司徒煦臉沉,一掌拍在桌上,咬牙道:“司徒墨,你答應過我的!”
司徒墨瞇了瞇眼,冷哼一聲道:“六弟莫不是以為朕是傻子嗎?現在就將三妹放了,只怕朕的項上人頭留不到明日天亮,就被你砍下來了。”
司徒煦握拳,呼吸急促,忍而不發。
司徒墨起,繞過桌子走下臺階,他上的龍袍還不太合,沒來得及訂做新的,穿著有些松,但依舊擋不住他一高貴的帝王氣度。
他雙手背在后,看向司徒煦道:“儷妃和嫻妃既然為父皇妃嬪,如今父皇子不適,們也自當隨侍左右。”
這相當于將儷妃嫻妃和司徒擎一起了。
“至于三妹……”
司徒墨話音一頓,滿意地看見司徒煦呼吸一滯,抬起了頭。
司徒墨微微笑了下道:“朕已經將三妹安置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只要六弟你沒有二心,好好輔佐朕治理這個天下,待朕掃除了患之后,自會讓你們姐弟相見。”
“患?”
司徒煦諷笑道:“如今父皇和二哥皆在你手中,你所謂的患,該不會是五哥吧?”
頓了頓,司徒煦仿佛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恍然道:“啊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派去皇陵的殺手失算了,四哥也逃了!”
司徒墨臉逐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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