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深吸口氣決定說明白些:“難道你打算讓他們就這麼過一輩子?這是正常夫妻過的生活嗎?”
司徒覺得四哥今天真是腦子有病,一個外室都要弟弟養的人,竟然還評判上別人的夫妻生活了!
還說人家不正常!
作為謝元棠最好的閨,司徒理所當然要為好閨發聲。
于是叉著腰氣呼呼瞪回去:“司徒燁,你給我說清楚,他們怎麼不正常了?”
得,真氣上了,連“四哥”都不了!
司徒燁抓了抓頭發,他總不能直說這倆人現在純白如紙,以后怎麼睡一起去?
不是他思想污濁,只是他年長些,和心之人分開這麼多年,他比誰都有資格說這話。
年的純粹一時半會兒可以,但一輩子的時間那麼長呢。
如果現在不趁熱打鐵,等到經年以后,耗干了年的熱和真摯,他們該怎麼辦?
難不還能再找新的玩伴嗎?
看著氣河豚的妹妹,司徒燁耐著子,找了個委婉的說辭:“三妹,他倆不是小孩子了,以后總要……咳,生孩子的吧?”
司徒皺眉頭,不是過來人,理解不了司徒燁這種“爹思維”。
在看來,謝元棠和司徒硯想干嘛干嘛,自己也想干嘛干嘛,你司徒燁不管好你自己的生活,你管我們做什麼?
尤其提到生孩子,這一點司徒可是跟著謝元棠學過“新思想”的!
更覺得四哥腦子有病了,并且決定給他上一課!
司徒大義凜然道:“為什麼他們一定要生孩子?四哥你有孩子就一定要別人也有嗎?謝元棠的肚子想裝飯還是想裝屎那都是自己的主意,憑什麼一定要裝個孩子?”
司徒燁、冷燼:“……”裝飯就算了,裝屎……非要說這麼直白嗎?
司徒燁覺得自己跟三妹有代。
他嘆了口氣道:“算了,我不跟你說,你最好也好好想想,難道你真覺得他們這樣很好,難道你以后跟冷燼也打算這麼過嗎?”
一旁突然被點名的冷燼登時紅了臉。
司徒倒沒臉紅,正氣著呢:“為什麼不可以?我就要這麼過!”
真是說不改!
司徒燁也氣笑了:“好啊,你問問冷燼答應不答應!”
司徒冷哼:“他不答應我就換個人!我堂堂公主,總有人愿意陪我玩!實在不行我跟謝元棠住,我陪玩一輩子!”
司徒燁:“……”我看你現在就想跟謝元棠住一輩子!
話罷,兄妹倆齊齊看向冷燼。
冷燼:“……”你們兄妹倆吵架,為什麼是我遭殃?
司徒看著他:“冷燼,你陪不陪我玩一輩子?你也要我給你生孩子嗎?如果你也這麼想,那你趁早離我遠點!”
話說著同時,司徒眼眶有點紅。
其實他倆曖昧歸曖昧,到底時機不對,還隔了層窗戶紙。
冷燼也覺得自己無權無勢無財,現如今配不上司徒,又怕只是世中巧遇自己這塊浮木,錯把依賴當喜歡,所以一直沒有告白。
沒想到此刻話趕話,倒是被司徒先說了。
冷燼看著司徒。
此刻海風涼爽,但他卻只覺得心火熱。
問他想不想和一輩子!
允許他一生守在邊了!
再沒有什麼話,能讓冷燼覺得比司徒這話更讓他心神激的了!
至于什麼“生孩子”,什麼“滾遠點”,什麼“換個人”……
都統統去一邊吧!
他只要天下獨一無二的凰!
見他不說話,司徒頓時有點委屈地跺腳:“你啞了?你要是不愿意你就……”
“我愿意!”
冷燼大步上前,還抖著的大手握住司徒纖細的玉指,第一次將自己的心意化洶涌的烈火,過雙瞳,過掌心,傳遞給的凰。
“我愿意陪公主玩一輩子,公主想要孩子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冷燼無父無母,不需要繼承香火。”
冷燼聲音都啞了,他深吸口氣單膝跪在司徒面前,將最近瞞著司徒下海捕撈打磨的珍珠放在掌心,微微笑了下道:“公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燼自當傾畢生之力讓你舒心一生。”
司徒握那盒珍珠,臉變得通紅,傲地道:“那……以后我要住謝元棠隔壁!”
一旁的司徒燁:“……”
冷燼失笑,寵溺的點頭:“好。”
司徒扯了他袖子一下:“那你別跪了呀~趕起來,帶我追上去!我要把謝元棠搶回來!”
冷燼:“嗯,好。”
司徒滿意了,回頭得意地跟司徒燁炫耀:“看吧,怎麼就不能這麼過一輩子呢?四哥,要不你反省一下,或許是你自己的問題呢?畢竟只有四嫂還在委屈地當個外室,謝元棠可沒委屈五哥,我也沒委屈冷燼!”
司徒燁:“……”
看著三妹跟冷燼飛遠的影,四皇子難得沉默了。
難道……真是他的問題?
——
話說回來。
司徒硯表白剛表一半,正關鍵時刻被好妹妹打斷了。
尤其一回頭,看見竟然跟冷燼出雙對了!
司徒硯那個氣啊!
你打擾我表白,結果你自己跟冷燼牽上手了!
司徒硯氣吼吼地瞪著司徒,再瞪著冷燼,也不知道是更氣哪個。
謝元棠也好奇地盯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瞇著眼笑問道:“三妹妹,你們剛才說什麼了?”
司徒紅著臉甩開冷燼的手,跑到謝元棠邊,小聲嘟囔:“沒說什麼呀~”
謝元棠輕笑出聲,打量著冷燼道:“真沒想到你個木頭樁子還機靈,怎麼這會兒想到表明心跡了?”
冷燼又又尷尬,撓了撓頭沒說話。
倒是司徒哼了聲道:“什麼呀,他才不會說呢,是我問他要不要陪我一輩子,才……”
聽到這里,謝元棠和司徒硯同時變了臉。
謝元棠皺眉,拉過司徒:“你先表的白?那不行,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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