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車速太快,轉彎太急,越野車跟橋墩發生了刮。
巨大的撞聲響起,火花四濺。
「啊!」
因為事發突然,喬意沒有防備,即便是綁著安全帶,還是被嚇的不輕。
顧時凜餘掃過,一手死死的把著方向盤,一手空出來擋在前,穩穩的將整個人托住。
胎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過,也功的逃離了追擊。
顧時凜回頭的時候,還能看到已經上了高架橋的麵包車搖下了車窗,對著他這邊氣急敗壞的怒罵大吼。
他調整了一下車速,回頭看了喬意一眼。
小臉發白,額頭上有冷汗冒出來。
一雙手死死的攥著安全帶,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嚇到了?」
顧時凜手覆在手背上,微涼。
喬意抿,回頭看向男人。
剛剛他上的殺意很重,是從未見過的狠厲。
之前,便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他對起了殺心,也沒有覺到今天這樣的狠厲鷙。
喬意有些后怕,也覺得此刻的顧時凜,有些陌生。
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兩個人的相,讓逐漸放鬆了警惕,忘了其實現在才是真正的他。
見喬意沒有回應,顧時凜角扯了一下,「看樣子是真的嚇壞了,話都不會說了。」
說完,他點了一支煙,「沒辦法,這邊不槍,跟國不一樣。」
喬意心頭了一下,「那些人……是你的仇人嗎?」
聽到這話,顧時凜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喬意一眼。
其實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他心底多是有點底的。
他這次出行瞞的很。
如果不是特意打聽,本就不知道他的行程。
誰會這樣刻意呢?
自然是國如同驚弓之鳥的沐馨母了。
想到那份被過手腳的親子鑒定書,男人的角勾出冷厲的弧度。
設計他也就罷了。
敢沖著喬意,還帶了槍,這不是擺明了有滅口的打算嗎?
這筆賬,看來回國之後,有必要好好清算一下了。
顧時凜沒有打算跟喬意說太多,「這些年,在國國外我得罪的人十手指頭都數不清,不確定是哪個仇人。」
喬意聽到他漫不經心的話語,心口莫名堵的慌。
在國,顧時凜還有顧家做背書,別人見到他退避三舍。
可在國外,這種人生地不,又極度危險的地方,他還能從一窮二白到今時今日這種地位,可想而知其中艱辛可怖。
顧時凜又扭頭,見喬意低著腦袋不說話,手去勾的下,「不會是嚇哭了吧?」
喬意突然按住他的手背,「不然,我們提前回國吧?」
冷不丁冒出的這句話,讓顧時凜一愣,「你不想跟你弟弟多待一段時間了?」
喬意抿,「自然是想的。但是……」
不想他出事。
顧時凜看著言又止的樣子,反應了過來,角上揚,「你是怕我出事,你守活寡?」
明明是沉重的話題,被男人這樣一調侃,喬意的埋怨立刻就上來了,「你……胡說八道什麼?誰守活寡了?我又不是你未婚妻,就算真的有人要守活寡,那也是沐馨,與我有什麼相干?」
顧時凜著的下,「這張小可真,是不是非要喂你點更的東西,才能一些?」
「……」
喬意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懷疑男人的話有什麼歧義。
車子一路前行,顧時凜在離莊園數公里的位置可以繞了幾個圈,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放心將車開進莊園里。
這一次,喬意發現莊園四周多了些人。
他們腰間也是鼓鼓囊囊的,而且眼神犀利,目如炬,一看大概率是雇傭兵出,特意過來保護他們的。
進了別墅之後,喬意因為驚嚇過度,一直比較涼,久久沒有回暖。
晚餐的時候,顧時凜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他並沒有提出來。
而是在晚上喬意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他敲響了房間的門。
換上睡的喬意抱著枕頭站在門口,抬頭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有事嗎?」
顧時凜掃了一眼,直接側就走了進去。
「哎,你做什麼?我要睡覺了。」喬意連忙去攔。
可男人已經先一步,在床邊坐下了。
他拍了拍側的被褥,「怎麼,喬醫生記這麼差的麼?白天剛承諾過的事,晚上就忘了?」
白天的承諾?
喬意想起來了。
小臉立刻泛起紅暈,準備開始耍賴,「我、我承諾過什麼了,我不記得了。」
「這是真打算不認賬了?」
喬意心跳了一拍。
顧時凜什麼實力,會過。
要是今晚真的跟兌現承諾,明天甭想爬起來。
特別是此刻,他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那樣子恨不得要將生吞下去。
喬意莫名的就了。
「很好。」顧時凜點點頭。
就在喬意以為他會妥協離開的時候,就看到男人直接掏出了手機,放出了一段錄音。
「回家再說,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喬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你竟然錄音了?」
顧時凜角一扯,很是無奈的樣子,「沒辦法,某些人已經是慣犯了。我為了爭取自己的福利,只能用這種特殊手段了。」
說著,他一把捉住喬意的手腕,將人拽了過來,「現在人贓俱獲,你不會還想要抵賴吧,喬醫生?」
「我……」
若是沒有這段錄音,喬意保不齊還真就豁出去了。
可現在……
「你什麼也不用做,我來就好。」
顧時凜沒有再給糾結的機會,一把將人圈過來,抱坐在自己的上。
他扣住的後頸,細細的吻著。
喬意被吻的暈頭轉向,好幾次想要掙扎狡辯,都被男人無的吞掉了。
「現在我可沒興趣聽你說那些廢話,乖一點。」
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深深淺淺的吻更是讓頭暈目眩。
臥室里,氣溫逐漸上升,氣氛旖旎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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