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安離開后,肖迎春又確認了一下皂和鏡子的貨什麼時間能到。
香皂明天就能到,一塊五錢一塊,九十塊一箱,去掉所有包裝,肖迎春進了一千箱。
老皂和香皂是一個廠家供應的,肖迎春要了兩千箱。
一箱老皂三十條,進貨價六十塊錢一箱,能分六十塊,一千箱就有十二萬塊了。
照著一兩銀子一塊批發出去,那也能賣十二萬兩銀子(一萬兩千兩黃金)啊!
而批發下來的費用只需要十二萬人民幣……
肖迎春一邊慨著“暴利”,一邊繼續努力。
算本干什麼?
格局小了……
鏡子還要再晚一天才能到貨,肖迎春直接進了十箱,都是六邊菱形的掌大小一塊,幾錢一塊的本……
翌日早起,是勤進貨送貨的一天。
肖迎春早早等傅辰安過來拿化妝品。
大梁朝,傅辰安卻一早鮮怒馬出了京城城門,領著幾個世家子弟和一眾護衛朝著玉帶河邊跑去。
玉帶河碼頭,一艘貨船緩緩靠岸,傅辰安在親衛的護送下當先上船,甲板隨后收起。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貨船的甲板才重新放下,元帥府的管事上前招呼一直等著的六個世家子弟:“各家可以依次上前來拿貨了。”
一沓一沓的銀票遞過去,一箱一箱貨被裝上早就等在這里的騾車,再一車一車拉走……
然后下一個。
傅辰安在船里面也差點累癱。
他剛上船,就不斷從肖迎春的庫房往這邊搬東西。
肖迎春今天一早又收了香皂,剛騰空的庫房放不下,超市的過道都堆滿了。
傅辰安將一個個木箱送進來,肖迎春用時空超市整理功能將木箱裝滿,再讓傅辰安扛去大梁朝的船上貨……
等所有貨都割完畢,肖迎春倒是不太累,傅辰安卻累傻了。
他當了一早上的搬運工,一個時辰搬了兩卡車的貨,差點累虛……
若不是有傅家軍在背后作為神支柱,他就已經累垮了。
好不容易等所有該給六大世家的貨都割清楚,世家子弟們紛紛讓家里的車隊先走,他們留下來等傅辰安。
傅辰安下來時,著整齊,頭發兒都沒,顯得氣定神閑。
程意規笑著上前拉住傅辰安:“辰安兄,接貨完了,我們去喝兩杯?”
傅辰安笑道:“喝酒就不喝了,我倒是得厲害,我們吃飯去吧。”
“哈哈哈……放心,保管讓你吃飽吃好!”
“辰安兄,你上怎麼有淡淡的香味?像是那香皂的味道?”
“是嗎?我了香皂,可能上蹭了味道吧……”
廢話,他上都汗了!
為了避免穿幫,在船上用香皂洗了個澡才重新穿上錦袍玉帶的,能沒有香皂味道嗎?
護霜沒辦法立即貨,需要送到老兵村去分裝完畢后,再拉回京城。
好在這些自然有親衛們去理。
傅辰安跟世家子弟們去吃吃喝喝且不提,肖迎春卻放下了心中大石:最大的一批貨出去了。
輕松了。
隨手拿了一瓶東方茶葉,癱坐在躺椅上喝了起來。
還沒喝兩口呢,電話響了,是戴恒新。
戴恒新發了好幾條微信給肖迎春,可肖迎春那會兒忙著配合傅辰安往大梁朝運貨,本沒看手機。
大概擔心肖迎春是故意不回信息,戴恒新打了電話過來。
主題明確:想請肖迎春吃個飯,為劉小的事當面賠禮道歉。
肖迎春不大想去:“我理解的,這事兒不是你的錯,你不用特意道歉。”
戴恒新卻不肯罷休:“有些事總要當面說清楚,到底合伙一場。”
這話說得沉重,顯然戴恒新也意識到了拍賣公司大概是開不下去了。
肖迎春沉默片刻:“好,你說在哪兒?”
戴恒新直接道:“我來接你吧?”
“行。”
肖迎春將喝了兩口的東方茶葉放在了柜臺上,上樓去換裳。
渭河邊一個幽靜的咖啡館中,肖迎春一襲白,在咖啡館的優雅布置中顯得格外清純。
戴恒新看著坐在對面的肖迎春,眼底是藏不住的眷。
見一次一次了吧……
咖啡上來,兩個人沉默地喝了兩口,戴恒新這才道:“你以后……不會再來我當鋪了,是嗎?”
肖迎春沉默片刻后,很誠實地點頭:“我不敢。”
三個字讓兩個人都沉
默了。
戴恒新滿都是黑咖啡的苦:“對不起,是我沒理好我媽和劉小的事……”
肖迎春擺擺手:“這不是你的錯,你開除劉小的時候,肯定也沒想到會這麼做。
至于你媽……你也做不了的主,不是嗎?”
都要散伙了,再指責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是給彼此留一份面吧。
戴恒新再次沉默。
過了片刻后,戴恒新才繼續開口:“劉小的事,沒辦法繼續追究下去。”
肖迎春點點頭:“嗯。”
戴恒新卻像是怕誤會,解釋得有些急切:“不是我想包庇,而是確實知道很多事。”
“如果急了,狗急跳墻將那些事說出來,你和我都不會有好結果。”
開當鋪收點現代的金銀首飾、高檔煙酒都好說,如果涉及古董文,就不容易說清楚……
肖迎春繼續點頭,就連神都沒什麼變化:“嗯。
我懂你的意思。”
戴恒新:“……”
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下去了。
自己說的都懂。
可懂有什麼用?
依然不能改變的決定。
他定定地看著肖迎春,肖迎春眼中沒有責怪,甚至有些悲憫和同。
戴恒新狼狽地低頭:在同自己。
是同自己有一個那樣的媽媽?
還是同自己沒有能力理清邊的關系?
牛排上來,肖迎春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面前的牛排,不疾不徐,很是專注。
戴恒新有些絕,將自己面前的牛排殺豬一樣切幾大塊,塞進里泄憤似的嚼著。
肖迎春卻像是本沒看到。
一頓飯吃完,戴恒新突然問:“迎春?”
“嗯?”肖迎春抬起頭來,眼中是單純的疑。
“我們以后還能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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