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一覺醒來,已經是午后了。肚子都唱起了空城計。
林舒著腳走下床,簡單的洗漱后,便走出房間。
早飯已經錯過了,李姐準備了午飯,十分的盛,有林舒想吃的蒸魚。
林舒吃飽喝足,才換了服出門。
抵達劇組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今天的幾場戲都是夜戲,趕在晚上拍攝。
林舒剛走進劇組,就看到劇組里面鬧哄哄的,有幾個一眼就看出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正在給演職人員發水果和飲料。
“怎麼回事?”林舒詢問劇組的副導。
“哦,是徐靜老師的男朋友,來劇組探班,請全劇組的人吃水果和飲料。”副導說道。
林舒:“徐靜的男朋友?”
前段時間,顧夫人剛來劇組探過班,徐靜一副顧家準兒媳的樣,十分的高調。怎麼轉就男朋友了?!
林舒正一臉的懵,就看到徐靜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走過來,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傅小冉的前男友許正東。
徐靜一只手臂挽著許正東,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杯咖啡。
“林老師,知道你不喜歡喝茶,我特意讓大東準備了咖啡,星克的咖啡,口還是不錯的。”徐靜笑盈盈的說道。
“謝謝。”手不打笑臉人,林舒還算給面子的接過咖啡,但并沒有喝。
自從吳媽下藥的事件之后,林舒對口的東西都十分的謹慎。
“林小姐本人比屏幕上還要漂亮,不愧被稱為真人芭比。”許正東攬著徐靜的細腰,一雙眼睛卻黏在林舒上,里氣的語氣,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林舒的圈子和許正東幾乎沒什麼集,一共只見過許正東兩次。
一次是在高奢店,許正東和傅小冉一起選包,他背著傅小冉和朋友講電話,話說的十分的難聽。
第二次是在酒店里,傅小冉大著肚子,卻被他推倒在地。這個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惡劣。
林舒不想理會這種人渣,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對徐靜說道:“劇組是拍戲的地方,讓不相干的人盡快離開,別影響到了劇組的正常拍攝進度。”
林舒說完,便帶著助理向化妝間的方向走去。
正坐在化妝臺前化妝,姜南笙走了進來。
“徐靜怎麼會和許正東牽扯在一起?”林舒沒有回頭,看著鏡子里的姜南笙問道。
姜南笙這個京圈百曉生,還真沒有不知道的事。
“許正東一直在追求徐靜,徐靜以前是水利局長家的小公主,自然看不上許正東這種紈绔。但現在徐局長落馬,徐靜的價大跌,電視臺的工作都差點兒保不住。許正東的舅舅是電視臺領導,徐靜現在和許正東往,反而是高攀了。”
“不知道許正東的為人嗎?”林舒忍不住問。
許正東換人比換服還要快,人品低劣,徹頭徹尾的人渣。徐靜也算是聰明的人,怎麼會明知道是火坑還往里跳。
“許的‘事跡’圈子里人盡皆知,徐靜怎麼可能不知道。又沒打算嫁給許正東,往而已,各取所需。至,靠著許正東把電視臺的工作保住了。”
徐靜的審時度勢,林舒是無法茍同,但這些也與無關,不到心。
林舒化完妝,換上戲服,就去了拍攝現場。
今天也有一場林舒和徐靜的對手戲。徐家倒臺后,徐靜在劇組倒是老實多了,雖然演技依舊平平無奇,但看得出演的十分的用心,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用力過猛。
林舒除了和徐靜的對手戲,今晚幾乎都是哭戲。
林舒是屬于那種笑的時候很,哭的時候更。
徐靜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嫉妒。
可現在似乎連嫉妒的權利都沒有。自從爸爸被抓進去,也一夜之間從云端跌谷底。那些曾經奉承的人,有的避而不見,有的甚至當面嘲笑。
媽還在異想天開的想要嫁進顧家當太子妃,可爸爸出事后,顧夫人對的態度都變了。去顧家做客,顧夫人專用的車子明明就停在院子里,傭人卻告訴顧夫人不在。
徐靜又不蠢,顧夫人避而不見,就已經表明了的態度。徐靜知道自己嫁顧家無,只能轉而投許正東的懷抱,至,能繼續在電視臺站穩腳跟。
而林舒,即便是顧淮銘包養的人,但有顧淮銘撐腰,在娛樂圈幾乎可以橫著走,即便將來顧淮銘和玩兒膩了,以顧四的大方,也會給一筆不菲的分手費。
還真的是,羨慕不來。
林舒收工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了。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緣故,林舒半點困意也沒有,和姜南笙一起去酒店附近還在營業的小吃店吃夜宵。
姜南笙擼著串子,喝著啤酒,而林舒晚上要節食,不能吃高熱量食,只能吃白水煮青菜和青蝦。
因為萬一發胖,上鏡會很難看。
“閨不是應該有福同有難同當麼,你忍心在我面前大吃大喝?”林舒咬著小白菜,看著姜南笙吃的滿流油。
“忍心啊。”姜南笙咬了一口串,還故意的吧嗒了幾下。
林舒:“……”覺這個閨不能要了。
兩個人吃完夜宵回到酒店,才發現酒店的電梯壞了。這深更半夜,肯定是沒有人來修了,他們只能走安全通道。
幸好,住的樓層不高,九樓而已,就當飯后消食了。
林舒和姜南笙爬到七樓的時候,已經累得氣吁吁,們正坐在安全通道里的臺階上歇氣,空的樓道里突然想起了錯的腳步聲,說話聲,還有重的息聲。
據聲音的方向,應該是從上一層傳來的。
大概是因為徐靜是電視臺的主持人,所以聲音很有辨識度,那麼,和一起的男人就不難猜測了,自然是許正東。
徐靜:“別這樣,我們,去房間……”
“房間里太沒意思。”許正東一邊說,一邊忙活。
“這是公共區域,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徐靜聲音里夾雜著哀求。
“公共區域才更刺激。”許正東我行我素,完全不顧忌徐靜的想法。以前的徐靜是神,正眼都不會看。但如今神已經跌塵埃,他的時候,莫名的有種報復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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