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舟關閉手機屏幕,了眉心,輕笑一下,
“你怎麼突然跑來了?”
秦夢雪一職業裝,前還掛著牌,取下牌給他看,
“你看,我是怎麼上來的?”
蔣清舟蹙眉,看向蘇書:
“九層分公司換經理了?”
蘇書恭敬回道:
“是的,蔣總,正常人事調,秦小姐能力出,屬于空降了。”
蔣清舟視線落回秦夢雪上,
“誰挖你過來的?”
秦夢雪慵懶的坐到沙發上:
“我啊,我男朋友先我一步來的京城,我是把簡歷提前投到蔣氏的,一直在等位子,這不,剛到手,魔都那邊離職手續也才剛辦完。”
蔣清舟示意蘇書安排茶水,他坐在沙發對面,
“想來蔣氏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費那麼大周折?”
秦夢雪環視碩大的辦公室,笑著回道:
“我啊,我怕我能力配不上蔣氏,我自己憑本事通過人事進來,那能增長我百分之八十的信心。”
蔣清舟點了點頭,“也好,你男朋友做什麼行業?”
秦夢雪站起,在辦公室里踱步:
“小生意。不說他了,你這臉怎麼一回事啊?”
蔣清舟頓了頓:“喝多了,記不清了。你爸還好吧?”
“他好著呢,就是經常念叨你,這幾年你只派人在逢年過節給他送去一些禮品,也沒去找他,他說,你的心病應該已經除了。是嗎?清舟哥哥,你沒事了吧?”
秦夢雪,蔣清舟失去兒的年時期,心理出現問題,就診的心理醫生便是秦夢雪的父親。
他不愿去秦老的心理診所,所以,每次看病都到秦老家里,而比他小幾歲的秦夢雪,那時候總是跟前跟后,絮絮叨叨跟他說話,但他幾乎沒跟說過話。
后來,他不愿去看病了,秦老就經常帶著秦夢雪登門拜訪,以聊天談心的形式繼續給他輔助治療。
一來二去,也便絡了起來。自從蔣清舟父母走后,蔣清舟就開始拒絕他們的拜訪,但是逢年過節,總會給秦老送上一些補品、禮。
后來,秦夢雪考上了魔都一所大學,因為喜歡那個城市,便直接在魔都找了工作,幾年職場打拼,憑一己之力坐上了上市公司部門經理位置......
蔣清舟坐靠在沙發上,腦海中偶爾浮現以前的畫面,他淡淡道:
“讓你們記憶那麼深刻,看來我那時候很嚴重。”
秦夢雪見有人送來咖啡,接過說了聲謝謝,繼續道:
“可不,我爸當心理醫生那麼多年,也沒遇到你這樣的。你還記得嗎?你十三歲去我家那次,剛好我家親戚帶著孩子來玩,那孩子穿的服上有個小兔子布偶,你把人家小兔子揪了下來。哈哈,當時我笑,我爸還把我揍了一頓,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好笑。”
蔣清舟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記得,那個小兔子和兒丟失那天穿的服上的極為相像,他揪下來藏起來,那孩子發現兔子布偶不見了,哇哇大哭。
因為這事,他回家還被母親罰站了幾小時,第二天還買禮登門道歉,但是小兔子布偶他沒還,他說弄丟了。
蔣清舟緩緩起,踱步到辦公桌,輕輕開口:
“時間飛逝,轉眼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秦夢雪喝了口咖啡,道:
“是啊,時間過的太快了。對了,清舟哥,夏天的時候我看到過燭晚餐熱搜了哦,你和白小姐婚期定了嗎?前幾年,兒妹妹病逝,我真擔心你會終不娶。你能接白小姐,我真的很驚訝,當然,更多的是為你能走出霾而高興。”
蔣清舟翻著文件,淡淡回應:
“和白小姐都是寫,只是朋友。你......先回九層工作?等周末上你男朋友,我請你們吃飯。”
秦夢雪見他不愿多說,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放下咖啡杯,眉眼彎彎,笑著道:
“好的,清舟哥,不,在這里,我該你一聲蔣總。那我就先去工作啦,周末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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