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剛才主要也是在試探來者,因為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把他綁走,慶政帝其實說不定也會找人來把他帶回去。
但這個人剛才對自己手都是毫無顧忌的,那就肯定不會是慶政帝的人了。
終究他們來這里躲了這麼久,還是被人家抓到了。
不過這能有什麼辦法,也是怪他事兒多,什麼都要摻一腳,這才會被人抓得這麼死。
“你們要帶他去哪里,也不用這麼步步相,想帶個死人過去麼?”果然這件事在旁觀者面前似乎更顯得張,鐘堪勇就知道是真的想到了原因,還是已經打算妥協了,“大家把路讓開,放他們過去。”
旁邊的人立刻就耐不住著急了,“老大,要是把這個人放走,真的讓他把人帶走離開的話,到時候我們回去怎麼和李公子代?我虎頭祭怎麼可以就這樣隨隨便便地讓他把我們這里的客人帶走,講出去這讓我們虎頭寨的面何存?”
“你現在還站在這里,就是丟我的臉。”鐘堪勇冷臉說道,那人立刻明白于是就只好照著吩咐下去,讓弟兄們把位置讓出來。
那要挾住慶宇的人顯然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輕松就答應,非得走之前說幾句話挑撥一下他們關系。
“寨主不愧是聰明人,你現在和和氣氣的放我們走,估計也不過就是送走一尊大佛,沒有什麼好損失的,但你要是攔著我們的話,今天你這些弟兄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
把話說滿當然誰都會,“看來這筆賬寨主很會算,都不用我來提醒您,那既然這樣子的話我就先帶人離開了,回去之后,寨主隨便把什麼名頭安在我頭上都可以,當我賣寨主一個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慶宇被人架著上了馬車,狹小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慶宇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掙扎的機會,正好車簾還沒有放下來,他偏頭就看到鐘堪勇微微皺眉地在看他,沖他比了一個出來的手勢。
他干脆就趁著對面正在屈準備坐下的時候,手上把人的刀架住,然后直接一腳狠狠踹了過去,那人果然直接實力,疼到刀掉下來,慶宇抓過地上的刀,掐著他的脖子就要往他眼睛刺下去。
但堪堪還是停住了。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帶我去哪里?為什麼這麼偏執的要我命?我自認為我這個人仇敵還是不多的,也不至于到無名無姓的地步。”
慶宇就算是要死,也得死的值得一些,要是在這里就出事,他連幕后兇手都看不到是誰,就死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上,那怎麼可能是他當太子的風范。
講出去簡直就要丟臉死了。
那人冷笑一聲,對他態度十分不屑,“你就算是現在殺了我一個什麼用?你遲早還是要落到我們手上的,不要再掙扎了,太子殿下。”
聽到人稱呼自己為太子殿下,又想到鐘堪勇的人現在就在外面,慶宇不由得呼吸就有些急促。
如果他的份就因為這個人曝,那到時候鐘堪勇對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這些日子雖然他們聊了很多,但是慶宇因為有意避開那話題,所以本不知道鐘堪勇對現在皇室的態度到底怎麼樣,怕鐘堪勇覺得他們故意欺瞞他,到時候會大發雷霆。
不過還好,雖然是在想這些,但是他面上并沒有出松懈的樣子,那人這才沒有趁機掙,不然就他剛才出神這一會,夠這個人再重新制自己了。
“沒有人可以決定本太子的死活,只有我自己才可以。如果你們來多人我都會像現在一樣,讓你們有去無回。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們在哪里,不然我直接帶人過去給你們一鍋端!”
話音剛剛落下,鐘堪勇似乎已經解決好了外面的事,站在馬車旁邊和他說話。
“蘇兄弟,你在上面還好嗎?可以下來了。”
慶宇開口還是裝回平時那一個有點慫的人,故意把聲音裝作抖的說道:“鐘大哥,我現在不了啊!我怕我現在一手上沒力氣用刀,再給他反的機會。”
不管外面怎麼樣,他們這里才是最主要的關鍵,如果現在對面還可以把他手上的刀奪走,重新要挾他,他們就還要回到剛才的局面。
鐘堪勇直接翻跳上車,從腰間掏出自己的刀直接架到那人脖子上去了,相當于接過了那個人的管轄權。
鐘堪勇直接就拉著那個人出去,讓慶宇徹底松了一口氣,但調頭一想又覺得人剛才那個笑容不對,但去說的時候又晚了。
“鐘大哥,你小心他會自殺,他們這些組織的人為了保守要是被……”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人突然抬頭往鐘堪勇架在脖子上的刀一湊,就著就直接給自己整了個割。
這下直接濺當場,雖然說他們都已經是十幾年的老土匪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腥的畫面。
鐘堪勇更是渾被的一,但只是很不喜歡這味道地皺了皺眉而已。
“多謝鐘大哥救命之恩,蘇某會銘記在心,改天定會找機會來報答您的。”
這若不是鐘堪勇是那等俠義之人,說不定真的可能把他出去之后就拋下他直接走掉了,那才是完全不虧本的買賣啊。
但好在鐘堪勇沒有放棄他,這才讓他有了翻盤的機會。
不過講真,從剛剛被人要挾的時候,他腦子里面就已經開始腦補自己和幕后黑手見面的場景了。
“不好意思啊老弟,沒有幫你把這個人的命留住,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大膽,敢這樣自殺。”鐘堪勇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江湖上的殺人組織,“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萬一有他們的援兵來了就不好了。”
誰也不知道對方還有多人?什麼時候會突然襲擊上來?他們還是要回到最安全的地方,再慢慢講話才好。
大家本來出門的時候都沒把今天的事當回事,但是沒想到搞到一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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