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是正在快速地組建軍隊,真的打算攻過來了。”
黃景榮聽了也呼吸一滯,“可是現在兩國不是已經和親了麼,他們怎麼還可以……那公主怎麼辦?”
“梁月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讓他們有機會茍延殘的工,現在能發揮作用對他們來說足夠了,至于后面……如果梁月答應和他們里應外合,或許還有回去的可能,但是……”
梁月應該不會這樣做吧。說過很喜歡這里,哪怕不因為這些,至因為王直希,絕對不會站回梁國那邊的。
但是梁國再怎麼樣也是的故鄉。
“王將軍瞞著梁月公主查,大概也是很怕像你一樣猶豫不決,陷焦慮吧。”
慶宇都這樣了,更別說梁月了。
他無奈地閉上了眼,“這件事我父皇應該也知曉,按照我父皇的格,他肯定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到時候發生什麼,小高會再通知我們的。”
“希王將軍能在事惡化之前找到阻止的方法。”
出發的這第一天,也是慶宇第一次見到一直醒著的那位病號。
看到黃景榮給他的照顧簡直無微不至,甚至都讓他有些嫉妒,“唉黃太醫,當初在公里的時候,你都沒有對我這麼關心,怎麼你對人家就這麼好?是我不配擁有你的偏心嗎?”
黃景榮直接給他翻了一個白眼,“習武之人經脈斷了半,你知道是多嚴重的傷嗎?就和你那點比起來本就是小打小鬧。”
“哎,什麼小打小鬧,我那就算是比不上這個,可也是快要丟了命的事兒啊!”
黃景榮也是給他點面子,這才沒有直接手打人,但對他講這話非常不爽,“死永遠不是這個世間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而且你那個死還一點知覺都沒有,就覺得暈過去了,醒來了就知道疼,比世間千千萬萬種死法都幸福多了。”
怎麼這樣說起來,好像他死的比別人還低廉了一樣。
不過好在是慶宇看到黃景榮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注意到了,那人臉不好,知道是自己話題找錯了。
記得當初好像說他是做了什麼事,被組織罰出來的,估計他上這個傷也是組織的人搞出來的。
平白被人廢掉半的經脈,大概他心里也很不服吧。
慶宇立刻轉移了話題,“劉公子是怎麼和諸葛公子認識的,聽說他剛離開諸葛家不久,就遇到你了。”
那人這才側看向他,“青嘍。”
外面駕車的人突然咳嗽了起來。
慶宇吆喝著,“呦,我說怪不得呢,怪不得是說剛出來就遇到了,原來是在青嘍啊,那時間的確對得上。”
“咳咳咳,不是,我是在追一個小追進去的,結果人一溜煙就找不到了,也跑累了,干脆就留下來喝壺小酒了。我都沒有點人,不信你問劉茗!”
慶宇笑了,“呦,第一回去就知道點人啊!你不會是被人介紹去的吧?”
諸葛清用的詞立刻就暴了他,惹得慶宇實在是忍不住大笑。
劉茗倒反而認真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見到諸葛公子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兩個男侍,的確沒有人。”
“咳咳咳!”外面的人這下咳的更大聲了。
“想不到諸葛公子原來喜歡的是這種類型。”黃景榮道。
慶宇聽到自己臺詞被搶,也挑了挑眉看向黃景榮,小聲地說,“我也沒想到你是會開這種玩笑的黃太醫啊?”
這下外面的人和里面的人都急了。
“我沒有!那兩個是諸葛家安排在青嘍的眼線,發現我之后就一直賴在我那里說要帶我走,怎麼趕都不行,要不是后面劉茗來了我都沒辦法,估計那個時候就被綁回去了!”
之前諸葛清就說了劉茗救過他,看來的確如此。
但劉茗卻又冷不丁地又說了一句:“原來如此,那這麼說來,諸葛公子欠我兩條命了。”
諸葛清一下子覺自己可能被這一車團伙給坑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說你在武當那邊有認識的人,就這樣隨意地暴自己的行蹤,不怕會被抓回去麼?”
他說認識人,怕認識的都會是那些什麼老前輩,一見到估計就要和諸葛家那邊通氣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兄長就算要抓我回去,也不會丟臉到那種正當門派,就算知道我在那里也不會去抓我回去的,放心吧。”
不然還真是丟臉丟到人家門口去了。
不過這一路上上山諸葛清就必須要防了,如果半路就讓諸葛家的眼線認出來的話,大概山腳都沒到他就被綁回去了。
而慶宇雖然是外出,但都帶上來黃景榮,一路上他們還是不了藥浴藥膳的安排。
需要什麼藥他們都基本直接去當地藥材鋪都可以買得到,慶宇時不時也回去找找有沒有李長明的分鋪,問一下他現在的信息。
“我們公子知道太子您要去武當,武當腳下的小鎮就有我們的藥鋪,您要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我們就好。”
他們系可能是有什麼用來聯系的東西,信息傳遞比他們飛鴿都快多了。
慶宇點了點頭,“幫我問一下他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回京,商會和我的人到時候就都拜托他理了。”
他總是不了擔心那邊的況,因為梅先生還在不斷調查他,慶政帝也在查他,要是把這件事查出來……那就雪上加霜了。
“好的,我們會向公子轉達的。”掌柜道,“公子的分店里新到了一批西原來的綢,做工極好,太子不妨帶你的朋友們過來,一起在我們這量個尺寸,做件新服吧。”
慶宇是不缺服穿的,但是他知道誰缺,“我就不用了,好多都是宮里剛做的,我帶朋友過來,你幫他們多做幾就好了。”
于是他就去把劉茗和黃景榮都拉了過來,諸葛清一聽到居然是定新服還沒自己份,立刻就不開心了。
“我也沒什麼服穿啊,來來回回都是這兩三件,我也要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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