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深夜到訪,不知是出了什麼大事?”
時間迫,慶宇和溫惜雪急著就去了梅先生的住所,將準備要休息下的人找了出來。
他們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梁國對邊境發兵了,我們這邊的戰士很快也要去應戰,我有一個想法,但是需要先問您一個問題,希您也可以如實答復我。”
“太子殿下請講。”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梁月還未進城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取得聯系了,那想必梅先生和梁國,應該也是有些淵源的吧?”
這樣的暗示也再明確不過了,梅先生似乎還是猶豫了一會,才道:“確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了梁國那邊的消息,如果太子殿下吃飯是過來打探我和梁國的關系的話,那老夫自然也是愿意和盤托出,是老夫早年在外游歷的時候認識了梁國的國君。”
這樣說起來,怕是認識國君比認識公主可要早多了,看來當初的一切就是梁國那邊一手策劃的,但是沒想到四皇子那邊出了問題。
“我能理解,人才到了哪個地方都是會發的,這是一個道理,”慶宇道:“那不知梅先生到底是我們的人才,還是梁國的人才?我都這樣直接問出來了,希梅先生不要說假話來騙我。”
這樣問自然風險是很大,但是經過上次的對話,慶宇認為梅先生應該不會說話來騙他。哪怕這個完全是賭的分,他還是只要這一句話。
“自然是效忠當今陛下,效忠太子的人,不然,老夫回來就直接重歸世了。”
他這樣說,慶宇就信,“好,我信你,隊伍很快就會集結出發,我會推薦您來做這次的軍師,您可以提前準備好東西,到時候聽我們的消息就好了。”
軍師這二字說出來,在場的人都驚了。
“老夫何德何能擔此大任,還請太子殿下三思而后行啊!”梅先生更是直接跪了下來。
慶宇也急忙扶住人,“我選你自然是有我的考量,有些事由你去做絕對再合適不過,而且梅先生可是我們兩國都不可多得的人才,千萬不要這樣妄自菲薄。”
即使是這樣說,梅先生也還是要拒絕,認為他這樣把他一個不知名的人拉進去會造朝廷上的不滿,但慶宇都態度確更加強。
“朝堂上那邊的事我自然會去理,梅先生現在連答應我都不答應,難道是還想我三顧茅廬上門來請你麼?”慶宇笑了一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我們時間有些迫。”
梅先生的眼神先是猶豫,然后又是落在了溫惜雪上。
溫惜雪開口,“梅先生,既然我們說了不計較以前的事,那就自然不會再對你心存芥,國家大事面前我們也不會用這個設局害你,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磨泡,慶宇差點想把王直希請過來一起說,好不容易梅先生還是答應了。
不過慶宇還是希梅先生態度可以更堅定一些,“與梁國有關系,但是又能怎麼辦完全拋開自利益和朝政上的關系只為百姓,這一點除了梅先生你誰也做不到。”
說完這句話,他們才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溫惜雪很好奇慶宇的想法,問道:“你想要梅先生去當軍師,應該不只是這個目的這麼簡單吧?”
“自然,這一次我們必須打贏,打贏之后,我們要派人去梁國那邊談判,這個人選是梅先生那是再好不過。就算梁國要對敵國出手,單梅先生肯定有自己的勢力可以保全自己。”
這才是慶宇最看重的,因為這一次談判將會徹底決定兩國將來的關系。
“解決好了梅先生,明天還得去和父皇他們說,今晚就先讓我緩緩吧。”
時間再趕,慶宇也不想今天去再見到什麼讓他頭疼的人了。
溫惜雪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神有些心疼,“拿不如今晚就不回宮了,反正現在也到了宮時間,我帶你去個地方。”
“小高,別回去了,去瑞雪坊。”
外面的人默不作聲,但是他們能覺馬車換了個方向。
“去哪里?”慶宇問。
“去看我這三個月努力的果唄。”溫惜雪笑道。
很快馬車停下,溫惜雪讓慶宇先出去,他一掀開馬車的簾子拐彎一看,便看到栽種在旁邊的兩棵梨樹。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溫惜雪道,“這些花一夜之間全開的時候,簡直像極了這春天里的一場雪,就是可惜你那時候不在,看不到。”
慶宇倒是了的鼻子,“你個小機靈鬼,怎麼搞定知府答應你讓你在這種路上種樹的,有點手段嘛?”
為了統一城市街道的風景,像樹這種在他們這顯得有些突兀的東西是一律不讓種的,也不知溫惜雪是用了什麼手段,雖只是擺了兩棵普通的樹,但份可就在這立住了。
“用了一點小手段罷了,這個你不用關心,你先下車先。”
溫惜雪在后面推人下去,慶宇一個靈敏就跳了下來,轉頭把正要下來的人才直接抱了起來,開心的直接轉了兩個圈,可把溫惜雪嚇壞了。
“你別累著,放我下來!”
以慶宇之前的,轉兩個圈都該暈了。
慶宇把人放下,“沒事,這段時間在武當天天練,我就差把他們那套功夫學回來用了,就是可惜我上沒什麼基礎,諸葛清那幫人肯定是學到了的。”
兩人又重新牽上手,溫惜雪把人往里面領。
將近五個月的時間沒有來這瑞雪坊,簡直讓慶宇覺得刮目相看。
溫惜雪給每一間房都設置了一個主題,然后在門窗上都畫上了關于這個主題的畫。
就例如這間房桃花閣,門口便是那幾株盛開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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