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圖什麼?”冷夜沉反問。
連華生揣測道:“可能人家當時把你兒子當朋友?又或者是因為真心慕你兒子,不忍心看著你兒子及家人為了星兒的事傷心?”
“可據我所知,也曾在暗市上打聽過星兒的事,這也是我爺爺不滿的地方之一,爺爺一直懷疑接近小琛機不純。”冷夜沉接著說道。
連華生倒是笑了:“話雖如此,但自從秦念夏擅闖星兒的深山開始,你不就一直派人暗中盯著秦念夏嗎?不是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行為或者是壞心思不是嗎?若是有壞心思惹你不高興了,你也不會多次派人通知小琛,告訴小琛有危險吧!其實你一直都相信自己兒子的眼不是嗎?老爺子多次跟你反應,他不滿秦念夏,讓你管管這事,你不是也一直都沒過手嗎?就因為你不管不問,才把老爺子急了,讓他老人家親自手理秦念夏,結果那次你還讓我去跟小琛打小報告。”
“我明白你話外的意思了。”冷夜沉語氣凝重,“小琛終究是又走上了我的老路。”
“如果你不想小琛走你的路,我還可以幫你,在暗中拿掉秦念夏肚子里的孩子,只不過,這樣一來,星兒可能就……”連華生言又止。
“你覺得我有得選嗎?兩邊都是自己的脈。”冷夜沉低沉地反問。
連華生苦笑:“那就選擇相信你兒子的能力吧!其實,小琛現在,也很優秀。”
冷夜沉沒答話,只是眉頭鎖。
王宮的圣閣里。
秦念夏蘇醒過來后,倚著床頭,看著正在給自己號脈的青黛。
青黛語重心長地說道:“再怎麼孕吐,也要多吃點東西才是,不然你肚子里的小家伙會抗議。”
“外婆,你相信當媽媽的直覺嗎?”秦念夏臉雖然有點兒慘白,眉眼里卻含笑。
“嗯?”青黛反問,“你有什麼直覺?”
“我覺得我懷的是龍胎!”秦念夏比劃道。
青黛笑道:“沒錯,你懷的就是龍胎。”
“這也能號出來嗎?”秦念夏驚詫。
青黛沒說其中原因,只是打趣道:“我作為外婆的直覺。”
“外婆。”
“嗯?”
“宮里的人,都在說,我懷的是殿下的孩子,是真的嗎?”秦念夏狐疑地問。
青黛哽了一下,反問:“你自己懷了誰的孩子,自己不知道嗎?”
“自從上次大病初愈,我的記憶就很混。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懷了誰的孩子,但是,潛意識里總是覺得孩子跟自己特別有緣分。”秦念夏一邊輕輕地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微笑著說道。
“炎澤漆這段時間有沒有再傷害你?”青黛關問道。
秦念夏微微搖了搖頭。
“為了以防萬一,外婆留這個急救箱給你用,里面的藥和蠱,你都認識。”青黛將自己的藥箱,放在了從床頭。
秦念夏點了點頭,小聲道:“外婆,我發現宮里有靜了,您和外公也要開始做準備了。”
“放心!不管誰當國王,都威脅不到我們沐家。”青黛拉起秦念夏的手,安道,“你別擔心沐家,好好在宮里養胎。”
“嗯。”秦念夏微笑著點了點頭。
青黛陪了一會兒,從手里拿走小抄本后便離開了。
而接下來,又是孤一人被關在這圣宮里。
不知過了多天,這天夜里,圣閣的高墻外有了靜。
秦念夏準備歇息時,外頭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猶豫了一下,還是披上了披風,走到了院門邊。
“閣下,是我,快開門!”
是那個每天給送飯菜的侍的聲音。
秦念夏連忙將大鐵門打開,只是侍攙扶著一個侍衛走了進來。
門口依舊有兩個守衛把守,但是見到他倆進來,既沒阻攔也沒詢問,就這麼放他倆進來了。
秦念夏隨即關上門,見侍扶著那個侍衛往屋走,便關問道:“他是你朋友嗎?你朋友怎麼了?”
“他頭痛,痛到暈過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救他,但我想著,你一定有辦法!”侍焦急道。
秦念夏連忙疾步上前,吩咐道:“那你把他扶到我床上去,我幫他看看。”
“好!”侍將這個侍衛扶到了床上。
秦念夏搭了把手。
然而,就在到這個侍衛的的那一瞬,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悉。
怔了一下,如果不是侍喊,還愣在一旁心不在焉。
“他只是頭痛得厲害嗎?”秦念夏回過神來關問道。
侍點了點頭:“他說他的止痛藥掉了,讓我幫他找止痛藥,是一個白的小瓷瓶。”
“止痛藥?白小瓷瓶?”秦念夏詢問道,“難道是我外公給他開的藥嗎?”
只有外公那個老古董,才會一直保留著使用小瓷瓶裝自制藥丸的習慣。
秦念夏于是給這侍衛做了一番檢查,侍衛沒有發燒,上沒有什麼外傷,也不像是冒。
能進宮當侍衛的話,上應該不會有什麼舊疾大病。
那麼……
秦念夏開始琢磨著,這個侍衛會不會是被人下了蠱?
開始檢查侍衛的耳后和脖頸容易被下蠱的地方,卻無意間發現,這個侍衛竟然易了容!
這男人不是宮里真的侍衛!
秦念夏下意識地看了侍一眼。
果然,那日的懷疑并未空來風,這個侍也不是宮里的人。
他們倆到底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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