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呢?”秦念夏又問。
阿爾娃的思緒被拉回,心里不爽道:“反正我怎麼說,你都有理。”
“我本就有理,你自然說不過我。”秦念夏頓時興致缺缺道,“本來還指你,現在看來,我還是得自己想辦法。”
“那你趕想啊!”阿爾娃催促道。
這次行失敗,已經被冷晏琛問責了。
好在冷晏琛沒問出的真實機,不然,若是讓冷晏琛知道是秦念夏想救他,只怕又要看著他倆藕斷連了。
秦念夏一手托腮,一手指尖敲擊著桌面想了一會兒,突然有了個主意:“你出去后,跟其他侍說,我最近睡眠不好,總是做噩夢被嚇醒。”
“你想干什麼?”阿爾娃驚怔。
秦念夏蹙起眉頭:“你照做就行了,別問這麼多。”
“別又耍花招!”阿爾娃警告道。
秦念夏干笑,沒再理會阿爾娃。
阿爾娃也自是識趣,將秦念夏的吩咐傳了出去。
秦念夏睡眠不好,晚上經常被驚醒這事,總算是傳到了炎澤漆的耳中。
這段時間,宮外都不得安寧,王陛下又是傀儡,所有事都得他自己親力親為。
又加之那天夜晚,有人想要暗殺他,讓他更加多了一些警惕,反而忙得不可開。
確實有一些時日沒去看Candy了,得知睡眠不好,他還大發雷霆,懲罰了宮里那幾個流伺候秦念夏的侍。
阿爾娃也沒能逃其中,連帶著也到了罰,中午頂著烈日,去掃王宮的大路。
炎澤漆來圣閣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
他過來陪吃晚飯,而且還帶來了被褥,就明白他的“心意”了。
秦念夏心里其實很是膈應,但是為了冷晏琛,忍了。
不然,也不會想出這招自損的辦法。
“這些天宮里宮外確實不得安寧,前幾天我還被人行刺了。”炎澤漆凝眉低沉道。
秦念夏當然知道他被行刺的原因,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冷冰冰地說道:“怎麼沒把你刺死?”
“Candy,你就這麼想我死嗎?”炎澤漆頓時心痛地質問道。
秦念夏冷笑:“你朝我開槍的時候,你把我囚在此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日后我會有多恨你?”
“我是因為你。”炎澤漆抬起手,想要秦念夏的臉頰。
然而,秦念夏卻微微偏了頭,躲開了他的大手。
炎澤漆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緩緩垂下琉璃般的眼眸:“我好想回到過去,我們初遇的時候。”
“回不去了,別想了。”秦念夏冷言冷語道。
炎澤漆卻笑了:“如果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人,是炎商陸,你還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嗎?”
“當然不會。”秦念夏對上炎澤漆的目,慢條斯理道,“如果你是炎商陸,我一定會對你恭恭敬敬。”
“恭敬到,哪怕他雙殘廢了,他還要你跟他上床,你也心甘愿?早知如此,我應該廢了他的命子!”炎澤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里著冰冷的寒意與殺氣。
肚子里的種,他已經派人查清楚了。
沒錯,就是炎商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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