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賜坐在床邊，輕輕瞇眼。

也不消停，沒一會兒，突然又湊到他旁邊，小聲說：“很好奇……一個味道。”

“什麼？”

“結。”說。

“你的結是……什麼味道，”醉鬼天真無邪地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能嘗嘗嗎？”

……

…………

墻上拓出的暗影中，俯靠近，然后含進里。

“宋嘉茉。”他難以抑制地后仰，手指沒發間，猛地了兩下，聲音沙啞，“……別。”

第57章 第五十七步

黑暗里, 陳賜仰起頭，結滾。

似是終于嘗夠，后退稍許, 瓣從他的結上離開。

小姑娘眼神迷蒙, 撤開時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線，一截小舌頭還留在外面。

他眼神一暗, 重重地吮上去，舐的角和那寸。

替清理過后，他聲音啞得不樣子。

“我去給你拿巾, 你清理一下睡覺。”

有點呼吸不上來，瓣嫣紅, 眼尾帶著點水漬, 很乖地說：“噢。”

鉆進被子里, 見他拿來巾, 三下五除二地掉所有服，一件一件地丟在地上。

他眼睜睜看的肩膀從藍變淺細帶，最后熱地變不著寸縷的。

“……”

他忍得太直跳。

小姑娘拿著巾，在被子里上下折騰許久，好像是有點累了, 眨了下瀲滟的眼睛，詢問他：

“你能幫我嗎？”

“我還能干你，”他慢條斯理地垂眼，“需要麼？”

話音剛落，連忙將剩余的位置拭干凈, 纖細手指從被子里探出，將巾“啪嘰”一聲——迅速扔到地上。

“……”

混的一晚終于過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時, 宋嘉茉遲遲轉醒。

了發痛的腦袋，坐在床頭發呆。

“醒了？”陳賜抬了下的下，“先去洗個澡？”

點了點頭，有點迷糊地進浴室里。

洗完澡，確實清爽許多，裹著浴巾出來，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扯下一截邊角，指著脯某，理直氣壯道：

“這里為什麼有紅痕？你是不是趁我喝醉輕薄我？”

“我是平時沒過？還非得挑你喝醉的時候？”

“……”

好像、也，也有點道理。

宋嘉茉又指著自己角的傷口：“那，這總是你弄的吧？”

“是。”他冷笑半聲，“沒弄死你都算好的。”

了下脖子，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想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都給親破皮了；

但看他的表，又覺得，可能還是不問比較好。

宋嘉茉安靜地蜷進位置上，偽裝鴕鳥，小口喝粥。

*

醒了整整一天的酒，周一去上班時，還有點沒緩過神來。

中午，小宣問要不要出去吃，也沒多想，就點了頭。

走出電視臺，小宣帶往左拐，“附近新開了一家泰國餐廳，我看評分蠻不錯，就吃那家吧。”

“行呀。”

結果剛走到門口，里頭座無虛席，小宣嚇了一跳：“這麼多人啊？”

宋嘉茉指指門外，“還有這麼多人排號呢。”

“那就吃不上了嗎？”小宣惋惜，“我還想吃椰子糕，好煩。”

但很快，里頭有人朝們招手，“沒位置啊？要不要一起？”

“行啊！”答完之后，小宣轉頭同道，“有人在里面，走走走，去蹭位置。”

宋嘉茉：“你同學嗎？”

“不是，隔壁三院的醫生，”小宣說，“醫院跟電視臺關系好，我們經常去做采訪什麼的，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宋嘉茉有些預，直到落座，果不其然看見了陳賜。

他就坐在斜對面，正支著手看菜單。

這會兒才發現，他結的位置不知道是怎麼了，落了一點紅，像是被人吮出來的。

盡管喪失了所有醉酒后的記憶，但的直覺還是告訴，這大概……是的杰作。

不自然地抿了抿。

拼桌上好不熱鬧，那幾個醫生聊得火熱，點了不菜。

有人打趣：“還是小江厲害，昨晚還在朋友圈品紅酒呢，生活得滋潤啊。”

江峰笑得一臉促狹：“沒有沒有。”

“哪有陳醫生滋潤，”他特意加重了后兩個字，用眼神示意陳賜，“你們看他這脖子上小草莓紅的。”

宋嘉茉：“……”

撞上陳賜似笑非笑的目，連忙低下頭去，想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

陳賜沒回，江峰又繼續道：“羨慕啊，什麼時候帶你家小野貓來見見，我好奇的，什麼樣的人才能征服你。”

另一個人呸他：“人小趣呢，怎麼，你還指著在你面前表演下？”

“嗯，”陳賜低聲，“我朋友比較怕生，沒人的時候才敢做一些膽子大的事。”

“哎喲，哎喲——”

“什麼膽子大的事啊，說說？”

“什麼沒人，我付費，你讓我聽聽。”

宋嘉茉正在盛湯，聞言，差點把碗給掀翻。

小宣急忙道：“怎麼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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