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仰起頭問他:“我們學校那些同學說,平時很見到你,是因為你整天泡在實驗室,這是真的嗎?”
沈溪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和時臻領證這段時間,時臻幾乎每天都在學校出現啊,并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神。
好吧,沈溪同學不知道的是,時教授為了能夠在面前刷存在,可是煞費苦心。
不但把公司的事分了很多給自己的老爸,實驗項目也是下放給自己底下的博士學生。
時臻這一舉,讓他的學生苦連天。
鬼知道一向對工作認真負責的導師,這段時間為什麼會忽然咸魚起來。
最最關鍵的是,導師還去臨床學院開了一門無關要的公開課,把科研項目全部給他們幾個博士生和一群研究生。
面對這種高難度的項目,他們直接抓瞎。
不過還好,他們有什麼不會的地方,只要去請教導師,他都會很耐心的講解。
只是,導師的嚴厲也是津大出了名的,他們也很怕啊。
時臻把玩著小姑娘的手指,聽到這樣問,搖了搖頭,他說:“除了在實驗室,我幾乎都是在公司。”
沈溪一愣,是哦,怎麼忘記了,時臻不僅是津大的教授,還是時潤集團的繼承人。
這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黎舒說時教授神出鬼沒,學校里好多學生只聽說過時臻的大名,卻沒幾個見過他真人的。
“你的同學會八卦我,好奇我,溪溪也會嗎?”時臻湊近的耳邊問道。。
沈溪一愣,顯然沒想到時臻會這樣問。
有些心虛。
好奇過,只不過當時好奇的是時臻和白景的事。
打聽他也只是為了撮合他和白景,好讓自己盡快和他離婚。
只是,誰知道會是一個誤會。
現在時臻問起,才覺得心虛。
不過,心虛歸心虛,上還是說道:“當然了,你那麼出名,又被他們傳那樣,誰不好奇啊。”
“哦,傳哪樣?”
“牛津學霸,天才教授,津大男神……總之,就是很完很神的一個存在。”沈溪說道。
其實,這些都是學校里那些同學傳的,當時也只是隨耳一聽,并沒多興趣。
想,這樣厲害的人,和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有集。
所謂男神,只可遠觀不可玩焉,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只是,誰能想到,傳說中的津大男神,兩個月以后,會了結婚證上的另一半。
真是世事無常啊,沈溪想。
正是因為時臻了他名義上的丈夫,所以才開始關注他的那些傳聞,打聽他的那些八卦。
只是,這樣的話,現在哪里敢如實告訴時臻。
沒等時臻再開口,便轉移了話題。
“我覺我好多了,明天我們就去玉龍雪山吧。”
時臻一聽,果然沒再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
他皺了皺眉頭,“不行,玉龍雪山過幾天再去。”
說完,又怕沈溪難過,他解釋道,“你燒剛退,才好點,玉龍雪山上溫差太大,又冷,你的會不住的,要是病反復,再加重的話,恐怕我們接下來都會在酒店度過了。”
果然,沈溪一聽,立馬就妥協了。
“好吧,那我們去瀘沽湖,去黑龍潭看看,總行了吧?”
“這個可以,那現在就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神去逛。”
“嗯,可是,我已經睡了三個小時了,現在睡不著,你可以陪我走走嗎?”
時臻笑笑,“傻瓜,當然可以,我高興還來不及。”
悅榕莊酒店里風景秀麗,這個季節更是綠樹蔭,花團錦簇,一點也不比景區的景差。
此時,兩人已經逛了小半圈,正走在酒店的林蔭大道上。
時臻摟著,輕聲問道:“累不累?累的話我背你。”
始終是高燒過后,沒有恢復,即使時臻一直摟著,幾乎是半個子都靠在時臻的上,逛了那麼半圈,還是到累。
只是,大白天的,怎麼好意思讓時臻背。
在束河古鎮那天,是因為晚上,所以才毫無顧忌的讓時臻背。
“不用了,我們去前面的亭子里休息一下就好了。” 沈溪指著前面距離兩人兩百米的亭子說道。
“嗯。”
時臻知道,沈溪這是害,也不再勉強。
兩人在亭子里坐了好一會兒才起回別墅。
回到別墅,時臻讓人送來了飯菜,吃完飯,才把藥給沈溪吃了。
吃了藥,沈溪覺得又累又困,時臻看出的疲倦,眼里盡是心疼。
他放了水幫沈溪洗了臉,洗了腳,然后把抱到臥室的床上去。
幫蓋好被子,“累就乖乖閉上眼睛睡覺,睡一覺起來就會好了,明天我們去瀘沽湖好不好?”
沈溪點了點頭,“嗯。”
等睡著,時臻才出了臥室。
沈溪一覺醒來,窗外已經華燈初上,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幾縷微弱的燈穿過兩扇落地窗的隙照進來。
了朦朧的雙眼,手打開床頭燈,環顧四周,并沒有見到時臻的影。
確實,吃了藥,又睡了一覺,先前那種疲乏無力的覺已經消散了大半,撐著下床。
沈溪穿著睡,出了臥室,打算去找時臻。
另外兩間臥室,健房,書房都找遍了,就是不見時臻的影,難道在會議室?
想到這個可能,徑直往會議室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上次在會議室遇到的尷尬場景,又折回臥室,換了一套一服。
有了上次的教訓,不敢貿然沖進去,先是敲了敲門,里面半天沒回應,又喊了兩聲,“時臻,時臻,你在里面嗎?”
里面還是沒回應。
不對啊,難道時臻不在會議室?
想著,推開會議室的門。
然而,就在推開會議室的一瞬間,呆住了。
偌大的會議室里,時臻一黑正裝,正戴著耳機在大屏幕前講著什麼。
難怪自己敲了半天的門,時臻沒反應,原來他戴著耳機的。
正在講課的時臻見到忽然推門而的沈溪,打量了一下,看到腳上穿著的拖鞋,眉頭輕皺了一下,隨即恢復。
沈溪幾乎是一瞬間便想起來,今晚是時臻的公開課,他正通過視頻連線的方式在上課。
看到時臻看過來的視線,忙躬下子,里說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馬上出去。”
直到退出會議室,才靠在墻上拍了拍口,好險,深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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