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年夜飯,幾位長輩接著去打麻將了。
白景不想打擾妹妹和好友,借口離開了。
主要是,他這個孤家寡人,看著妹妹和好友秀恩,心里很不是滋味。
狗糧吃多了,難免覺得自己太孤獨。
外面似乎比上午的時候更冷了。
看樣子像是要下雪。
送走白景,時臻摟著上了八樓。
這里經過特別設計,站在這里,幾乎可以看到整個津市的夜景。
院子里,管家領著傭人在放煙花。
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炸開,放眼去,五彩繽紛,得炫目。
鞭炮聲從遠傳來,鉆進兩人的耳朵。
時臻從背后抱著,靜靜的欣賞這滿天的煙火。
他問:“要不要去院子里放煙花?”
其實,往年除夕,沈溪都會約上黎舒一起放煙花,兩人玩得很高興。
今年,和時臻一起過節,顯得有些拘謹和小心。
怕時臻笑,都結婚的人了,還那麼貪玩。
所以,當時臻問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欣喜,“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去放煙花?”
時臻了的頭發,“傻瓜,只要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
“只是,外面很冷,回臥室把羽絨服穿上,別凍冒了。”
兩人是在八樓的景觀房里看煙花。
時臻說完,拉著出了景觀房,回臥室找了一件米的羽絨服給穿上。
又將柜里的圍巾給圍上。
他自己也換了一件米的羽絨服,和沈溪的是同一款式。
沈溪詫異,“你什麼時候買的羽絨服,兩件竟然是一樣的?”
時臻笑笑,“前段時間你忙著復習期末考的時候買的。”
沈溪一直都知道,時臻的品味很不錯。
這兩件羽絨服,無論是款式還是,都在的審點上。
“款式和我都很喜歡,想不到時教授的時尚因子毫不輸那些大牌明星。”
時臻勾了勾角,“寶貝這是在夸我嗎?”
“當然,時教授挑服的眼很好。”
其實,時臻沒說的是。
自從媽媽說他和沈溪年齡相差大,說他們有代。
他就有意識的去學習了很多沈溪這個年齡段的小年輕會做的事。
從穿到生活方式,他都有意識的去學,就是怕沈溪覺得和他有代。
現在聽到的夸獎,他心里無疑是高興的。
說明自己做的這些功課都沒有白做。
至他的寶貝看上去很喜歡。
穿好服,時臻又拿來一條米的圍巾給戴上,把手套給戴上才拉著下了樓。
時臻給穿得很保暖,來到院子的時候,沈溪一點都不覺得冷。
院子里的管家見他們出來,忙上前說道:“爺,你和夫人要放煙花嗎?我讓他們搬過來。”
“劉叔,把前幾天我讓人準備在倉庫的那些煙花搬來。”
沈溪詫異,“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
時臻刮了刮的鼻尖,“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很多,一會兒看完煙花,我還有驚喜給你。”
劉叔帶著人,將倉庫里的煙花搬了過來。
沈溪看著地上的整整十箱煙花,差點驚掉下。
“不是吧,時先生,你打算今晚把這十箱煙花全放嗎?。”
時臻笑笑,“你不是喜歡放煙花嗎?今晚我陪你放個夠,我們一起守歲。”
兩人說著,下人已經將十箱煙花全拆好了。
劉叔帶著一 干下人離開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他們兩個。
沈溪見人離開,轉過看著時臻說道:“時先生,那我就開始放了哦。”
時臻點點頭,“嗯,寶貝盡管放,放完老公再讓人搬來。”
搖搖頭,“呵呵,不用了,不用了。”
沈溪拿著一時臻早就準備好的香,點燃了五盒煙花。
熱氣騰升,只聽“嘭,嘭,嘭,嘭,嘭……” 的幾聲,炫彩奪目的煙花在天空中炸開,在漆黑的夜空中呈現出幾個耀眼的大字:
寶貝,我你,很很!
沈溪的眼淚早在看到那幾個由煙花組的耀眼大字的時候就落了。
沒有想到,時臻會在百忙之中出時間來準備這個驚喜。
除了,此刻說不出任何多余的話。
煙花還在繼續綻放。
沈溪轉過,抱住眼前的時臻,淚水浸了時臻前的羽絨服。
“嗚嗚嗚嗚嗚嗚。”
“寶貝,別哭,今晚是除夕,你應該高興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后無論過多年,我都會陪你一起放煙花。”
“五年,十年,二十年……直到我們兩個兒孫滿堂,白發蒼蒼。”
“嗚嗚嗚,我就是太高興才哭的。”
退開一步,明亮而清澈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時先生,我也你,很很。”
說完,主踮起腳尖,吻上時臻的。
高大的男人渾一震,似乎還沒從沈溪的表白中緩過神來,就覺到的瓣了上來。
震驚過后就只剩滿滿的喜悅。
時臻變被為主,拉過沈溪離開的,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過后,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時臻著氣,聲音帶著一暗啞,在耳邊說道:“寶貝,我也你,很很。”
沈溪紅了臉,將頭埋在他的口。
哇,要死了,竟然主吻了時臻,而且是在這隨時有人經過的院子里。
沒臉見人了,慘了,慘了。
頭頂傳來時臻的輕笑聲,“寶貝,不用害,沒人看見的,真的,不信你看。”
時臻說著,抬起的頭。
沈溪的看了四周一眼,果然沒見到一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此時,三樓娛樂室的落地窗前,原本正在打牌的幾位長輩聽到煙花的聲音,都紛紛探出頭來看。
只是,他們看到漫天煙花的同時,也看到了院子里接吻的兩個年輕人。
傅婉清和云秀紛紛捂笑,那一個高興。
只有婉夫婦一臉的不自然。
這時臻和小溪也真是的,要,要恩也不知道分個場合,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就不怕他們幾個長輩看見。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一旁的時天見親家和親家母一臉的不自然,笑得開懷。
“老沈,別不自在了,人家年輕人現在都這樣,要是我們再年輕個三十歲,保不準也會這樣。”
一旁的云秀也附和道:“就是,就是,這浪漫。”
院子里,煙花還在繼續,放完五盒,時臻又給搬來五盒,沈溪興的點上引線,笑著鉆到時臻的懷里。
時臻從后抱著,將小的包裹在自己的羽絨服里。
兩人就這樣看著漫天的煙花,一朵一朵的炸開來。
這一刻,沈溪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在時臻懷里,仿佛所有的紛和煩惱統統都化為烏有,剩下的只有寧靜祥和。
時臻看著懷里笑得開懷的小妻,那顆孤寂了三十年的心,終于有了溫度。
他看著夜空默默的許下心愿:如果真的有神明,那麼我愿意用我所有的東西,來換取一輩子陪在我的邊!
他低聲在沈溪耳邊說道:“新春快樂,寶貝。”
沈溪笑著轉過頭,吻了吻他的角,“新春快樂,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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