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再次一覺醒來的時候,又是大中午了。
坐起來,晃眼,忍不住又合上了雙眸。
昨天已經將輔導班的事接完了,不需要過去上班了。安安又有嚴白看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沒事可做,再躺一會吧。
安知又合上了雙眸,重新躺回了床上。
實在不能怪日子過得頹廢,實在是嚴白那個男人喪心病狂。
昨天晚上到底鬧了幾次,安知已經記不清了,到底是幾點睡覺的,安知更加記不清了。
準確來說,不能說是幾點睡的,是幾點暈過去的。
安知想起昨晚的胡鬧,腦海中總是忍不住蹦出嚴白俊冷矜貴的模樣來。
在床上滾了幾個來回,還是選擇坐了起來,懶洋洋地去洗漱了。
安知下了樓,桌子上擺著做好的早餐。
安知剛要去吃早餐,手機就響了,是嚴白發過來的信息。
目凝在信息上,眸有些沉暗。
“夏沐今天舉辦婚禮,邀請了我,你準備一下,我十二點回去接你。”
安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都十一點半了!
只能草草吃了幾只蒸餃子,又喝了牛,然后撲通撲通地跑上樓去,開始收拾自己。
化妝,選服,包包,穿鞋子。
一陣折騰下來,已經十二點多了。
下樓的時候,嚴白正在吃剩下的早餐。
見安知下來,嚴白的眸暗了幾分,將意味深長的目頓在了安知的上,良久沒有移開。
安知今天挑選的是一青旗袍。
旗袍將的材優勢放到最大,多一分嫌,一分嫌瘦。
而青又將的和氣質襯托得最為極致。
清秀,優雅,知,溫婉,。
嚴白愣神的時候,安知已經走到了他的側,問道:“你沒有吃早飯嗎?”
嚴白將最后一只餃子吞下去,道:“這不是下午要參加婚禮嗎?怎麼也得半天,一天的工作半天,匆忙了一些。”
安知見他結上還沾了些汗珠,忍不住有些心疼他了。
“兩個孩子呢?”安知沒有看到安安和夏瑤,又問道。
“李姐帶著,在后院玩吧,還有保鏢陪著,你不用擔心。”嚴白順勢牽上了的手,目更是沒有從的上移開半分。
安知被他如此專注深沉的目都看得有些忸怩了,忍不住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道:“你看什麼呢?我妝沒有畫好嗎?”
嚴白搖了搖頭,忽然道:“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給你補一個婚禮合適。”
這話一出,安知也愣了一下。
雖然跟陳煜結過一次婚了,但是婚禮卻是沒有辦過的。
因為那時候陳蘭不是很喜歡,所以裝病,裝了整整半年,陳煜被折騰得不輕,安知諒他,所以就簡單地領了個證。
現在想來,陳煜那麼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陳蘭是裝病的呢?其實他也不想辦這個婚禮而已。
“算了吧,麻煩的。”安知拒絕道。
嚴白卻拉過了的手,將摁在了自己的上,親而溫地摟住了纖細的腰。
“我老婆這麼,我要讓全世界看到你最的樣子。”嚴白輕聲說道。
安知心頭猛跳,涌起了一陣陌生的悸。
緩了緩呼吸,道:“等安安治好病再說吧,不早了,可以出發了。”
說著,還順手從桌面上扯出兩張紙巾,替嚴白了角。
嚴白靜坐著,看著收回了手,低聲問道:“干凈了嗎?”
安知有些不明所以,道:“干凈了吧——”
話音未落,的后腦勺忽然被嚴白的手掌摁住,然后整個人不可控地響了嚴白。
這個吻,嚴白看起來很被,卻又是他在主。
安知被親得面紅耳赤。
嚴白松開后腦勺后的手時,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仍然在嚴白的上。
嚴白輕笑一聲,聲音微啞道:“怎麼?不舍得放開?”
安知臉越發漲紅,急忙挪開了自己的頭。
嚴白不再逗,拉著站起來,道:“好了,不逗你了,逗老夫老妻了,還不臉紅得像個蝦子一樣。”
安知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反駁道:“還不是你?都老夫老妻了,還不就跟——呸,什麼老夫老妻!”
安知本想回懟他的,但是話都到邊了,又說不出口,只好先走一步,出了門。
嚴白卻瞬間秒懂了話里的意思。
他人高長,兩步就趕上了安知,又蠻橫地手,摟住的腰,將帶到了懷中,低聲道:“怎麼?這兩天弄疼你了?不高興了?”
安知真是討厭死他了!
這青天白日的,能不能別總拿這點兒破事說出來!
迅速轉移了話題,道:“人家婚禮快要開始了,再去晚些,人家都要開宴了!”
嚴白這才打開車門,上了車。
路上,安知忽然又問道:“你說夏沐結婚,有沒有請陳煜呢?”
嚴白見一臉不懷好意的,覺得有些好笑。道:“依我看,陳煜子高傲,夏沐不敢輕他的。”
安知心想也對。
陳煜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其實骨子里頭是個十分執拗孤傲的人。
如果夏沐請了他,他肯定會來的。
兩相見面,不是徒增尷尬嗎?
夏沐看起來也是個聰明人,除非賭氣,要不然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的。
說話間,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夏沐這次的婚禮并不算大大辦,畢竟新喪,辦得太好,總歸有人說閑話的。
但是里的原因,就不好說了。
嚴白挽著安知,進了會場。
夏沁作為夏沐的姐姐,自然也是在會場上幫忙主持的。
見嚴白和安知過來,急忙迎了上來,道:“嚴總,安老師,你們來了?”
嚴白只淡淡點了點頭,還沒有回話,就有不人圍了上來,跟他套近乎。
安知見狀,只好回夏沁,道:“夏小姐,今天很忙吧?”
夏沁笑道:“還好,瑤瑤沒有鬧你吧?”
安知有些心虛,答應幫人家看孩子的,結果自己一覺睡到了十一點。
尷尬一笑,道:“沒有,瑤瑤很乖,跟安安一起,都是李姐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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