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新學期剛開學的時候,初羽辭掉了暑假的實習工作,因為大三專業和輔修課程排得滿,還要同時進行自己的作者份。
加上公司打卡比較嚴格,不適合在校學生,初羽本來就是為了了解興趣的行業,所以沒什麼猶豫就辭掉了。
“沒了沈濯,覺學校的八卦都沒意思了。”下課后,溫梨在旁邊吐槽道,“剩下一群凡夫俗子。”
最近沈濯的工作室很是忙碌,畢竟是創業以來的第一個游戲件,他格外上心。
“你知道學校好多人都在猜你倆什麼時候會分手。”
“啊?”初羽沒想到一個已經畢業的人還能出現在學校八卦里面。
“他那個畢業演講不是很火嗎?”溫梨喋喋不休地吐槽著,“然后你這學期瘦下來后,就有人說你是因為沈濯才減的,說你焦慮。”
初羽覺得莫名其妙,“沈濯才焦慮吧?”
畢竟他現在不在學校,天天擔心在京大遇見什麼大一新生,可能是人上了年紀就想得多。
“明天周末,旁邊新開了一個酒吧,去玩嗎。”溫梨問道。
“不去。”初羽搖頭,“我要回趟家。”
上次在醫院見面實在匆忙,后面又趕上高考,沈濯始終覺得自己在初爸初媽那里印象還不夠完,所以非要和一起回趟江市。
第二天周末,初羽看著車的后備箱里面滿滿當當的東西,故意調侃著他,“你檢查過了?別像上次一樣把不該送的東西送過去。”
“我不是你哥。”沈濯無語,后來那罐保健品被他扔的遠遠的。
“也不過年不過節的,不用這麼隆重吧?”初羽不咋舌,最多算個拜訪,簡單吃個飯,搞得像是要做什麼大事一樣。
沈濯手腕搭在方向盤上,“第一次正式見父母,當然要隆重點。”
“第二次。”初羽提醒道。
“那次不算,我躺在病床上,臉也不好看,說不定你爸媽連我高多都沒看出來。”
初羽哭笑不得,“188,我媽知道,后來問過我你的況。”
沈濯一臉認真,“189,嚴謹點。”
初羽:...只是高的一厘米,又不是其他地方的一厘米,有這麼重要嗎。
因為是周末,兩人到初家的時候,初建和許月時也都放假在家,看見沈濯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小沈,恢復的怎麼樣啊?”
初羽心里默默吐槽,恢復得可好了,生龍活虎。
沈濯一臉乖巧,“勞煩叔叔阿姨記掛了,都是初羽照顧我的功勞。”
剛巧初序開門進來,一邊外套一邊吐槽著,“門口堆那麼多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有喜事呢。”
許月時瞥他一眼,說話很是委婉,“既然康復了,來家里吃個飯是應該的,你不來我們也要和小魚說帶你來的。”
初序看向他爸,“爸,你今天好安靜啊。”
平常那麼能說,結果初羽談這事輕輕一筆帶過,他都驚奇。
初建有點嫌棄地看他一眼,平時小年輕人談小打小鬧,沈濯和初羽一談就是見刀子的事,還是他自己的仇,他能說什麼。
“行。”初序一看這反應就明白了,“既然我和你比較,就有話直說了,既然談,也比較穩定,經常來家里也歡迎,不過結婚的事放一放,起碼等初羽畢業了再說。”
沈濯也是這麼想的,“都聽初羽的。”
初序一看他不是那種因為自己大幾歲,就急著拉生結婚定下來的那種人,臉也緩和下來。
初媽也點頭贊同,“你的況小魚和我說了,就先談著,反正現在年紀都還小。”
幾個人決定在家里吃飯,沈濯本來想一展手被初媽拒絕,吃飯的時候,沈濯想起上次初羽問他媽媽自己小時候的糗事,便一臉好奇地問著初媽媽。
“阿姨,初羽小名為什麼小魚啊?”
初羽也好奇,爸媽沒說過,反正就一直這麼著,也習慣了。
許月時有點忍俊不,“告訴你的小名啊?現在除了我都沒人了。”
初羽臉泛著紅,小聲吐槽道,“是他非要問的。”
“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含義。”許月時解釋道,“剛生下來的時候老是生病,那時候住在老城區,有路過化緣的和尚說五行缺水。”
“我當時覺得初雨和小雨太簡單了,就都取了諧音,剛好小魚也離不開水,就這麼下來了。”
初羽也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還以為是媽媽懷孕的時候吃魚。
沈濯若有所思地盯著,直到吃過飯后,初媽讓他倆去初羽的房間休息一會,開了一上午車肯定累。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初羽問道。
沈濯坐在椅子上抱著的腰,笑得有些得意,“我覺得我和你天生一對,命定的姻緣。”
初羽:?
了下他的額頭,“剛剛也沒喝酒啊,就開始說醉話了,我們不是堅定的唯主義嗎?”
“阿姨剛才說你五行缺水。”沈濯慢悠悠地開口,“你不記得我的濯字怎麼來的?”
初羽怔住,上次見面的時候林阿姨說過。
沈濯生在夏至,六月大雨,《風土記》有言,“六月有大雨,名濯枝雨。”
沈濯輕笑著逗,“看出來了,你五行缺我。”
初羽確實沒想到能這麼巧。
沈濯打量了一下房間,和初羽之前合租的那個房子布置差不多,小生的干凈和溫馨,書架上面滿滿當當都是書和獎狀。
沈濯出一張照片,還是小嬰兒時期的初羽,裹著小被子,“你好像沒說過你的生日什麼時候?份證那個你不是說登錯了。”
初羽看著那張嬰兒照,了下背面,“翻一下。”
沈濯翻過背面,應該是爸媽的筆跡,有些陳舊。
“9.7,水汽結霜,白至,千金降。”
千金,自然是指初羽的降世,能看出爸媽很寶貝這個兒。
沈濯微微挑眉,“9.7白?”
他記得自己去年接到那個程序的時候,就是因為那家公司做香水行業,當天正要推出節氣香水的時候,凌晨程序崩壞了,他去幫忙。
“那不是——”沈濯皺眉,初見的那天。
初羽揚起,“是呀,就是那天。”
生日前一天,遭遇前男友背后調侃,舍友背刺嘲笑,大半夜拖著行李箱從宿舍搬出來,覺得人生不會更壞了。
安自己后面肯定都是新篇章,會好起來的。
京市的凌晨夜幕沉沉,沈濯推門而進,走廊的逆著打在他上,耀眼奪目。
然后,天大亮。
——
正文完/番外見
(正文就停在這里,也是我早就想好的景,結婚生子和大家想看的cp都留在番外!撒花!答應我明天也要繼續來看,好嗎,好的。求五星好評啊啊啊還有!畫手說稿子明天出~)
結婚三年,她盡職盡責,卻沒換來他半點憐惜。離婚時,她一腳被踹,帶著患有自閉癥不會說話的女兒淨身出戶。拋棄累贅,他才能迎娶他的白月光。再見時,她脫去馬甲,臨江首富之女,跨國總裁頭銜加身,華麗轉身。某天才兒童:“爹地,媽咪要改嫁了哦!”某女:“抱歉,我們早就離婚了。”某總裁:“老婆,不信你去查查離婚證編號。當年我給你的,是假證。”某女:“……”某天才兒童,“……”堂堂總裁居然幹辦假證的事……
大學時,沈謐在遊戲裏有個師父,人狠,話少,經常帶她躺贏。 畢業後,沈謐找工作四處碰壁,擺爛登陸游戲一邊頹廢一邊跟師父吐槽:現實裏的總裁都是地中海,老色胚! 師父:你應聘的什麼職務? 沈謐:祕書。 師父發過來一串地址:這家公司在招聘,可以去試試。 沈謐去了,併成功入職。 回家後興奮地登陸游戲,用她匱乏的詞彙形容:我上司好紳士好溫柔啊!而且又高又帥!!! 師父冷漠地甩過來一個字:哦。 之後再沒上過線。 入職第二個月。 沈謐有幸見到前來視察的集團大老闆,才知道什麼叫,又高,又帥。 當晚,正巧師父上線。 沈謐立刻分享:我見到我們公司老闆了! 師父:形容一下。 沈謐回想白天那個用桃花眼勾得她心神不寧的清貴公子。 打字回覆:一看就是渣男。 師父再也沒上過線。 不久後,沈謐被一張調令升去總部辦公室,成了老闆的祕書。 她兢兢業業,瑟瑟發抖地度過了幾個月。 電梯狹窄的空間裏。 年輕的大老闆站在她旁邊,簡約流暢的西裝勾勒出好身材,側臉輪廓俊逸,實在惹眼,沈謐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什麼。”旁邊的男人側眸,突然笑了聲,語氣不帶溫度:“沒見過渣男?” 沈謐:……?!
三年前,北城千金趨之若鶩的霍氏總裁娶了個落魄小啞巴。 所有人都說言柒惡毒,破壞了霍寒琛和白月光的婚事、配不上霍寒琛,就連她自己也認為三年之期一到就會被掃地出門。 沒想到一向受孕艱難的她懷孕了! 天真的以為孩子會改變一切,卻只眼睜睜看著孩子被人奪走。 “霍寒琛,我不欠你了。” 言柒徹底心死,遞上一紙離婚協議后,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再見面,他雙眼猩紅抱住她,“柒柒,我不許你和別人結婚生子,我錯了,回到我身邊。”
葉清歌愛了慕戰北三年為她流掉三個孩子,可是慕戰北不愛他,他愛的是她的堂姐,不被愛的那個人永遠最卑微,當失去孩子,他還要她的腎后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