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程玉特意跟青荷學了如何挽雙丫髻,的手也算巧,兩遍就學會了。
不多時,程玉便將發髻挽好了。
這裏沒有銅鏡,便看向顧行舟,問:“王爺,我梳得怎麽樣?”
顧行舟打量兩眼,點了點頭。
程玉便放下心來,準備將簪子和絹花簪上去,隻是沒有銅鏡,很難判斷位置。
咬了下,問:“王爺,您能不能替奴婢簪上?”
這種閨中樂事,顧行舟自然樂意幹。
他接過手中米粒大小的珍珠簪子,在的發髻上比劃了半晌,卻始終沒有簪上去。
他盯著簪子尖細的銀柄,皺眉問:“不會弄疼你?”
程玉道:“王爺放心,不會的。”
但是說完之後,也有些怵,他一個男子,又養尊優的,可能沒做過這種事,下手難免沒輕沒重的。
想到了一個辦法,拿起簪子湊近他,從他的瞳孔中,可以看清雙丫髻的廓。
顧行舟向倏然靠近他的程玉,的桃花眼含著春,直直地看向他的眼底。
等將簪子全都簪上,正準備退開,顧行舟立刻將攬懷中。
“利用完本王之後便想跑?”他的吻落在的眼睛上,繼續往下,“本王同意讓你這樣做了?”
在他吻到角時,程玉微微偏過臉,低聲道:“王爺,一會兒便要下車了。”
若是紅著臉走出去,定會讓人瞧見的。
沒想到顧行舟還是吻了上去,程玉瞪大眼睛,試圖掙紮。
手腕卻被他扣住,高舉過頭頂,抵在車壁上。
顧行舟低低地笑了一聲:“王爺強迫丫鬟的戲碼,倒也不錯。”
程玉咬了下潤潤的,配合地低聲道:“王爺,奴婢已經許了人家,求您不要……”
“許了人家?”顧行舟起的下,“他哪點比得上本王?也能讓你如此快活?”
程玉的臉瞬間紅了個徹,演不下去了。
顧行舟失笑:“這就不住了?”
“王爺再說這些胡話,奴婢就不理你了!”
抿整理被弄的發髻與裳,可是臉上還燙著,一會兒便要下馬車了!
顧行舟這才說道:“若是本王給你準備了幕籬呢?”
程玉訝然地向他。
顧行舟變戲法似的將幕籬從背後拿了出來。
程玉歡喜的同時還有些擔憂:“可是一個丫鬟戴幕籬,是不是太招搖了些?”
顧行舟道:“本王的丫鬟,誰敢置喙?”
他輕地著的臉,低聲說:“阿玉如此貌,本王自然不想讓旁人瞧見。”
兩刻鍾後,馬車停在襄州城外。
程玉戴上幕籬,跟隨顧行舟一同下了馬車。
過白紗,約瞧見數十位穿服的員排一排,瞧見顧行舟便行了跪禮。
眾人齊聲道:“下參見秦王殿下!”
“免禮。”
顧行舟平淡開口,掃視他們一眼,皆是大腹便便、頭大耳之輩。
為首的知府走上前來,諂笑道:“下是襄州知府吳誌,天已晚,王爺又一路風塵仆仆,實在是辛苦,不如先去下為王爺準備的下榻之所。”
顧行舟並無異議,坐上知府準備的馬車。
程玉不知自己該不該上去,顧行舟便出了手。
這麽多人看著呢……咬了下,最終還是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裏。
明明已經瞄了好幾眼,但是眾人還是像才看見他邊有個人一般,紛紛問道:“王爺,不知您邊這位是……”
“本王的丫鬟。”
吳知府讚歎道:“連王爺邊的丫鬟也如此風姿綽約,隻是不知這位姑娘為何遮著臉?”
說話的同時,他又看了好幾眼,猜測幕籬之下是何種絕。
顧行舟寒聲問:“這也是你們該打聽的?”
吳知府馬上垂下頭去,喏喏不敢言。
馬車啟程前往顧行舟要住的別院,就在襄州知府斜對角,是吳知府的私產。
黑瓦白牆,楊柳依依,頗有幾分江南風韻。
吳知府慚愧道:“襄州貧瘠,隻能委屈王爺住在此了,若是有什麽要求,王爺盡管提,下一定照辦。”
“無妨,本王是來辦差的,不是來遊玩的。”
顧行舟打量著別院,忍不住冷笑。
雕欄畫棟、奇花異草,比之曲江別院也不遑多讓,這樣的條件也算委屈?
看來吳知府貪了不。
吳知府又道:“今晚下在含香樓設宴,為王爺接風洗塵,王爺一定要來。”
含香樓,聽起來像是青樓。
顧行舟不聲地頷首。
見他答應,吳知府立刻喜上眉梢,笑嗬嗬道:“王爺若是沒有別的吩咐,那下便告退了。”
他依依不舍地瞅了一眼站在顧行舟後的子,也不知是什麽模樣。
冷不丁的,一道冷嗖嗖的視線朝他來。
吳知府趕移開目,拱手離開了。
顧行舟瞥了眼他胖得一步三晃的影,倒胃口地別開眼睛。
程玉這才走上前來,輕聲問:“王爺要沐浴嗎?”
別院裏有不下人盯著,所以現在要恪守丫鬟的職責。
顧行舟點點頭,吩咐備水。
進了房便隻剩他們兩人了,程玉先行沐浴,穿好裳,正想吩咐下人換水,顧行舟卻阻止了。
“不必麻煩,本王直接洗就行。”
程玉訥訥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顧行舟道,“那次在曲江別院,本王不也跟你在浴桶裏……”
程玉原本正幫他寬解帶,聞言立刻捂住他的,不許他再說。
顧行舟親了下的手,沉聲道:“若不是一會兒還有正事要做,本王便與你鴛鴦浴了。”
程玉不想再聽,轉走,他笑著將拉到懷裏。
“你這個丫鬟,說兩句便生氣,小心本王扣你月錢。”
程玉氣哼哼道:“王爺扣便扣吧,反正您一會兒便要見新人了,奴婢哪裏能排的上號。”
顧行舟怔了下,問:“什麽新人?”
程玉噘道:“含香樓裏全是新人。”
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卻讓顧行舟稀奇地盯著瞧了許久。
怪不得不高興,原來是吃醋了。
他低聲哄:“本王隻要你,一會兒你也去,親自監督本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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