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沈青慈得意的道:“而我現在也只不過是想捍衛我自己的權益罷了。”
以棠被沈青慈的三觀震碎,忍不住破口大罵:
“捍衛權益個錘子,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如果不是你先打眠眠我們會打你嗎?
你現在在這倒打一耙就算了,還煽群眾,如果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真想現在就削了你。”
沈青慈紅著眼眶:“小姐,你是眠眠的好朋友,你當然要為眠眠說話,可是眠眠穿著我的禮服,戴著我的首飾來參加宴會。
這也就算了還惱怒打了我三掌,我難道沒說錯嗎?委屈的不該是我嗎?”
眾人一聽,更加替沈青慈打抱不平了。
“天吶?這小三這麼囂張?竟然還打沈家大小姐。”
“對呀,真是太沒有天理了,欺負人竟然能把人欺負到這種地步,沈家大小姐也太善良了,換做是我,早就發瘋了。”
“跟這種人一起參加宴會,真的是降低我們的檔次,保安呢?還不趕把這種人趕出宴會。”
以棠瞪大眼睛:“我看誰敢把我們趕出去,你們說話的這些人最好給我等著,等會謝景書過來,我非要讓他們把你們趕出去!”
眾人見以棠張口就喊謝景書的名字,小聲議論:“這人是誰啊?怎麼敢直呼謝總的名諱?”
“對呀,是誰呀?”
謝景書為謝氏集團的總裁,又是司祁白的好友,自然份不凡,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得罪的起的。
就像這次,他們來參加謝家舉辦的慈善晚宴,也都是為了結的。
所以一時之間,大家都不敢像剛才那麼囂張了。
而沈青慈也是變了下臉。
謝景書?
姜眠眠的這個朋友跟謝景書很?和司祁白往的這段時間,怎麼不清楚?
肯定是騙人的,故意知道司祁白和謝景書不在,耀虎揚威的。
這樣想的沈青慈,開口道:“小姐,就算你是為了替眠眠討回公道,可你也不能這樣撒謊啊?
如果你真的認識謝總,和謝總有著不一般的關系,那剛才謝總出場的時候,你怎麼不和他一起?”
原本還有些猶豫不定的眾人紛紛點頭。
“沒錯,我可從沒聽說謝總邊有過什麼人,他向來潔自好。”
“肯定是這人冒充的,真不愧是朋友,狼鼠一窩,都是一樣的妖艷賤貨。”
“得虧了沈小姐的話,剛才我都差點被的話給迷了。”
以棠聽了他們的話,氣的半死。
“你們才是妖艷賤貨,再給我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撕爛你們的!”
大家哪里是肯被威脅的,都切了一聲。
“撕啊,我就不信你一個人還能把我們的全都撕了,你以為謝家的監控是吃素的?”
“真是不照照鏡子,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真是笑死人。”
沈青慈微勾著角:“小姐,這里不是你家,你想發脾氣建議你回自己家。”
以棠要氣死啦,雙手氣的抖。
沈青慈更得意了。
姜眠眠握著以棠的手,眼里閃過冷意的說:“沈青慈,你真以為關于你不是君越酒店那天晚上的人,沒人知道嗎?”
原本還得意的沈青慈面變了下:“你什麼意思?”
姜眠眠淡聲道:“我是什麼意思,你比誰都清楚,以及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大哥,你心知肚明。
你特意在謝大哥的慈善晚宴,演這一場戲,不就是想毀了我的名聲,然后說出你懷孕的事,我大哥娶你嗎?”
眾人議論。
“什麼意思?什麼君越酒店,什麼不是那晚的人,我怎麼聽不懂啊?”
“對呀,還有說什麼沈青慈肚子里的孩子,難道那孩子不是司總的?”
“天吶,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可不是,這說的我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沈青慈有些被姜眠眠中心事的驚慌,但還是鎮定下來:“你有證據嗎?凡事都要講究證據!”
以棠冷笑:“證據?你還有臉提證據?你說眠眠穿的禮服是你的,戴的首飾是你的,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上來就污蔑,是不是忘了之前喬茵阿姨打你的那兩掌和你戴眠眠的首飾賠錢的事了?”
眾人自是知道喬茵是司家現任家主司玄的母親,也是司祁白的母親。
連喬茵都認識,還喊阿姨,那能是一般人嗎?
喬茵現在退居二線,可是想見都不一定能見到的。
一時之間,眾人都懷疑的看向沈青慈。
接收到大家懷疑的目,沈青慈臉變了變:“我聽不清你在說些什麼,伯母喜歡我,更是揚言讓我做的兒媳婦。
包括,前兩天還問我怎麼沒有和祁白去拍婚紗,綜上所述,阿姨怎麼可能會為了眠眠這個賤人打我?”
“賤人?你終于承認心里話了?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與司總接的人,就都是小三?那眠眠從小就在司家長大,喬阿姨向來把當兒寵,你怎麼不說?”以棠哼道。
眾人驚了,看著姜眠眠。
“就是司太太養的那個孩?”
“聽說司太太很是寵,以前和司太太接過,話里話外都是對很喜歡。”
“對對,我逛街的時候也遇到過,當時司太太在買首飾,說是要給一個眠眠的孩買,原來眠眠的是?”
“剛剛沈家大小姐喊眠眠,朋友也喊眠眠,肯定就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眠眠。”
沈青慈臉十分難看,不相信輿論就這樣逆轉了,攥手指道:“司伯母養的姜眠眠本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你本就不是真正的姜眠眠,是冒充的。”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是冒充的。”以棠破口大罵起來。
姜眠眠也被沈青慈的言論震碎三觀,沒想到竟然連這種謊話都信口拈來。
沈青慈抬著下道:“在座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真正的姜眠眠,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沒人會拆穿你們,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就算你們再怎麼說也是假的。
包括你和謝總很這件事,謝總現在不在,你怎麼說全憑你一張不是嗎?”
以棠氣的說不出話來,正想著怎麼反駁的時候。
這時,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司總和謝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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