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蛋糕以后,司祁白沒有再去公司,直接回了司宅。
姜眠眠正和喬茵在樓下讓設計師給們量做服。
看到司祁白回來的時候,還有一些驚訝。
這個點大哥不是在公司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難道是阿姨把懷的是大哥孩子的事,和大哥講了?
然而下一瞬,就見司祁白把手中的包裝盒遞給了:“你要吃的慕斯蛋糕。”
姜眠眠愣了一下。
不是讓傭人做嗎?怎麼是大哥買的?
司祁白見愣在那,蹙了下眉:“不是要吃慕斯蛋糕,怎麼不接著?”
姜眠眠接過蛋糕,道了聲謝謝。
蛋糕買的多,尤其這還是司祁白親自去買的,喬茵怎麼能不吃。
坐下來,也拆開其中一個。
姜眠眠沒忍住:“阿姨,不是說讓傭人做嗎?為什麼是讓大哥去買的?”
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
喬茵說的理所應當:“我未來寶貝孫想吃,他為親爹去買怎麼了?”
去廚房倒了水回來的司祁白回來聽到這話,蹙了下眉:“你們在說什麼?”
姜眠眠不敢說話了,怕自己說出什麼餡。
喬茵拿了一塊蛋糕,表自然道:“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剛才說,你為眠眠寶寶肚子里的舅舅,現在寶寶想吃蛋糕了,你為舅舅,理應有義務去買。”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惹到了司祁白,他冷聲道:“我和眠眠沒有任何緣關系,算他哪門子舅舅,媽你別扯關系,我還有事要回公司,就不在家吃飯了。”
扔下這句話,男人就走了。
姜眠眠想不通他怎麼又生氣了。
而喬茵則不以為意,甚至還哼了一聲:“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舅舅,他破防什麼?”
司玄無奈的笑:“他本來知道眠眠懷孕的事就心煩,你還往他上刀,他能不氣嗎?”
喬茵:“讓他拖拉這麼長時間還不跟我們眠眠表白,活該。他但凡早點給眠眠表白,我會這樣他嗎?”
說罷,又扭頭看向姜眠眠,保證道:“眠眠,你就放心吧,這件事阿姨肯定會為你主持一個公道的,讓他眼瞎當初認錯了人,還一直調查不出來這件事,我非要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姜眠眠想說其實這件事也有的錯,如果不是在醒來跑了。
司祁白不會被沈青慈欺騙,也不會認不出來。
可是看喬茵那信誓旦旦的表,閉上了。
算了,阿姨也是為了好。
就是苦了大哥,這段時間要經這些折磨。
從老宅出來的司祁白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去了顧知珩的酒吧。
這會兒,顧知珩,傅之寒,謝景書三人都在。
所以司祁白一到,顧知珩就驚訝道:“你不是去給小眠眠買慕斯蛋糕了?怎麼回來了?”
司祁白沒講話,坐下來,端起一杯酒一口悶了。
謝景書溫潤爾雅的笑:“祁白這會兒不開心,你還一直問眠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家都是朋友,怎麼會不知道司祁白是因為什麼不開心。
顧知珩撇:“我當初被迫要和慕星晚結婚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向著我,幫我說話啊。”
傅之寒喝一口酒,毫不留面的穿他的真面目:“人慕星晚哪里對不起你?一朵鮮花在牛糞上,該傷心的不是慕星晚嗎?”
顧知珩瞪大眼:“有你這樣貶低自己兄弟的嗎?”
謝景書嗓音溫潤的刀:“之寒說的是實話。”
顧知珩不了的捂住口:“友盡友盡。”
司祁白一直在喝酒,對于他們的講話,一直都沒有接。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講了會,謝景書看向了司祁白:“祁白,我聽知珩說,你不準備表白了?”
司祁白看向了顧知珩。
顧知珩接收到這冰冷的眼神,舉起手投降道:“我發誓我可沒有這樣說,我是跟景書說你不準備放那煙花了,為兄弟你覺得我像是看你笑話的人嗎?”
謝景書:“雖然眠眠懷孕了,但我覺得,祁白你既然喜歡眠眠,那就應該尊重自己的想法,不然等自己后悔了,就真的說什麼也晚了。”
司祁白的腦海里閃現姜眠眠極力包庇那個渣男的樣子,冷笑道:“這世上還沒有令我后悔的事,既然一直包庇那個渣男,說明是他到了極點,既然這樣,我干嘛還著臉上去喜當爹?”
他是找不到人了嗎?
讓他去給一個心里裝著其他男人,肚子里還不是他孩子的人表白,想都不要想。
傅之寒圓場:“行了行了,今天我們兄弟四個好不容易聚一聚,干嘛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來喝酒喝酒。”
四個人開始喝酒。
等結束,已經是十一點以后。
司祁白今天喝了不酒,出酒吧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
顧知珩拿出手機給姜眠眠打了電話。
姜眠眠接到顧知珩電話的時候,還有些意外:“顧大哥,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顧知珩:“眠眠,祁白喝醉了,這會可能開不了車,鐘岳去陪朋友了。我等會要送你傅大哥跟謝大哥,送祁白可能不順路,你這會兒有空嗎,能來接祁白嗎?”
姜眠眠一聽司祁白喝醉了,二話不說答應下來:“可以的顧大哥,你把位置發給我,我等會就開車去接大哥。”
顧知珩:“還是老位置,我酒吧,路上小心一點啊。”
掛了電話,傅之寒與謝景書都有些不認同的說:“眠眠還懷著孕,你怎麼能讓這麼晚了過來接人?”
顧知珩完全沒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看了眼靠在車座上閉目凝神的司祁白,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也總不能這個樣子,時間長了還垮了,再說,誰說他是喜當爹了?就不能是真的當爹了?”
謝景書神一頓:“什麼意思?”
傅之寒也是一臉的認真表,看向顧知珩。
顧知珩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故作神道:“馬上你們就知道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姜眠眠開車趕到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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