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
溫久!!!
沒有聽錯吧?
盡管此時的霍北默醉意朦朧,卻清晰的說出了這句話。
下一秒,溫久的已經被狠狠吻住,連呼吸的余地都沒有了,猛烈灌的是酒的香氣,和他那悉的讓著迷的氣息。
溫久再也控制不住的抬起雙手,反擁住了男人結實的腰部。
公寓什麼都好,就是床不太結實,吱呀吱呀的震天聲響,讓面紅耳赤,明明沒喝酒,卻陪著霍北默一起在這個夜晚醉得迷離。
真的懷疑霍北默喝醉了嗎?剛才不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嗎?這會,為什麼力氣這麼大,仿佛上有著使不完的勁頭。
本沒有拿到主權的機會,全程都是他在狠狠的狠狠的主導著。
事后,他擁著沉沉睡。
正因為是在霍北默的懷中,溫久才睡得踏實。
兩年來,有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踏實的覺了。
然而,溫久一早醒來,房間卻空的,霍北默早已經離開了。
甚至以為,昨晚經歷的一切,會不會只是做的一場夢?
那家伙一早就離開?連聲招呼都沒打?
該不會早上醒來就反悔了吧?所以,昨晚他終究是因為醉酒的關系才要的?
如果說,昨天晚上很好的話,那麼此時的溫久,真的好崩潰。
如果他完全不親近,那也就不妄想了,可是昨天晚上他都要了,是在再三確認下,還是拿當別人了?
還是,僅是因為醉酒以后的沖?所以,早上就不愿意認了?
想到這些,連上班的心都沒了,昨晚的愉悅,自然也消失殆盡。
也就是這時候,房門被敲響。
溫久以為是隔壁的同事,整理了一下頭發,快步前去打開房門。
結果沒想到,站在門口的,居然是霍北默。
高大的他,手里拎著早餐。
他把早餐遞給溫久時,的眼眶直接就紅了。
溫久沒有接過早餐,反而是飛撲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是掛在的肩上。
這時候是上班高峰期,溫久也管不了會不會有同事經過看到這一幕了,什麼也管不了,只想抱住他不放。
霍北默單手拎著早餐,另一手則摟的腰,挪步回到臥室。
轉而,將房門帶上。
“怎麼哭了?”霍北默皺著眉問。
以為他出門買早餐的功夫,出了什麼事。
溫久還是抱著不放,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染上了哭腔。
“我以為你酒醒了,又不要我了,我以為你是不知道昨晚的是我,才跟我睡的,我真的好怕你不理我的樣子。”
“你仔細想想,每一次到底都是誰不理誰?”
霍北默聲音還是疏離,他推開的子,將早餐放在了餐桌上。
“我錯了,不敢了。”
溫久連忙從背后擁住霍北默的腰,臉也靠在了他背上。
小手更是不規矩又大膽的試圖探他的衫,他結,但還是控制著自己,按住了的手,不讓更近一步。
溫久暗自嘀咕,分明昨夜還如狼似虎的男人,酒一醒,就變得高冷如神了。
不管怎麼樣,他昨晚要了是事實,說明他心里還是有的。
這才收回不規矩的手。
“你吃早餐吧,我去公司了。”
霍北默依然不愿意和溫久多做通,他轉離去。
溫久其實很想跟他說開的。
想知道,兩人現在算什麼關系?
雖然他從前一直強調,只要是合法的,那就是夫妻,可畢竟分開兩年了,誰知道他怎麼想?
經過昨晚以后,兩人現在算是和好的關系嗎?
可惜,他本不給說開的機會。
溫久只得告訴自己,不要太心急。
坐下來,打開了霍北默打包的早餐。
發現是清粥和油條,還有幾碟小菜。
記得溫久曾經跟霍北默說過,不喜歡他們家那麼盛的早餐,比起豪華的早餐,更喜歡早餐吃簡單的白粥配油條。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還記得說過的話。
頓時,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云散了。
角帶甜的吃完早餐,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回憶昨晚的一切。
這一天,連工作都是甜味的。
本來以為孩子們放學的時候,一定能看到霍北默,結果,他居然沒來接孩子們,尋思著,他應該是工作忙吧?
溫久送完其他班的孩子,獨自去了附近的街邊小店吃了個晚餐,而后返回公寓。
這個時間,天已經黑了,一路上都沒什麼人,當溫久走到巷子里時,迎面走來幾個小青年,溫久看到這些人,腦海忍不住浮現一些子獨自回家被尾隨之類的新聞,越想越害怕,使得加快了步伐。
結果,都已經很低調的低頭走了,試圖不讓那幾個人注意自己,結果,那些人還是朝圍了過來。
“那妞材不錯的樣子。”
幾人嬉笑間,已經圍住了溫久。
溫久滿臉驚慌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小青年,說:“你們有事嗎?”
“沒事,就是看看你漂不漂亮而已,沒想到,這麼漂亮啊。”
“怎麼能這麼好看呢?”
那幾人直接言語調戲起了溫久。
這時候,有個穿著大紅背心的青年突然拉下臉盯著溫久,端詳了一會,驚呼道:“你們仔細看看,像不像霍北默老婆?”
那紅背心青年一喊,另外幾個小青年也瞬間收起了不正經的表。
“就是,霍北默的人。”
“抓住。”
幾人一下子沒有了剛才玩笑的意思,而是轉變了滿眼仇恨似的,圍向溫久。
面對幾個強力壯的小青年,溫久本無力反抗。
“放開我……我本不是霍北默老婆。”溫久為了保命,也只能否定的回答。
“呵……你化灰我們都認識。”紅背心男回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既然知道我是霍北默的人,你們還敢我,就不怕他找到你們嗎?”溫久索端出霍北默的份來他們。
結果,那幾人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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