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話可不能這樣說,玥婷怎麼也是我們的寶貝兒,這孩子從小被我捧著長大,現在了這副模樣,我能不心疼嗎!”說著桂夏萱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天就應該守著兒哪兒也不去的,這樣就不能出去了。
陳永安一看到眼前這副場景就來氣,一個吃,一個哭,他看著就心煩:“哭什麼哭!現在這樣還不都怪自己,讓別跑出去,非要跑出去,本就聽不懂人話!”
陳永安這幾天也焦頭爛額了,一邊要上朝,還擔心家里的這兩人又捅出什麼簍子。
“爹,我也很委屈好吧,若不是蘇慕綰,我也不會變這樣,我這次一定要付出代價。”說著陳玥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可不是嘛,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們玥婷報仇啊,一定得把這事上奏給陛下,讓他看看,蘇家都是些什麼人!”桂夏萱的眼中也盡是狠毒。
桂夏萱沒想到蘇慕綰小小年紀,居然心思如此歹毒,自己的兒,不過就跟發生了一點口角之爭,居然就想出這麼狠毒的方法。
“就是,爹爹,絕對不能放過蘇慕綰!”陳玥婷當然知道害的人不是蘇慕綰,但是,憑什麼這一生毀了,卻能活的好好的,還過得風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不公平,怎麼也得把拖下水!
“這事,我已經上奏給陛下了,但我估計不可能功,畢竟蘇慕綰可不是一般人,不僅是七王爺的未婚妻,還是定北侯的外孫,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陳永安想想都暗中了一把汗。
其實他最開始的意思是不想與將軍府為敵的,畢竟他現在職也降了,除了宮里有個妹妹在,還有幾個屬下,但他們本斗不過將軍府,但因為之前有人證證在,所以他同意了這母兩人報的想法,但是昨天人家閔大人,已經派人來告訴他,那人證證本就無效,他頓時后悔了,但即使他后悔也沒有用了。
因為他已經徹底把人給得罪了,現在也只能著頭皮上了,只有希順天府的閔大人,不要偏袒才是。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了一個小廝,“不好了,老爺,順天府來人了,說要帶大小姐過去。”
“怎、怎麼回事啊?”陳永安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對,事肯定不簡單。
“老爺,這個奴才也不知道,是順天府的劉大人親自來的。”小廝低眉順眼的說道。
“好,我們馬上過去,你先讓劉大人稍等。”
“是,老爺。”小廝說完就急匆匆的走遠了。
“老爺這怎麼辦呀?我們玥婷是原告,怎麼會這樣呢?”桂夏萱也覺得事不簡單,畢竟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一看就不是好事。
“還能怎麼辦,你們倆跟我過去!陳玥婷趕把服穿戴整齊!”陳永安現在一看到這個兒,就氣不打一出來。
“知道了,爹。”陳玥婷這幾天發現,爹對越來越不耐煩了,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他親生的。
三人走到門口時,劉慶已經等了許久了,但是礙于陳永安曾經是伯爵的份上,并沒有多說。
“劉大人,不知你找小的所謂何事啊!”陳永安說話還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
劉慶聽他這語氣,瞬間皺了皺眉,他現在的位和陳永安是同級,他對他客氣是因為看在他曾經是伯爵的份上,沒想到,陳永安倒是對他不客氣的很。
“陳大人,我來是為了陳小姐失蹤一案,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許多線索,現在是想帶陳小姐過去,當面對質,并且把本案理理清楚。”劉慶這下說話毫沒有客氣的語氣了。
畢竟人家對他都不客氣,他干嘛還非要給他這個臉。
“你們有線索了?什麼線索?蘇慕綰被抓起來了嗎?”陳玥婷激的說道。
做夢都想蘇慕綰死,畢竟一切的霉運都是從接蘇慕綰開始的,以前爹爹可是對很疼的,但現在,他卻不就兇,這一切都是因為蘇慕綰!絕不原諒,就算跪在地上求饒,也沒有用!
“陳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此案還需要你配合!”劉慶并沒有多說什麼。
“好,我去,我去!”陳玥婷眼眸里閃爍著興,只要能讓蘇慕綰敗名裂,怎麼樣都行別說去順天府了,就是去皇城郊外,也愿意去。
“陳小姐,那我們就走吧。”劉慶說著就想帶著陳玥婷走,陳玥婷卻停住了:“馬車呢?沒馬車難道要我走著去嗎?”
陳玥婷對劉慶說話的語氣,就仿佛是在對一個下人說話一樣。
陳永安見此,臉一黑,連忙喊道:“陳玥婷!你怎麼說話的,還不快給劉大人道歉!”
陳玥婷到底還是怕爹的,隨即言不由心的說了一句:“劉大人對不住,是小子冒犯了,還請你不要計較。”
這道歉毫沒有誠意,但劉慶也不好在斤斤計較,于是他看了一眼陳永安道:“陳大人,若是陳小姐想坐馬車,還得貴府自備,畢竟順天府請人去,可沒有坐馬車的,陳小姐,若是實在想坐,劉某也不是不能弄一輛來,就怕到時候,陳小姐又不愿意坐了。”
陳永安聽后,心里一驚,知道劉慶這是生氣了,順天府是有馬車,但這馬車可跟他們自己的不一樣,人家那是囚車,這不懂事的逆,一天天盡在作死!
“不用了,劉大人,我們自己準備就行。哪里能麻煩你!”說完陳永安連忙吩咐小廝去準備馬車了,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他怕若是自己慢了,那劉慶可能真的會讓人準備一輛囚車上來。
“好,那陳大人快點,我可不能等太久,畢竟閔大人還等著呢。”劉慶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劉慶是閔巍奕的下屬,這次抓人閔巍奕并沒有出面,畢竟,陳府又不像將軍府,他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陳永安的速度倒是快,不過片刻,馬車就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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