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子,你先別急,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蘇挽秋對著尚嘉石輕聲說了一句,原本已經絕的尚嘉石,眼睛里出一抹亮,他看著蘇挽秋不住的道謝:“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到時候還請姑娘配合一下在下!”
“一定一定!放心吧,畢竟若是皇城里了尚公子這號人,想必很多人都不習慣吧!”蘇挽秋輕聲說道。
“那是那是,在下就多謝姑娘了,不知姑娘貴姓,事以后,必有報答!”尚嘉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蘇挽秋。
“尚公子,這就不必了,我做好事一向不喜歡留名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按計劃行事!”蘇挽秋輕聲說道。
“好,我知道了,多謝姑娘!”尚嘉石再次道謝,此時他心里開心極了,如果計劃能功的話,他就不用去青州了,就能留在皇城了,不管怎麼樣,能留在皇城總歸是好的。
蘇慕綰在馬匹上,聽著后漸行漸遠的馬蹄聲,終于松了一口氣,不放心,又騎著馬兒走了一會兒,確定后沒有人跟上來,這才下了馬,畢竟找翡翠蛇騎在馬背上并不好找。
翡翠蛇型偏小,寬度只有小拇指那麼寬,長度不過五尺。
好在這周圍都是雪覆蓋著,若是翡翠蛇在雪地里一眼便能看到,畢竟,翡翠蛇通是綠的,而且還是晶瑩剔的那種。
蘇慕綰把馬兒拴在樹上,飛上樹,摘下了一食指,長約一米的樹枝飛了下來。
不停的用樹枝著雪地,了好一會兒,別說翡翠蛇了,兩個活都沒有看到,抬頭看了看最高的那棵樹,皺了皺眉,心道:哥哥到那里興許還有兩刻鐘吧,自己先找找,這附近實在沒有,再去跟哥哥匯合。
現在這天氣,蛇基本都冬眠了,今天大舅舅他們能遇到一翡翠蛇,也不知道該說他們運氣好,還是說他們運氣不好!
于是蘇慕綰盡可能往溫暖的地方找,雖然蛇是冷,但是這冰天雪地里,就算他們要冬眠,也會找一干燥溫暖點的山。
于是蘇慕綰把目全部集中到有山的位置,大大小小,凡事有可能有的地方,都會去找。
此時謝景年已經進了森林里,他的馬匹停在了一顆樹前。
“主子,不若屬下先去探探路。”墨染在旁邊輕聲說道。
“不用了。”謝景年看著地上兩竄馬蹄的位置,陷沉思,很明顯,這里開始兵分兩路了,左手邊有兩道馬蹄印,可見是兩個人,右邊只有一竄馬蹄的印記,可見只有一個人。
謝景年輕輕夾了馬腹,拉著韁繩微微一側就把馬頭對準了左邊的位置。
很顯然,他打算走左邊這個位置,只是墨染有些詫異,主子怎麼確定蘇五姑娘走的左邊?
謝景年駕著馬,快速的往左邊飛馳了去,而墨染只是這麼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經被謝景年甩出了老遠了。
墨染不敢耽擱,夾馬腹,馬鞭快速的打在馬屁上,“嗖”的一下也沖了出去。
謝景年皺著眉頭,一雙桃花眼盯著前方馬蹄的位置,其實他之所以知道蘇慕綰走的這邊,是因為左側的馬蹄印記要淺一點,而右邊的馬蹄聲比較深,由此可見蘇慕綰走的左邊。
蘇慕綰一連找了十幾個小了,翡翠蛇倒是沒有看到,竹鼠倒是掏出來了一窩,知道翡翠蛇不好找,但沒想到居然這麼難找。
而此時,天已經漸漸暗下來了,不知何時,天空上居然開始飄雪了。
蘇棲滿頭大汗的聽著后的馬蹄聲,他也是醉了,這謝珩亦都追著他快半個時辰了,他不累嗎?生生把他大冬天的,都急出汗來了。
蘇棲眼看著天越來越暗,心里不也有些著急了,他得趕回去找小妹,萬一遇到什麼事了怎麼辦!
蘇棲眼微微一瞇隨即騎著馬匹左拐右拐,很快就消失在了森林里。
謝珩亦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跟丟了,而且,他剛剛仔細看了一下,那影不像一個小姑娘的,所以那人不是蘇慕綰而是蘇棲麼!
想到這里,他的眼眸閃過一道狠厲!又是蘇棲,怎麼到哪里都有他!看來確實得找個機會除掉蘇棲了。
營地,蘇澤宇回到帳篷里時,天已經微微發給了,因為下雪了的緣故,再加上天已經很晚了,所以他決定明日再帶一雙兒去打獵。
只是他進來后,非但沒有看到自己兒和兒子,就連二房那兩個丫頭都不在。
于是他輕輕皺了皺一雙劍眉,嘀咕道:“難道綰綰他們去找大舅哥他們去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蘇澤宇往定北侯的帳篷去了,因為侍衛知道蘇澤宇和定北侯府是親家,所以并沒有攔他,他去時,正好聽到里面傳出來了阮昊焱和阮霍的聲音。
“大伯,你快去看看綰綰他們回來沒有?”阮昊焱的聲音略顯焦急。
蘇澤宇一聽到兒的名字,直接就把帳篷的簾子開了,焦急道:“綰綰怎麼了?”
“姑…姑父,妹妹回來了嗎?”阮昊焱連忙問了一句。
“沒有,我回來時,帳篷里一個人也沒有,我還以為綰綰上你們這里來了,到底怎麼回事?昊焱,你跟姑父說說,綰綰怎麼了?”蘇澤宇此刻神已經十分焦急了。
阮昊焱也知道,都到了這個時辰了,他必須得說了,不然綰綰要是出了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于是阮昊焱把事一五一十的和蘇澤宇代了,蘇澤宇氣的一張俊臉通紅,他在帳篷里走來走去,神氣憤的說道:“臭小子,帶他妹妹出去,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要是綰綰出了什麼事!我非得好好收拾這臭小子,他自己出了事沒有事,但綰綰一定不能有事!”
“就是,誰都能出事,但妹妹不能有事!”阮昊焱也連忙說了一聲,這兩人毫不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什麼不妥。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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