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阿綰。”謝景年看著蘇慕綰溫一笑,他自然知道,阿綰這是擔心自己。
“好了,快睡吧,我馬上就去理傷勢,等你醒了,我就好全了。”謝景年憐的了蘇慕綰的發。
“不行,我要看著你把藥吃下去,對了,你還沒有說,你這傷勢是怎麼來的,之前瞞著我,現在總可以說了吧。”蘇慕綰一雙眸子的看著謝景年。
謝景年下意識的想要說謊,他不想影響阿綰的好心,但是,面對認真真誠的目,謊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于是,他只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小心的看著蘇慕綰:“阿綰,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可以嗎?”
“你說,我不生氣,我現在都是幾個孩子的娘了,有什麼好生氣的,與其生氣,還不如多抱抱我的兒。”蘇慕綰對著謝景年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自然知道,這樣可以讓他心把心中的話說出來。
“其…其實你師父已經來了皇城了,不過在城郊,我怕你出事,所以出去找他,想要他盡快來宮中幫你看看,結果,他拒絕了我,說時候未到。”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當時已經紅眼了,沒有理智可言,一門心思的想把他抓到皇宮來,替你守著,只要他守著,我也能安心許多,結果,他不愿意,我們兩個便打了起來。”
“暗衛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才親自出馬的,結果我倆打的不相上下,誰也打不過誰,要不是擔心你,我肯定會把他抓回來,與你見上一面的。”說完,謝景年便低下頭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隨后,他又輕輕抬頭,瞄了一眼蘇慕綰,然后小心翼翼道:“阿綰,你不要生氣,你算你沒有了師父,還有我還有孩子們,你不會孤單的,我們都會永遠陪著你的!”
謝景年倒不怕蘇慕綰生自己的氣,左右自己還能哄著,就怕生回的氣,關鍵是,他跟回只能打平手,誰也奈何不了誰,他就算是想把回抓回來給阿綰磕頭道歉,都不太行。
而且,阿綰還不一定會讓自己對的師父不敬呢,還是敬這位師父的。
“阿景,原來你中途離開是去做這樣的事了?你……”蘇慕綰正想開口斥責謝景年幾句,但是還沒說出口,就咽下去了。
“阿綰,你想罵想打都不用客氣,為夫皮糙厚,經得住揍!就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子。”
“算了算了,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我也有錯,我其實一早就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肯定能保證萬無一失的,我要是早些告訴你,你肯定不會這樣行事了,而且,我之前也有意師父來,這并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蘇慕綰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謝景年本來就已經寬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他甚至都不敢一下。
接著,聽到的聲音繼續道:“沒事,這件事就過去了,你打了他,他也打了你,你們誰也不欠誰,打了打了。”
謝景年眼眸一亮,一雙桃花眼,眼的看著蘇慕綰。
蘇慕綰只覺得此時的他跟一只邀寵的大狗狗沒有任何區別,下意識起拍了拍他的頭,卻把自己疼的冷汗涔涔。
“阿綰,你別,你想做什麼我配合便是,千萬不要來,仔細傷著子。”他心疼的把抱著,又輕的扶躺了回去。
“好了,我累了,你趕把藥吃了,我看著你吃。”蘇慕綰說著,便輕輕打了一個哈欠,眼角的淚花都出來了。
“好。”謝景年這次也不敢耽擱了,快速的在蘇慕綰面前吃藥上藥,把一切弄好以后,才看向:“快睡吧。”
“嗯。”蘇慕綰迷迷糊糊的應一聲,一閉眼,馬上就睡著了。
謝景年不敢打擾,就去旁邊的榻上睡著了,并且一雙眼睛還目不轉睛的看著蘇慕綰,仿佛永遠都看不夠似的。
而此時,定北侯府卻一片靜謐,阮霍背對著門口直的立著,一雙眼眸黑如墨,他后則是跪著一位穿黑的男子。
“事都查清楚了?”
“是的,侯爺,確實跟信上說的一模一樣。”暗衛恭敬的回答道。
“去讓五公子過來!還有,把二爺也請過來!”阮霍皺了皺眉,實在沒有想到,長安郡主居然會算計他家老五。
“是,侯爺。”
很快,阮昊焱就從睡夢中被醒了,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他把能吩咐的事,都吩咐好了,這才洗漱了去睡覺,準備明兒一大早就起來理。
誰知道,睡得迷迷糊糊正香的時候,卻被醒了,不過大伯想要見他,他自然得去看看。
很快,兩人就到花廳坐著了,阮霍坐在最上方,一看就知道,此時他的心非常不好。
“大哥…這麼晚了,你我們過來,所為何事?”
“什麼事?你們自己看看!”阮霍把一封信遞給了自己的二弟。
“好。”阮南迫不及待的把信接了過來,快速看了起來,他越看臉越沉,最后直接大聲道:“簡直是欺人太甚!就算是……”
“二弟,夜深了,小聲點兒,別吵到闔府上下休息,給小五也看看吧。”
“好。”說完,阮南轉把信又遞給了兒子:“你也看看吧,小五!”
“是,爹。”阮昊焱認真的看了起來,很快。他的臉也漸漸不對起來,半晌后,他把信放到桌子上,急切道:“大伯,這封信是怎麼來的?”
“小五,你覺得信上說的可是真的?”阮霍沒有回答他,反而神莫測的問了他一句。
“大伯,小五認為是真的,因為這上面寫的事,我確實今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不過,好在被人搭救了,所以,我毫發無損,不過即使如此,算計了我的人,我也不想讓他們好過!”
阮昊焱的眼中閃過一抹兇狠的目,他是想到,如果真的如同信上所說,只怕他這會兒已經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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