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夏侯瑾澈的話,幽幽冷冷的瞪著他。
心里已經翻了一百個白眼了!
它能害方菲的話,方菲還能活到今天?
真是個愚蠢的人類!
“幽幽,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貓,你就是一只大白虎對嗎?
還可以變的那種?
那日我在南疆看到你憑空將赫連老夫人他們放出來了。
還有在禹州城的司馬府上,你帶著我找到那封信,是一般貓能干得出來的嗎?
還有夢家寨子的那一場火,也是你干的對嗎?”
“對你個大頭鬼!”
幽幽心里吶喊著,直接低頭就是在夏侯瑾澈的手背上狠狠來了一口!
夏侯瑾澈猝不及防,手背上頓時鮮長流。
而幽冥虎趁此機會,直接掙了他的魔爪,一溜煙兒的跑出了屋子!
回眸看著那半敞開的窗戶,夏侯瑾澈眸微瞇。
不知菲兒知不知道這幽冥虎的厲害之?
轉,幽冥虎就跑去找方菲了!
“真的?阿澈哥直接質問你?
你有沒有出什麼破綻?”
“本神是那麼容易就被招供的嗎?
倒是你那阿澈哥太沒良心了,當初本神還好心給你將他叼回去,救了他一命,他居然懷疑本神對你居心不良!”
看著氣呼呼的幽冥虎,方菲趕兒的順。
“好啦,阿澈哥不是都不知道嗎?
這麼離奇的事,換做任何人也不敢相信啊。
你就別和他一般計較了。”
“哼!本神和他一般見識的話,直接讓他玩完!
討厭死了,他以后肯定逮著機會,還要問本神的。
這次是抓著本神的腦袋,下次保不齊就是直接扼住本神的咽了!
讓他趕兒的回大康朝去,本神不想看到他。”
看著幽冥虎這氣得不輕的樣子,方菲好笑不已。
“幽幽是上古神,怎會跟他這頭小子一般見識?
阿澈哥難得來看我,怎麼能讓人家剛到就離開呢?
再說了,以后阿澈哥還要跟我長期生活在一起,難道你們就不面了?
好啦,委屈你了。
回頭我讓都佐將客房收拾好,直接讓他住客房就是。”
“見忘義沒良心的丫頭!
罷了,本神不跟你們這樣的小人一般計較。”
方菲一直忐忑著,以為夏侯瑾澈肯定會問幽冥虎的事兒,誰知好幾天過去,夏侯瑾澈竟然是只字不提。
慢慢的,方菲也放下了心。
而羅凌郡主的娘,焦急不安的等了好幾日,都沒等到外面傳回來的消息,不由有些著急了。
等找到機會,與外面的人聯系上時,又是過了好幾天時間。
當看到手中的紙條,里面寫的容時,心下不好,急忙匆匆的找到了羅凌郡主。
“郡主,失敗了。
看來這方菲真的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般好對付。”
話落,娘將紙條遞給了羅凌郡主,也懶得解釋了,直接讓羅凌郡主自己看得了。
當看到外面傳進來的消息時,期盼了好幾日的好心,在這一刻瞬間瓦解。
“一群蠢貨,怎麼那麼多人,都治不了一個賤人?”
羅凌郡主盛怒,娘也是無語了!
想方菲一個丫頭,他們找的都是一頂一的殺手,銀子花了不,為何就對付不了呢?
“郡主,這方菲看來在西域的勢力,我們還是小覷了。
郡主,你這臉不能再耽誤了,不然先將放下,我們趕去南疆,找到那個世家族給你治臉吧?”
子的容貌,堪比命般重要。
自己的臉變了這樣,羅凌郡主自然著急。
但眼下這種況,是真的不甘心啊!
見自家郡主眼里,還有猶豫,娘繼續勸說:“郡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郡主先將容貌恢復好,一切從頭再議,不急于一時。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可是,我們怎麼離開這二皇子府?”
聽羅凌郡主松口了,娘心頭一喜,一掃臉上的霾:“郡主放心,這一切有奴婢安排。
奴婢其實早就部署好了,時機一到,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幾日后,羅凌郡主帶著的丫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二皇子府。
中間雖然吃了不的苦頭,但能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氣,羅凌郡主覺得吃的那些苦,并不算什麼了。
終有一天,在這二皇子府上所吃的苦頭,會一一的討回。
事跡歸于平淡,羅凌郡主的悄然消失,并沒給二皇子府上帶來多大的影響。
甚至,好幾個月后,赫爾泰才想起這個人來。
而夏侯瑾澈,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西域。
在西域陪了方菲十幾天后,還是離開了。
時流逝,方菲在西域繼續潛心學醫,冷月都佐為打理生意。
轉眼就三年時間過去,有幽冥虎的“暗箱作”,外掛開滿,方菲的醫飛速前進。
西山落花針已經達到了讓赫連家族所有人驚嘆的境界,甚至赫連家族的藏書閣中上萬冊的書,都全部看過。
“師父,師祖讓你接個診。”
一個小年,飛奔來到方菲的診室。
方菲正在研究著藥方的換,抬眸看向面前的小年,角一勾。
“阿藍這麼激干嘛?小心腳下的門檻。”
阿藍十歲不到,地地道道的西域人,也是當初方菲剛到這西域大晉城時,在地攤上遇到的那個賣胭脂蟲的小男孩。
跟在方菲邊一年多了,一次冷月前去和他購買胭脂蟲時,才發現小男孩的家人都被劫匪殺了。
冷月將小男孩帶回了鬧市小院,方菲知曉他的世時,倒是對他起了幾分憐憫之心。
之后,便是將留下,打算讓跟在冷月邊當個小廝的。
誰知冷月無意間發現阿藍有超乎尋常的記憶,得知這小子有如此天賦,惜才的方菲直接將帶在了邊,當了個藥。
阿藍的記憶,即便沒有服用幽幽那種增加記憶的藥,也能與方菲的相差不多。
看到他勤背醫書藥材的知識,方菲在半年前,直接收他為徒了。
阿藍更是激不已,如此機遇,他更是百般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