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蜀就比較痛心了。
準確來說,是北蜀的皇帝司空,他很痛心!
在得知這個消息后,他又是捂心臟又是掐人中的,不斷跟琳瑯吐槽:“你家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能把我們給忘了呢?我們也有閨啊!
你是的人,我是認的大哥,我們哪點比不上秦致遠?
要論起來,既是咱們的娘家人,又是咱們的婆家人,有好事兒應該先考慮我們啊!
可現在……現在……
呵,我知道了,到底是離得遠啊,這關系都不親近了!”
吐槽完,還連夜打鐵豹用萬里傳音去聯系阿豹,指責暖寶有好事兒沒關照他。
阿豹將話轉達給暖寶時,暖寶眼角都忍不住搐:“這是你和打鐵豹簡出來的意思,還是他的原話?”
阿豹立馬道:“打鐵豹說是原話,有幾分‘原’,那我不知道,不過我是一字不落把話給您帶到了。”
說完,阿豹又問:“您要不要向他解釋一下?聽打鐵豹那意思,他被氣得不輕。”
“解釋什麼?”
暖寶微微挑眉:“我魏嫻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向別人解釋了?
再說了,這種事兒,我怎麼好關照他?
即便我有心關照,他也得拿得出對象讓我關照才是啊。
他家閨今年才幾歲?跟秀姑姑的兒子差不多大!
別說介紹給清之了,就是介紹給仲景,那也不合適。”
說到這,暖寶又道:“這樣都能氣到他,說明他肝火旺盛。
這樣,過兩天我讓人給他送幾斤干花過去,給他好好敗敗火!”
暖寶忙著呢,哪有時間去管司空的無理取鬧?
別看邊有一堆人可以用,但在帶孩子這件事上,還是盡可能親力親為的。
除了帶孩子外,還要照顧蜀國太皇太后和南蜀太上皇。
南蜀太上皇還好些,每天除了種菜就是下廚,要不然就是跑來暖寶的院子逗里里和小滿,基本上不用晚輩怎麼費心。
蜀國太皇太后就比較難搞了,邊不能沒人盯著,還要時時刻刻哄著,跟帶孩子沒什麼區別。
山莊里的瑣事兒雖然有溫眉在管,可暖寶還有自己的商業帝國。
再加上的嫁妝也需要打理,很是耗費力。
更別提上清之和秦嘉瑤八月份就要親,靈劍山莊這邊還得將喜事給辦好。
而暖寶掌管靈劍山莊的中饋,即便有溫眉幫著分憂,很多事也要來做決定,或跟溫眉一起商量。
這不?
每日忙得昏天暗地,就連自己二十歲的生辰都給忙忘了。
若不是溫眉和逍遙王妃提前安排好,在逍遙王府給過生辰,都記不得自己已經二十歲了!
是的。
又是一年六月初八。
這一天,暖寶照常帶著蜀國太皇太后、南蜀太上皇,還有上子越跟兩個孩子,打算回逍遙王府吃午飯。
人還沒走呢,上軒夫婦和上清之還有上仲景,便笑著朝走來。
溫眉:“要回王府吃午飯了?帶上我們,我們也去蹭個飯。”
暖寶聽言,沒有多想,高興道:“好呀,娘親昨天還念叨著您呢,說是有段時間沒見您了。”
一行人用定位傳送,眨眼間就回到了逍遙王府。
等雙腳站穩以后,看到王府被布置得喜氣洋洋,正廳里全是親朋好友,暖寶都懵了。
還扭頭問上子越:“今天是什麼日子?”
結果,不等上子越開口,親朋好友們便齊聲喊道:“壽星回來啦,祝我們壽星生辰快樂,萬事如意!”
小草和魏端言更是帶著鬧鬧幾人沖上前:“祝姑姑生辰快樂,越長越,安康,心想事!”
暖寶到了這時候,才記起今天是自己的生辰。
下意識捂住,得雙眼泛紅。
逍遙王妃見狀,連忙過來道:“不許哭啊,都二十歲的人了。”
“娘親~~”
暖寶把懷里的小滿塞給溫眉,便抱起逍遙王妃的胳膊撒:“我都不記得今天是我的生辰了,沒想到娘親還記得。”
“何止是我記得?你爹爹你叔伯,你伯娘你嬸嬸,你舅舅舅母,你姨母姨父,還有你公爹你婆母,你夫君你小叔子,以及你所有的哥哥嫂嫂,所有的侄兒們,一個不落全都記得!”
逍遙王妃寵溺地了暖寶的頭,仿佛暖寶從未長大一般。
這時,一個本該在北蜀的人也冒了出來,補了句:“還有我,我也記得!”
暖寶順著聲音去,只見司空正咬牙切齒盯著自己。
一時間,又好笑又:“只是過個生辰而已,你們怎麼全來了?整得還怪隆重的。”
逍遙王聽言,笑著走上前:“這可是你二十歲的生辰,當然要辦得隆重些。
再說了,今年也是你當了母親后過的第一個生辰,必須得好好辦。”
說罷,逍遙王輕輕拍了拍暖寶的肩膀,溫聲道:“我們想告訴你,即便你為了母親,有了自己的孩子,在我們心中,你依舊是最寶貝的寶貝。”
“爹爹……”
暖寶很是容。
若非太多人看著,高低得撲進逍遙王的懷里哭一頓。
過生辰,就不了收禮。
大家伙兒流上前給暖寶送禮時,又免不得提起里里和小滿的周歲生辰。
里里和小滿的生辰是九月初六,也就是三個月后。
再有三個月,這兩個小家伙就滿一歲了。
到時候,還得辦一場周歲宴,得舉行抓周儀式。
酒過三巡,逍遙王的嗓門變得大了些:“我已經找好師傅了,那師傅明天就來教我怎麼釀酒!
我得好好學,學會以后啊,要親自給里里和小滿釀酒。
酒釀好了,就讓暖寶和子越帶回靈劍山莊去,埋在山里頭。
等什麼時候里里娶妻了,小滿出嫁了,再把那些酒挖出來。”
說到這,逍遙王嘿嘿笑了兩聲:“這樣的酒不僅有意義,還格外好喝。
以前暖寶還小的時候,我岳丈大人就是這麼干的,千里迢迢把他親自釀的兒紅給拉過來了。
直到前兩年暖寶出嫁,才挖出來,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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