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沒有發現,我冒了很大的風險才拿到的,要是被他發現我就死定了。”
溫卿卿說這話的時候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厲司決,留意他臉上的表,他還是保持著剛才的表。
“辛苦你了卿卿,下次我請你吃飯,你拿到的是紙質的還是電子版的?”
“電子版的,我可以現在就發給你。”
“好,你發到我的郵箱吧。”
溫卿卿對厲司決用口型無聲地說:你發。
他已經登錄了的郵箱,厲司決只需要用的郵箱將剛才修改過的策劃案發給許澤宇就好了。
厲司決已經開始作。
“姐夫,已經發給你了,你看一下。”
“好,我馬上看。”
五六秒鐘后,許澤宇的聲音就更激了,“我看到了,就是這份策劃案,卿卿,太謝謝你了,我一定請你吃飯。”
“好的,那先這樣,我不跟你說了,厲司決快回來了。”
“好,拜拜。”
許澤宇馬上就掛了電話。
溫卿卿檢查了一下剛才那封郵件,確定沒問題后吐出一口氣,搞定了!
“如果許澤宇拿下這個訂單,他們會虧。”厲司決說。
“為了和你競爭,他一定會卯足了勁拿下來,就算吃點虧也會拿下來。”
“不過如果他非得拿,你怎麼辦?這個訂單對我們集團也很重要。”
我們集團?
厲司決心頭一突。
“再說吧。”他沒有給準話,溫卿卿也就沒有再問。
將手機遞給厲司決。
“我把手機放在你這里。”
厲司決沉默兩秒便拒絕了,“沒這個必要。”
既然是下棋,當然是得兩個人下,溫卿卿已經在布局了,他為何不能布局。
至于溫卿卿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站在他這邊,很快就能夠知道答案。
溫卿卿離開書房后,助理便進了書房。
“總裁,李總已經多次打來電話要求和您面談。”
“晾著。”
“他前兩天還跑到公司門口等著。”
“那就看看他的決心。”厲司決想了想后說,“讓下面的人給他制造點難度。”
助理略一沉就知道厲司決是什麼意思了。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你讓人盯著點許澤宇的向。”
“嗯。”
“沒事了。”
但助理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看著厲司決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總裁,醫生說您的需要按,按有助于傷的恢復。”
他一開口說這件事,厲司決的臉就變得沉可怕了,再看向他時,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剮在了他的上,他定在原地不敢再看厲司決。
“滾!”
助理已是怕極,可想到這件事對厲司決是有好的,還想著再開口。
但到厲司決的眼神后他又咽回去了,他很清楚,他要是再說的話,絕對會讓他卷鋪蓋走人。
他只能深深鞠了一躬后離開書房。
剛走出去,他就聽到了書房里傳來重落地破碎的聲音,嚇了他一跳。
他看了一眼書房沒有走開,擔心里面會出事。
“怎麼回事?里面出什麼事了?”溫卿卿聽到靜跑過來一臉擔心地問。
“沒事,您去休息吧,這里有我。”
溫卿卿注意到助理的臉不太對勁。
“你惹惱了他?”
助理瞬間不說話了,馬上低下頭去。
這就讓溫卿卿很奇怪了,助理跟了厲司決多年,太清楚他的脾氣了,怎麼會惹惱了他呢?
“是怎麼回事?”
“是我的錯,您去休息吧,我會等總裁的責罰。”
很清楚這是不愿意跟說,助理并不信任,擔心會傷害到厲司決。
“是不是你提了的事?”
助理表變了,但馬上低下頭去,“請您去休息,我會理好。”
溫卿卿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你跟我過來一下。”的語氣嚴肅并不是征求助理的意見。
助理還在猶豫。
“怎麼?我的話你不用聽?”沉下臉,目銳利。
“太太,您有什麼吩咐?”助理往旁邊走了幾步。
“先生的,我們都很清楚是他的心病,他的傷也不是完全不能治療,是他自己放棄了,我們必須得讓他重拾信心才行。”
助理一愣,沒想到溫卿卿會說這個,在他的印象里,溫卿卿不是不得先生的永遠都好不了嗎?
“他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凡事都要盡善盡,傷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是,先生本來是一個很要強的人,現在這樣……”助理說一半意識到自己跟著溫卿卿的話說出來了,馬上就住了。
他不知道溫卿卿是什麼目的,擔心是從他這里套話的。
“我知道他能站起來,還能走,所以還有救。”
助理驚愕地瞪大眼睛,這件事算是個,不是親近的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你能告訴我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助理張了張又閉上了。
溫卿卿真的是要氣死了,可怨不得別人了,深吸一口氣瞪了助理一眼,“行,很好,沒病!”
說完就走了。
回到房間真的是要氣炸了,一會在床上翻滾,一會捶床,一會又站起來跳兩下,好一會才算是發泄完畢。
氣得是自己,所以就更氣了。
拿出醫書迫自己冷靜,專門研究關于傷這一方面。
其實厲司決不只是傷,還有心理疾病,還得看看心理方面的書。
看到了凌晨兩點前,整理出了不筆記才睡覺。
睡到了早上十點多才起。
看了看脖子上的咬傷,已經開始結痂了,有點。
萬一留疤的話該怎麼辦?
脖子上留兩排牙印的疤看起來太奇怪了,得弄點祛疤產品。
白天的時候沒有出門,待在家里研究最近的經濟走勢和時事,記得這個時候市不太好,可到了下半年快到年底的時候會有非常好的一波漲勢,打算最近開始布局,把錢投到市和基金里面去。
錢放著不不會產生什麼效益,錢生錢才是王道。
晚上厲司決回來吃了個飯就去書房待著了,溫卿卿也回臥室繼續研究接下來的致富之路。
“喂。”手機響了。
“卿卿,是我。”聽筒里傳來許澤宇醉醺醺的聲音。
“姐夫,你這是怎麼了?”
“我好難,夏夏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我呢?我真的沒有啊,卿卿,我對的心別人不清楚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溫卿卿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姐夫,你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這是喝了多酒?”
“不相信我,我怎麼解釋都不相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要跟我解除婚約。”
“這麼嚴重啊。”溫卿卿不痛不地關心著。
然后聽筒那邊就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你沒事吧?我給姐姐打電話讓去接你。”
“不會來的,都把我拉黑了,卿卿,你能過來陪我喝點酒嗎?我太難過了,我都不知道該找誰說這個事。”
“啊這,這個不太方便吧?之前姐姐就怪我跟你走的太近了,我要是去找你,姐姐會生氣的。”
許澤宇沉默了一會后說,“現在都不理我了,你要是怕的話那就算了,那不打擾你了,給你添麻煩了。”
以退為進?
“你在哪里?給我發個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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