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本源之氣逐漸散開，顯出兩枚古樸的令牌，通幽黑，懸浮半空，出現在寧川的眼前。

寧川如今知恐怖，一眼掃過，確定兩枚令牌的功能。

一枚是武學。

一枚是悟法之靈。

對于前者，寧川沒太在意外，高深的武學本就是強大的底蘊。

可面對后者，寧川略新奇。

打開混沌本源之氣的封，需要融混沌法則，除他之外，想要悟出一品法則，至要在星云境。

這個境界，已經用不到悟法之靈。

若是其他一品法則的悟法之靈，未免有些多此一舉。

混沌法則本就是最強的一品法則！

更何況，一份悟法之靈，過于了，正常況下想要悟出一品法則，消耗大幾十份都不足為奇。

這時，樓爺注視著兩枚令牌，眼中浮現一抹復雜之，嘆道：“沒想到，太上神殿留的最強底蘊，真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你左手邊的令牌是一枚武印，銘刻原始天經！”

樓爺抬手一指，介紹道：“這門道法，跟你向燭索要的萬古天功有些類似，由數位開辟混沌大道的不朽聯手創造！

但不同之在于，萬古天功的修行起點，至要是執掌時間規則的真神。

原始天經更加容易門，只需上三境的混沌法則！

而且，不止是用來類旁通，可以化作真正的戰力，顯著提升攻伐……“

樓爺詳細講解，告知原始天經的神奇之。

寧川暗自點頭，心中滿意。

他的修行方式特殊，無論原始天經是否有神奇之，對他都沒有影響，

他更重視原始天經本。

這一道法，不同于全面的熔爐天功，有些劍走偏鋒，側重于殺伐方面，十分符合他的要求和心意。

相較于防，寧川更喜歡主的進攻。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以強大的攻伐抹平其他方面的劣勢。

一力破萬法！

樓爺接著介紹：“另一枚令牌，是混沌法則的悟法之靈。”

“嗯？！”

寧川挑了挑眉，他其實猜想過悟法之靈的種類，有可能是混沌法則，只是覺得邏輯上講不通，可如今聽到樓爺所言，自然明白過來，道：“這個悟法之靈有哪些特殊之？”

樓爺咧一笑，賣關子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行。”

寧川聳了聳肩，探出一縷意念，貫令牌之中，旋即一道提示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混沌法則察覺到自己的詳細路徑，進行參悟，悉前路難點，修煉速度大幅度暴漲，提升12000倍！”

寧川眸一亮，道：“上限更高！”

“能支撐到修煉到什麼境界？”

寧川立即詢問樓爺。

混沌法則由99種基礎法則融合而，本潛力雄厚，對比正常三種規則開辟的大道，都差距不大，稍遜一籌。

只要境界有一些優勢，即可比肩！

“準神圓滿！”

見到寧川的神態，樓爺笑了笑，強調道：“并且，對于晉升真神，亦有一定的幫助！”

聞言，寧川臉上不出一抹笑容。

上萬倍的增速，哪怕考慮到上三境的修行難度和瓶頸，最多十年，他的混沌法則就能圓滿，再加上他的雄厚基礎，比肩乃至鎮殺真神，都不是什麼難事！

換言之！

哪怕現在他躺平，十年之，照樣能抗衡真神！

若是悟法之靈的意境足夠，百年左右，或許可以直接就真神！

“呼……”

輕吐一口氣，寧川很快平靜下來，取過這枚令牌，好奇道：“這個悟法之靈的上限為何如此之高？”

他問過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想要顯著提升上三境的法則修行，除卻霸主級勢力的祖星，基本上沒有別的資源。

聽到寧川的詢問，樓爺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過了片刻，沉重地回憶道：“當年的滅世一戰，太上神殿的幾位不朽被星擊殺。

不過初代殿主存活下來。

等到戰后，祭道之前，初代殿主融合那幾位不朽死后析出的混沌大道本源，把其中的混沌規則截取出來，煉制這個悟法之靈。

因為本意境高深，加之多種融合，可以突破天境的上限，直達法則圓滿……”

樓爺娓娓道來，講述前因后果。

可正聽著，寧川不心頭一凜，竟有幾分迫切地道：“樓爺，不朽殞落后，大道不會消散嗎？！”

據他所知，只有法靈的天生法則才能死后不散。

除此之外，哪怕是蘊含規則的神印，同樣不行，一旦真神殞落，立即崩潰。

樓爺有些疑地打量寧川一眼，不過也沒多想，點了點頭，道：“大道超宇宙，不朽死后也能長存，但若想一直不消散，需要用一些另外的手段。”

“比如，這個悟法之靈存在數十億年，主要是靠混沌本源之氣的保護。”

樓爺舉例闡述。

寧川心跳加快，想了一下，按耐住躁的緒，又問道：“不朽死后析出的大道，是否會外顯本源之力？”

樓爺有些無奈，道：“既然被稱作大道本源，自就是大道本源之力的基，何須在外顯！”

“不過，大道本源對修行并沒太大的作用，只能給真神或者不朽提供一些靈，類旁通。”

樓爺特意指出，太上神殿留的悟法之靈，之所以高達準神圓滿，主要是多種混沌規則融合為一，外加初代殿主功力造化，這才能能夠做到。

寧川點頭附和，心中卻泛起巨大的波瀾。

對于他人來說，大道本源或許只能提供一些靈。

可要是讓他使用，一份大道本源，至相當于一種法則圓滿的大道，甚至于真正的大道！

一時間，寧川難以平靜，思緒升騰。

他不得不承認，他心了！

甚至達到的程度，想要一種不朽死后析出的大道。

樓爺不知寧川心中所想，說回之前的話題，道：“初代殿主煉制出這個悟法之靈后，把剩下的大道本源，連同他自損的混沌大道，全部祭道。

其他的不朽、真神，乃至于準神，同樣照做。

最后，只有我一個殘活下來。”

聞言，寧川控制住緒，沉著道：“是為了修復武星的天生混沌大道？”

“對！”

樓爺肯定寧川的說法，道：“滅世一戰中，星核之地被星的不朽攻占，武星的天生大道幾乎被撕齏，唯有足夠多大道、規則的獻祭，才有讓它重現世間……”

說著，樓爺搖了搖頭，嘆息道：“起初，聽到初代殿主做出祭道的決定，我以為他瘋了！”

“沒有足夠的強者守護，哪怕天生混沌大道重現，又怎麼能守得住，不過是給其他勢力的不朽或者真神做嫁罷了！”

“可如今見到你，我知道，當年的不朽，賭贏了！”

樓爺加重語氣。

寧川眼神微微一閃，道：“賭？”